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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赢家(快穿)(217)

谁都知道南地二省已经变了天,现在当家做主的是这位年轻的督军,楚煦。

但权力越大,身上的担子也越重,这些天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趁着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司机不知何时停在了这里,让他瞧见了在公园看书的女学生,还有一些玩耍的孩童,喝着大碗茶的老人。

“督军,要不我陪您去散散步?”

说话的是在他身边另一位副官,这段时日林渡许多事务都处理的很好,楚煦又信任他,就放心地将更多的工作布置给了他,绝不是因为他的拉媒保纤而烦不胜扰。

副官看着外头的风和日丽,提议道,

楚煦心下微微一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要担心安全,那他这个督军也做到头了。

楚煦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学生,看的会是诗歌或是散文集,没想到那几本全是理工类的书籍,他眸间微微闪过诧异之色,见她似乎在写写画画什么。

楚煦似乎也不讲究什么非礼勿视,

在他父亲未去世前,他也是个顽劣不羁的性子,还是继任督军之后,身上的担子重了,才令他沉稳了不少。

在看清稿纸上的画时,他好奇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萧函早就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但她还是不紧不慢地画上了最后一笔,才抬眼看身旁是何人,侧颜被光线晕染模糊,修挺的鼻梁,清亮的眼眸,足以能撩动人的心弦。

重生的沈曼殊记忆中更多是十年后的楚督军,不似现在这般年轻,仍带着意气风发。

9526也很懵逼,“楚煦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大概是突如其来的惊喜。

萧函淡淡道,“是剧情的作用吧。”

虽说这是书所衍生出来的世界,但剧情还是会偏爱男女主的。

楚煦却没那么淡定了,看了看画纸,又看向萧函,惊疑道,“这是你画的?”

萧函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没有说话,继续写写画画。

看上去像是随手涂鸦,但却让楚煦心惊,

哪怕上面并没有任何数据参数,楚煦也能看得出这更倾向于武器图纸,很眼熟,一样常见的枪型,但仔细一看,会发现它是经过改良的勃朗宁式枪。

楚煦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张图纸以及这个女学生的与众不同。

这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但楚煦却没有错过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他温声问道“你怎么画出来的?”

萧函看了看他,静静道,“我见过。”

楚煦并没有因为她回答的过于简洁甚至没有什么信息,而感到不快,反而更兴致勃勃地和她聊着,甚至有些死皮赖脸地打探到了她是经常看到兵工厂那边驻扎走动的士兵,还在河滩那边捡到过一些废弃的子弹壳,枪支机械,

“……所以你看了一眼就能全部画出来。”

“嗯。”萧函轻轻应了一声。

楚煦沉默了片刻,忽然从腰间解下什么东西,是他的枪,这是德意志最新型号的手枪,就是在国内也很少见。

他注意着萧函的神色,见她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畏惧的表情,才取下了子弹,然后把枪拆开递给她,“可以画出来吗?”

萧函接过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枪支部件,毫不犹豫并坦然道,“可以。”

她只看了一会儿,便开始画了起来。

楚煦看着在白色的画纸上逐渐成形的枪支图样,心里越发骇然,因为萧函光是凭借一些损毁丢弃的子弹壳枪壳就能复原枪的图纸,甚至做出改良,所以他才忍不住有了更多的期待。

没想到,简直超出他的期望。

“好了。”萧函停下笔,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好似只完成了一件小事。

楚煦此时盯着萧函的眼睛,都快放出光了。

“不过……”只见她微微皱眉,拿起橡皮擦掉了图纸中一部分的线条,对画稿又做了一些修改。

楚煦俊眉微蹙,看了看也说不出来什么意味,好像更流畅了些,但他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也看不出这样的修改有什么高明之处。

但他不懂,别人可以懂啊。

“可以将这几张画送给我吗?”他眸子清亮坚定地望着萧函,含着几分希冀。

萧函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一张十块大洋。”

听着她这样一本正经的讲价钱,楚煦只怔愣了一下,然后扬起笑容道,“好。”

执掌南地二省担任督军之权的楚煦相当的财大气粗,很爽快地付了钱,不仅是画的那几张图纸,包括之前信手涂鸦看不懂的结构图,买完后,他望着萧函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是……”

他想问萧函家住哪里,后又觉得这话有些冒犯了,而且容易引起对方的抗拒警惕。瞧见萧函身上明显的学生装束,楚煦改了口,“是哪个学校的?”

萧函收拾着画板和书包,听见他这话,微一挑眉,“怎么,担心画不好以后想退。”

“当然不是。”且不说那些画纸有没有价值,楚煦也不缺这点小钱,只是想着到时候寻人方便些。

当他斟词酌句解释缘由时,萧函已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沈曼殊,圣德女中。”

第158章 总有情敌想弄死我怎么办

遇到楚煦是个意外,不过也好, 省的她费心思把这些图纸寄给楚煦了。

撇开任务不谈, 穿越到这个世界, 眼看着这山河破碎, 战火频频,她如今所在的国家民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际,纵然才融入不久,但总是很难置身之外的, 至少萧函想做一些事情。

9526:“宿主, 我支持你。”

萧函微微笑了笑, 心里有些感动,

她也是那日在河滩看见了正在扩建的兵工厂,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

但也得楚煦有眼光,不然她也只能选择单干了。

她只有一个人,兼顾各方招收人手虽然能做到,但也需要时间,如果能有一个可靠并且强大的势力愿意合作, 有现成的兵工厂, 军队就好了。

比如楚煦。

萧函掂了掂手中的布袋, 里面有大洋和钞票。楚煦倒是大方, 把身上的钱全给她了。

她轻轻一笑, 便拦了辆黄包车回家去了。

楚煦一回到督军行辕后,就立刻召人研究了那几张图纸。另外派亲信去查查那位姑娘的身份,时局特殊, 不得不小心一些。这些事以往都是安排林副官做的。

但正好最近一段时间,林渡被派去渝州整理军备,也就正好错过了得知楚煦已经见到了那位沈曼殊小姐。

楚煦派人去查查沈曼殊身份时,没有说多余的话,接到命令的人瞬间脑补了许多,青春年少的女学生,年轻俊美的督军少帅,光是编排都能想出一大堆英雄美人的故事。

萧函回到家后,就把那些钱给沈母了。

沈母吓了一跳,“曼殊,你哪来这么多钱?”

虽说最近家里有些捉襟见肘,但沈母看到这么大一笔钱,首先还是担心这钱的来路,还有自己的女儿。

“卖画赚的。”萧函坦然道,这也不算说谎。

沈母仍是难以相信,“卖画怎么会有这么多?”她女儿又不是什么国手大画家,一张画能卖上几百块。

萧函眨了眨眼睛,“一张画,十块大洋。”

虽比不上有名的画家,但这价钱也足以把沈母吓得够呛。等沈儒回来就同他说了这事,她深深怀疑是碰见了哪个冤大头,结果被曼殊给坑了。

萧函也没告诉他们买她画的人是谁,按正常来说,她也应该是不知道楚煦的身份。所以只说是个年轻一身军人打扮的男子。

听着像军人,沈儒不禁皱了皱眉,比起妻子的担心,他更觉得是那买画的人对曼殊另有心思。

沈父又多了分谨慎,让女儿把她给那人画的画,又重新画了一张给他看,萧函也没有拒绝,提笔就画了出来。

沈父到底不比楚煦长年浸淫军营之中,只是一介文人,也没接触过机械这些东西,看着只觉得是信手涂鸦,奇怪复杂的线条构造,让人看的脑子疼,隐约像什么机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