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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赢家(快穿)(243)

但车厢里仍然传出少女幼童的几声“爹爹”。

家仆连忙扶着一四十多岁身着儒士服的中年人从摔落的车厢里爬出来,那中年人有些踉跄,面色惶恐焦急,但声音仍然沉稳有度,“在下求求你们,钱财你们尽管拿去,千万不要伤及人命。”

那匪首哈哈一笑,然后眼中暴戾贪婪之色显现,“兄弟们给我上,抢银子,抢珠宝,男的全杀了,女的带回寨子里去。”

闻言那中年儒士大惊失色,车队中的家仆们也持棍护在马车旁,看着像是要与主人共生死了。

“大当家。”混乱中忽然一声惊呼,接着就失了声,众匪只见他们的二当家脑袋咕碌碌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而杀他的竟是个骑在马上的‘少年郎’。

萧函的剑上还滴着血,歪头道,“你们是罗云山的土匪吧?”

其实就算不是,也不影响萧函出手。

匪首目眦欲裂,暴怒道“为老二报仇。”

这下没人顾着那车队了,几十个土匪攻向了萧函,她稳稳地落下马,再轻轻一拍,马就跑了出去,也避免了被土匪伤到。

没人觉得杀不了她,就连赶着上车往来处逃的中年儒士一行人都为这‘少年’担忧着。

然而还没等他们跑出二三十尺,就见战局逆转。

‘少年郎’的剑极快,寒光凛冽间,一大半的山贼土匪都倒在地上,而且是被一剑了结了性命。

匪首很快就从暴怒中清醒了过来,意识到是踢到铁板了,他们从来都是只打劫平民富商,看着明显是门派或是江湖人士都是避而远之,而他们名声又不大,惹不到名门正派来剿灭。

剩下一小半人见着情势不好,想逃回山林间,但几道剑光闪过,便与他们的同伴一样了。

包括那匪首,也没能逃过。

斩杀间,萧函也注意着金字显示的善值变化,山贼土匪提供的生命值也不一,有7点,9点,杀了那匪首之后,就增长了十五点。

等到萧函停下手时,金字已经变成了“善值:206(相当于一百零三天生命值) 恶值:0”

差不多三个月。

这剑的品质一般,本是要废掉的,不过有赖萧函是以真气附在剑上,她的身上都没有沾染多少血迹。

那车队中的中年儒士携带家眷奴仆折转回来,虽是瞧见这满地尸首,又是浓重的血腥味,有些惊惧,但仍是朝萧函重重行了一礼,“多谢恩公救命之情。”

其实也是他们运气好,那通缉令上只说了大致位置,萧函走的也不是山林间的路,而是大道,正巧就在上下碰见,顺道出手了,反正都是要杀的。

那位中年儒士自称姓聂,见她还有事,家人又受惊过度,便留了姓名地址,让恩公日后去找他,必有重谢。

萧函又继续往山上去,应该还有一些土匪在山寨里。

等萧函下山后,善值已经变为了三百点,其中还有一些是放了被捉到山寨里的可怜女子而得来的。

这手环还真挺符合惩恶扬善这四个字。

萧函回了客栈后,也没有去府衙领赏金,一是在山寨里搜刮到的金银足够她一段时间不愁吃喝了,另外还分了给那些可怜姑娘,有些银钱总要好过些。

二来要证明是她剿灭了罗云山的土匪太麻烦了,难道要她把那些尸首全搬到府衙去。

但萧函没想到的是,那位当日救的中年儒士却找了上来,还带来了府衙的赏金。

中年儒士姓聂,本是朝中官员,但因故辞官归老还乡,之前也请了几位好手,但都折在了路上,不想临近云城,又碰到一伙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幸亏遇上了萧函,才保得阖家平安,要知道后面车里还坐着他的发妻长女和幼子。

好歹曾经为官,在云城知州那也有点薄面交情,也寻找到了恩公,有他作证,知州又派官差去走了一趟,罗云山的土匪的确被剿灭了,云城知州一直为此事伤脑,如今被解决了很是爽快地给了赏金。

