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智商不是问题(170)
“波本，你在这里干什么？琴酒那边已经通知集合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并未能让安室透慌乱，只见安室透面色平静如常地挂掉了电话收起手机，转过身来看向玛尔戈。
“集合？这个时候？什么意思？”
“任务已经结束了，这次所有要铲除的目标都已经除掉……包括被警方抓到的那几个。”玛尔戈回道，并示意波本赶快一起集合去吧。
波本也不着痕迹地企图套话道：“哦？居然这么快就解决掉落入警察手里的那几个麻烦了？我原本还在想这件事情该怎么善后呢。”
“好像是贝尔摩德动得手。”
玛尔戈淡淡地说道，说罢这句活也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一副她也不是很清楚，跟她没关系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摆平今天从你手中溜走的那几只漏网之鱼，以及你在那么多警察面前开了一枪的麻烦，就像刚刚我帮你和波本摆平那几个追踪你们的FBI一样。】
【条件呢？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向我伸出慈善之手吧，贝尔摩德。】
【条件就是……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今天被川岛智挟持作人质的那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子无关，你也不能再有像今天开枪时那种会波及到她的行为。当然，向琴酒汇报的时候，也请你自觉地把有关工藤新子的一切忽略掉。】
【为什么？你这是在护着那个女孩儿吗？】
【哦呀，玛尔戈，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那么我相信你应该能判断好哪些事情是无所谓的，而哪些事情是不要深究会比较好的。】
回想着之前贝尔摩德找上她时对她说的话，玛尔戈淡漠的外表隐藏着内心的波澜。
贝尔摩德的警告她自然是听得明白的，毕竟组织里人人皆知贝尔摩德和Boss关系非比寻常，那么她自然也没必要去惹怒这位宠儿。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在组织里努力向上爬，一步步接近组织的核心。
虽然不明白贝尔摩德为什么要护着工藤新子，但是这样……也好。无论怎样，她心中对工藤新子始终是有愧的，那个女孩儿能离组织这个漩涡越远自然是越好。
……
另一边，秋明湖附近的停车场——
一辆不显眼的黑色雪佛兰里，赤井秀一碾灭了烟头，拔下耳朵里插着的耳麦，结束了对组织里那个叫伏特加的成员的监听。
或者说是，他安下的窃听装置被琴酒发现了，所以致使这次的监听被迫结束。他并不怕琴酒发现这是他动的手脚，毕竟FBI在调查追踪组织并不是什么秘密，这样也正好可以让琴酒把所有的关注点都集中到他们FBI身上，以免波及到其他无辜的人。
无论怎样，这次组织的目的是达到了，将所有研究所出逃人员全部就地解决，一个活口也没留。而FBI既然无法逮到一个活口进行审问，那么继续留在这里也就没有意义了，明天便回东京继续与组织的交锋吧，这注定会是一场持久战。
这么想着，赤井秀一便打开车门走下车，朝着不远处的秋明湖走去，想找家咖啡店买杯黑咖啡。
在路过一家露天咖啡店时——
“嗯？”
赤井秀一停下了脚步，有些意外地看向独自一人坐在桌旁，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少女。
感受到了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新子也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看向对方：
“赤……赤井先生？”
第114章 那个人是谁
“好像自从上次殡仪馆那件事情后, 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吧。”
赤井秀一口味一如往常地叫了杯黑咖啡, 在新子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轻啜了一口咖啡后说道。
……不，其实我们今天白天在便利店的时候刚刚见过面，只不过你见到的是“江户川柯南”。
新子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嘴上说道：
“是啊, 那件事情之后，听说赤井先生你就搬离那幢公寓了呢。”
“嗯, 因为找到了间性价比更好的公寓。”赤井秀一一脸淡定, 面色毫无波澜。
新子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是真的摸不透, 但是她直觉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可靠之人，而且根据今天白天在便利店的推测, 这人及其背后的FBI很有可能也在追踪那个组织，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彼此可以成为队友了。
对于眼下这种互相试探的阶段，新子决定由自己迈出第一步。
“赤井先生, 还记得你之前住的那幢老式公寓隔壁的邻居, 那对儿叫片桐润一和竹田美纪的伴侣吗？他们俩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件事背后的一切……你其实全部都清楚的对吧？”
“竹田美纪的真实身份是日本公安的派出的卧底，她设计让片桐润一喜欢上她以此和他成为情侣,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利用片桐润一来抓捕那个大毒枭欧姆。”赤井秀一继续一脸淡定地说着不得了的事情。
“你还知道她是来自日本公安的？！”新子没想到对方了解到的情况居然比她还要多, 竹田美纪的具体身份连她都是不知情的。
不过, 赤井先生他肯这么直接地就和她说这些，说明他也是愿意向她迈出这步的吧。
而且能够默不作声地调查出这么多事情，作为战友, 绝对会是个很可靠的人呢。
“说起来，赤井先生也是特工呢……你有执行过类似于那位竹田美纪小姐的任务吗？”彼此间的距离拉近了几分后，新子也敞开话题聊道。
原本只是一个顺势开启的话题，没想到赤井秀一嗓音不大却异常认真地答道：
“有过。”
“诶？”
“曾经，为了调查一个犯罪组织，我以卧底的身份潜入。我故意制造了一起车祸和一个组织底层的女性成员邂逅，然后和她谈起了恋爱，因为那个女人的妹妹是组织的关键成员，借助这姐妹二人的人脉，我很快便打入了那个组织的内部。但是后来，因为一次行动失败，我的卧底身份暴露了，我不得不撤退回美国，而那个女人却很大程度上因为我的缘故被组织除掉了。”
赤井秀一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个书本上的故事。
可越是平静，就越是让新子难以想象这背后那颗血淋淋的心。
以及……
“赤井先生，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新子悠悠地开口道。
尽管能感觉到这恐怕会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但轻啜了口杯中黑咖啡后，赤井秀一还是点了点头，“你问。”
“你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吗？”新子直视着对方。
赤井秀一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开口道：“继续问。”
他知道，她真正想要问的并不只是如此。
新子眉头微微蹙起：
“听你所言，那个组织应该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犯罪团伙，这样的一个团伙的成员，就算只是一个底层员工，恐怕都不能说是完全无罪的吧。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当初顺利完成了任务将那个组织摧毁，那么对于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如果你对她真的是毫无感情，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但若你对她是有情的，那么，你是会坚守原则，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逃避罪责。
冬夜的风吹过，咖啡杯中咖啡也已渐渐凉掉，沉默弥漫在二人之间。
待到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尽后，赤井秀一终于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
“如果当初事情真的会演变成那样，那么我会尽全力帮她减轻刑罚，但我仍然会将她转交到法庭，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无论是我、还是那个组织，都没有资格去审判她。而待到她履行完对法律应负的责任后，如果她还愿意接受我，那么我会这辈子紧握着她的手，再也不放开，用我全部的爱去弥补对她的伤害……你会觉得我这样做很矛盾吗？”
新子静静地思索了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不，我能够理解……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会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