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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赢家(快穿)(199)

梁真第一眼见到她,是有过嫉妒羡慕的,

萧函也打量着温恬,的确是个看起来被保护的很美好的女孩子。

温恬下意识护住了手镯,也不敢对上梁真的眼睛。

俞凉对梁真看向温恬的目光有些不爽,冷声道“难道你还要更多吗?”

他心中冷笑,他可不是什么冤大头,若是梁真想要更多,他会让她知道贪心的下场。

原来的梁真是准备拒绝这个价钱的,不过不是为了要更多的钱,而是为了敏感脆弱又可笑的自尊,毕竟她才只有十六岁。

“卖的卖的。”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贪婪谄媚连声道,想要上前拿过那张支票,却直接被少年冷冽的目光给吓退。

中年男人,也就是梁真的舅舅梁礼杰搓了搓手,才半大的孩子居然有这么足的气势,还能随随便便拿出三十万,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出来的。

但到底不敢在他面前做什么。

俞凉对梁礼杰更加没有好脸色,若不是他,这事至于变得这么麻烦吗?还让温恬不开心。这几日温恬宝贝手镯不得了的样子,他看在眼里,所以对这东西势在必得。

想到过几分钟就会发生的事,萧函轻笑了一声后,“好,可以直接将钱转到我的账户上吗?”

俞凉有些诧异,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但也落实了梁真在他心中的印象,刚才还激动刻薄的要追回遗物的样子,现在看到这么一大笔钱就松口了。俞凉越发看不起梁真,只是面上不显,收回了支票,打了个电话把钱转到了萧函所说的账户。

“俞公子,温小姐。”酒店里忽然涌进一大批人,都是在宁县跺一跺脚能引来地震的大人物,不过和俞凉温恬身后的两个大家族相比,就只是九牛一毛了。

就是这些人,让梁真明白了,她那微薄的自尊心在强大的权势面前显得不值一提。

梁真没有拒绝这笔钱,但同时她也黑化了。

萧函也没有拒绝,不过,她不会走上梁真的那条道路。

“梁真。”有人拉了拉被挤到角落里去的萧函,她抬眸一看,是个穿着蓝色制服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的,他额头上还冒着细汗,“你没事吧。”

他叫范宣嘉,是县派出所的一名小干警,才二十三岁,刚毕业没两年,和梁真的外婆有些交情。

在梁真的邻居那里得知梁真去找她舅舅还有买下她外婆遗物的买主了,范宣嘉担心急了,一个小姑娘还能跟人争跟人抢不成,还不是被人欺负。

萧函摇了摇头,单手放进裤兜里,语气平淡道,“我要回家了。”

梁真的舅舅也不见人影了,可能是畏惧这些大人物,也可能是回去想法子怎么把这笔巨款给弄来了。

范宣嘉挺想送她回去的,不过他上司都在这里,要是走了只怕会在心里记上一笔。

萧函看出了他的纠结,“我一个人可以的。”

说完便走出了酒店。

范宣嘉有些讶异,梁真的话好像变多了。

其实梁真在街坊领居身边人看来,不是个讨喜的孩子,看着身世可怜,但为人冷漠不爱说话,除了梁外婆真心疼爱她。就是范宣嘉也是因为看着去世的梁外婆的面子上,所以才比较看顾梁真。

萧函按着梁真的记忆回到她住的地方,是个破落的小区,楼道里也尽是剥落的墙壁油漆,灰尘,几乎一碰就有吱吱呀呀声音的铁栅栏,让人看着并不保险。

梁真家住在四楼,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房子,以前是梁外婆和梁真一起住,现在就只有变成了梁真的萧函。客厅里仅有的一张靠墙的桌子上摆着梁外婆的骨灰盒和灵位、照片。

房子虽然简陋了些,但东西摆放打扫的还是很干净,窗台上还放着一盆绿萝,是梁外婆在世时种的,也给这简陋的小屋多添了一分温馨。

萧函关上门后,将牛仔裤兜里美术刀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原身不是没有一点准备就敢去找她那贪财的舅舅和不知名的买家的。