聂老爷本是想邀请恩公去他一家在云城暂时落脚的宅院作客,但被拒绝了,聂老爷也不意外。以萧函那日所展露的剑术,他看得出来应该是江湖人士,这类人一般也不与他们打交道。就是他归乡时请的护卫也只是镖局的人,却请不到江湖高手。

从聂老爷那里,萧函倒是了解到了许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本朝为大宁,皇族之姓为赵,当今为守成之君,见武林江湖势大,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成立的六扇门,也只是管大事,不管小事。

反观武林,各派林立,高手如云,江湖纷争也多。

第178章 亦正亦邪

聂老爷走时留下了他的重礼,不是金银, 而是一盒珍贵药材, 许是知道对江湖人士而言, 良药比金银更贵重。

他明日就携家眷离开了, 云城离家乡已不远,他又请托了一队官差护送,想必路途安全。

萧函顺带又揭了府衙处另外两张通缉令,一个是偷窃城中大户的盗贼, 这一月来在城中犯案数起, 且几乎每隔两三日就要偷盗一回, 扰得城中富户日夜不宁。

萧函在云城三大富商中尚未被光顾的林员外家外蹲守了两夜,

那贼人果然出现了,不过三脚猫的功夫,萧函不用出剑就拿下来了,只不过她这次没有要了他的性命,而是任由着林家的家仆把人绑送了府衙。

再一看手环,善值没有增加。

难道是杀人才可以增加善值?萧函琢磨着, 她这几日也试着研究过手环的用处, 虽然之前猜想善恶值的意思是惩恶扬善, 但她也曾施舍过一些钱财给城中年幼年迈的乞丐, 却不见善值的变化。

在山寨时解救被土匪捉去的可怜女子所得来的善值看来是附加在她杀了那些土匪之上, 她单独救了人并分给她们钱财是不影响善值的。

除了善值让萧函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外,恶值也始终没有变化。

萧函倒不急,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第二张通缉令上, 是个采花贼,玷污了城中多家姑娘的清白,有千金小姐,也有平民渔女的,就是颜色无一不是好的。

萧函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城中有哪些容貌好的姑娘,只等入了夜,便在全城中屋梁上转了几圈,忽然听到些许动静,

有个蒙着面的人伏在屋顶上,揭开一块瓦片,手里握着个细长的竹筒朝房里撒粉末一样的东西,刹那间他心中一紧,只见夜色朦胧中站着一位腰间别着长剑的‘少年’。

下意识就脚底抹油逃窜了去。干这行的是偷鸡摸狗,又不是与人硬碰硬。

萧函本可以一剑取了他的性命,任由着采花贼跑,自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

因为采花贼到底不比盗贼,萧函前两日当众抓了那盗贼,引来的那些家仆也都同仇敌忾地用棍棒打了盗贼一顿,送到府衙。但抓采花贼要是惊动了人,只怕这家女眷的名声也会有损。

举手之劳的事,萧函也愿意顾及一点。

一直追到城外,察觉不到身后有人的采花贼以为自己已经将人甩掉了,心中正一喜时,身子就在栽了下去。

他没有死,因为发生了些变故,一黑衣中年人拦在了前面,

萧函以剑气点了采花贼的穴,丢在一边,她感觉这个黑衣中年人是为她而来的。

如她所猜想的,黑衣中年人望着她,冷冷道了一句,“十七,没有完成任务你为什么还活着?”

他说的‘十七’指的应该是原身,

“无能的废物不应该存在。”

说完便挥掌袭了过来,挟有阴寒之气,

萧函并不避退,手中剑微转,直接迎了上去。

和她之前端掉的土匪窝和抓的毛贼相比,的确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过了七八招后,

黑衣中年人心中震惊,怎么几日不见,十七的武功就这般厉害了。

她所展露的剑术不似各门各派的精妙绝学,但却凌厉至极,如风雨飘忽不定,黑衣中年人只是刹那分神,便已被一剑穿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