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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杀杀人谈谈情(50)

师弟一哆嗦,绕着他走开,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心里评测不是优良么,怎么神经兮兮的??”

第48章 END

L市,大年三十。

贝多芬艺术学校还开着最后一班小提琴培训课,下午三点半,一辆墨绿色吉普车停在学校门口,廖景一身便装,轻快地跳下车子,站在门口打手机:“我在接孩子啊,刚到学校门口,就快下课了??汤圆就汤圆吧,反正我都爱吃??恩恩,你等等我重复一遍啊,葱、香菜、芝麻酱、海鲜酱、大蒜??哎大蒜就不要了吧?晚上嗯、嗯、的时候味道不太好吧??哎呀你喜欢我就去买好了,反正老子也要吃,谁臭死谁啊??好了我去接孩子了拜拜。”

一批高级班的学员刚刚下课,穿着大衣短裙的妙龄少女们鱼贯而出,叽叽喳喳说着八卦,有几个对廖景指指点点:“就是他啦,好帅哦??车也好帅哦??”

“他干嘛的啊?平面模特?”

“警察啦,上次见过他穿制服,姐都被秒杀了太帅了!”

“是刑警啦,我让我爸查过他车号,刑警大队侦查科哦,单身哦,女朋友的没有哦。”

“哇,你爸认识他啊?介绍给我介绍给我啦,他有多大?二十三?比我大八岁以内我都能接受的哦。”

“少花痴了,这么优质的帅哥如果既单身又没有女朋友的话那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姑娘们醒醒吧。”

“死开了,你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哪有那么多基佬啊,人家可是相信爱情的哦。”

初级班也下课了,一个瘦瘦白白的小小少年提着小提琴盒急匆匆走下台阶,路过时听到了女生们的八卦,冷冷斜了她们一眼,刻意放慢了脚步,和她们保持相同的速度走到门口,在她们全体星星眼注视廖景的时候,非常清晰而自然地叫了一声:“爸。”

廖景吓了一跳,这孩子吃疯了吗?怎么忽然这么叫他?以前都是“喂”、“哎”、“叔”之类的,最多就是一句“二爸”,今天这是怎么了?

“爸你愣着干嘛?回家啊。”冬冬把小提琴盒往他怀里一塞,“妈还等着我们吃年夜饭呢。”

“哦??”廖景看着半米外少女们幻灭的眼神,依稀明白了点什么,头上垂下三条黑线,上车,“走吧。”

看着吉普车绝尘而去,少女们内牛满面:

“你爸那只眼睛查到他单身啊!”

“我哪知道,他是户籍科又不是刑侦科,讨厌!”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嘤嘤嘤嘤??”

“我又相信爱情了,帅哥不一定都是基佬,嘤嘤嘤嘤??”

吉普车疾驰在街道上,年三十下午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难得不堵车,冬冬垮着脸问:“哎,晚上在家吃还是在酒楼吃啊?”

“叫爸。”廖景斥道,“刚才不是叫的挺顺的吗?”

“切!”齐冬白他一眼,“别做梦了,我那只是为了防止你红杏出墙,替我爸吓走那些狂蜂浪蝶!”

“去你的!”廖景他一把拍向他后脑,“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滚一边去!”

“开你的车吧!”齐冬躲开他的如来神掌,抱头道,“别忘了去超市啊,我爸让你买的东西你记下没?”

“等你操心黄花菜都凉了!”

五点半,廖景跟齐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区,直到搭上电梯两个人还在不住斗嘴。

进了门,丁良已经在准备餐桌了,大冬天他穿着件灰色圆领毛衣,咖啡色长裤,头发修剪的整齐清爽,和秋天时相比丰腴了一点,脸颊上有了点肉,眼睛弯弯的,依旧是不笑的时候也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就平和可亲。

“回来了?我忘记让你买葡萄酒了,家里只剩可乐了。” 他取下大衣,“我去楼下小店看看有没有。”

“都买啦。”廖景举一举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等你吩咐黄花菜都凉了。”

“唉,到底是老了,总是忘事情。”丁良好脾气地笑,把大衣又挂回去,“洗手准备吃饭吧,今天过年,我们早点吃,守岁的时候还有宵夜,吃晚了就吃不下了。”

廖景和冬冬洗手换衣服,折腾十分钟都坐到桌前,丁良已经摆好了晚饭,四个凉菜四个热菜,外加两碟饺子,都是家常口味,但精致而丰盛。

“新年快乐。”丁良笑眯眯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冬冬,一个给廖景,“发利市了,人人有份,明年大吉大利,多吃快长。”

“我也有份?”廖景接过来,丁良摸摸他的头,“小朋友嘛,都要有的。”

“谢谢爸。”廖景傻笑着说,说完又改口道,“不对,是谢谢妈。”

“你又瞎说什么啊!”丁良皱眉,“孩子面前就不能成熟点吗?”