嗯,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梁真最后是怎么走上犯罪道路了。

但不得不说,梁真的道德法律意识,已经有些危险了。

这个副本不知道该怎么取标题 大概是励志人生吧

第145章 莫欺少年穷

萧函给梁外婆的牌位上了一炷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心理安慰。

但曾做过风水师的她知道, 这对死者还是很重要的。

朝着镜子里, 撩起了遮住额头的散发, 尽管气质有些阴郁, 但依然可感觉到梁真的模样很好看。

梁真的母亲还有外婆年轻时都是个美人,梁真也不例外,不过她年纪虽然小,但却很聪明, 平日并不刻意打扮, 一个无父无母, 身边只有个亲近年迈的外婆, 哪怕稍微好看一点,也容易招惹来麻烦。

原身的床上压着几本厚厚的教材书,而床下的箱子里则找出了存折卡,上面的钱不足一千块。

但实际上是负债状态的,梁外婆生病住院吃药欠下不少债务,虽然还有一个儿子, 也就是梁真的舅舅, 但早在多年前就不怎么管过梁外婆, 如今去世了就又冒出来争财产。

和存折卡放在一起的, 还有个电话簿, 上面记着借过钱的人家,还有借了多少钱。

梁外婆在世是为人很好,哪怕东拼西凑, 也都借到了钱。

梁真也很需要钱,所以她拒绝不了那三十万的支票。

哪怕是后来,梁真也把这些钱还清了。她知道穷是什么滋味,所以也不愿意欠人钱。

萧函用家里仅有的一部老旧的电话机,打给了借过钱的人家,与其把这笔巨款放在手里惹人觊觎,不如把负债全都还了。

没过多久,来拿钱的人都挤的屋里都站不下了。

来拿钱的人家中也有好心的,比如做小吃店的李阿姨,担忧问道,“梁真啊,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了?”

梁真还这么小,要是为了还钱走上歪路,她可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梁婆婆呢。

有些人听了,也是同样这么担心,也有人先把钱默默给收了,毕竟这小县城的,家家户户都过得不宽裕。

萧函轻描淡写道,“有人看上了我外婆的那个镯子,花三十万买了。”

屋子里的人好些都发出惊叹声,“那镯子居然这么值钱?”

他们可没少见梁婆婆在世时手上戴着那镯子,说是以前女儿给她买的。

“古玩店师傅鉴定过了,说不是什么古董,但那买家挺喜欢镯子的,哪怕花三十万也要买下来。”萧函笑了笑。

其他人纷纷叹道,“梁真的运气可真好,这是碰上贵人了啊。”

“我看是梁婆婆在天上保佑着她呢,没让那些黑心的人害了她外孙女。”

因为梁真这几天为外婆的遗物闹,几乎邻里街坊都知道了梁真有个贪财的舅舅,也是梁婆婆那不孝的儿子。

屋里人望向萧函的目光多带上了羡慕,要是自家的东西也被冤大头一样的有钱人看上多好。

大多都相信了萧函的话,毕竟那镯子要是真的古董,梁婆婆在的时候就拿去卖了,也不会住在这小房子里,靠着低保和收废品把孩子拉扯大,供她去上学。

“你们在干什么呢?”

忽然门外响起一道尖厉的女人声音,推搡着闯进来了,头发烫了个大卷的女人身边还拉着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

这是梁礼杰的老婆关娟和儿子梁腾腾,“哎呦,你个死丫头,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就把钱给分了。”

萧函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道,“我把外婆生病欠的钱都还了,有什么问题吗?”

见到梁真,关娟下意识一怵,看的旁人有些奇怪,梁礼杰的老婆出了名的刻薄泼辣。见过梁真记忆的萧函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梁礼杰趁着梁真去殡仪馆交钱,安排火化的时候,翻遍了屋子里值钱的东西,什么都没找到,唯一的存折被梁真带在身上。最后梁礼杰就发现个镯子戴在安息的梁外婆手上,以为可能值钱就强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