“你都说我是小朋友了!”廖景委屈道,指了指冬冬,“再说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他管你叫妈,我才跟着叫的。”

丁良瞪一眼冬冬,冬冬咬牙切齿看着廖景,道:“好,算你狠!”扭头对丁良道,“爸,以后不要让廖叔叔来接我下课了,你不知道他有多骚包,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刻意早到五分钟在门口搔首弄姿地勾引学姐,这么下去他百分之百的要红杏出墙!”

廖景目瞪口呆看着冬冬,顿时感觉六月飞雪腊月打雷,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震惊了半天才转向丁良,磕磕巴巴道:“天地良心啊??爸。”

丁良也是一脸尴尬,咳嗽一声,无力地道:“算了,吃饭吧。”

冬冬冲廖景得意地抬抬下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包,抽出里面的二百块钱,和自己的二百合起来往丁良兜里一塞:“爸,你留着当家用吧,我们还在缴房屋贷款呢。”

神啊救救我吧??廖景内牛满面,觉得这孩子要特么的成精了!

鸡飞狗跳吃完年夜饭,鸡飞狗跳看完春晚,鸡飞狗跳放完鞭炮,鸡飞狗跳接完灶神,冬冬终于耗干了血槽,心满意足回房睡觉了,廖景和他吵的口干舌燥虚火上升,倒了杯水一气灌下去,正要腻过去和丁良温存一番,却见他拿了几叠黄表纸和元宝蜡烛出来。

“干嘛?”

“出去烧点纸。”丁良换上大衣,道,“今年是元深和阿正的头年,烧点纸吧。”

“我跟你去。”

L市的大年夜比V市冷的多,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街角有几个石头围着的火堆,大概是刚刚有人给新丧的亲人烧过纸。

丁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也捡了些石头围成圆圈,点起香烛,将一叠一叠的黄表纸点燃了,放在圆圈里。

火光跳跃,他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廖景蹲到他旁边,不时用树枝拨拉一下灰烬,按理这种时候应该向死去的人祈祷些什么的,但他不觉得元深和齐水正会帮自己实现什么愿望,想了半天就想起一句,于是双手合十晃了两下,道:“早点托生吧,你们。”

丁良无语望天,等纸烧完了,用树枝捅了捅纸灰,一阵风吹来,把它们都卷走了。

“回去吧。”丁良站起来,丢了树枝,廖景拉着他的手揣进大衣口袋,拉着他往家走去。

“还吃宵夜吗?”丁良进屋换鞋脱衣服。家里开着空调,从外面回来舒服的不行,廖景打了两个哈欠,道:“不吃了,睡吧,都快两点了。”

“那就睡吧。”丁良被他感染了,也打了两个哈欠,找出俩人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热水沙沙打在身上,顺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廖景给丁良打上香皂,跟洗海参似的一点点搓揉着洗他,丁良几次要推开他自己洗,都被他阻止了,最后索性用毛巾反绑双手压在墙上,拿丝瓜刷子从头到脚的给他刷。

“你饶了我吧。”丁良被他在胸口脖颈这些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刷,弄的满脸通红,求饶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都要站不住了。”

“还没洗净呢。”廖景丢下丝瓜刷子,改用自带工具做更细致的清理,舌头沿着他的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路舔下去,改吮的地方吮,该咬的地方咬,最后抱住他发抖的双腿将他含进嘴里,卖力地舔吸,弄的丁良都要窒息了,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仰着头大口呼吸。

感觉他要射出来之前廖景停了下来,将他往肩头一扛,关水关灯,扛回了卧室。

廖景将湿漉漉的丁良往床上一扔,自己压上去,开始新一轮的舔舐,一边亲他一边做准备工作,同时安抚他快要喷发的部位,等他喘息稍平的时候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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