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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欲动(24)

作者: 今婳 阅读记录

温家注重脸面,不可能将殷蔚箐的失常往外透露。而温酒更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母亲异于常人的行为,即便这个人是徐卿寒,她也不会说。

不会允许任何人用对待精神病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

谈起过往,内心的伤疤总要揭一次的,温酒却轻描淡写着这三年来的苦:“我奶奶不喜欢我母亲,她公司投资失败亏了三个亿,又因为我父亲去世病倒,只好我来还。”

“因为这个,你进了娱乐圈赚钱?”徐卿寒在她谈起往事时,已经走到了对面来,深眸复杂盯着她没有移开半分。

那种强大的气势迎面而来,让温酒呼吸一瞬,才说道:“自食其力,挺好的。”

就是败家了点,三年了还倒欠了一身债务。

她假装不在意,想别过脸,却被徐卿寒俯低身,伸出大手板了回来,他用薄唇很温柔亲吻着她的秀发:“抱歉。”

男人嗓音低哑几分,透着浓浓的歉意传来:“是我的错。”

“当年你没有义务不出国陪着我,不用道歉,你也没有错。”徐卿寒还想说什么,温酒却惊慌一般的打断,她不想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红唇轻颤,继续说:“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你,还以为你也喜欢着我……”

她还想说,可是那些恩断义绝的话,并不是徐卿寒想听。

他神色阴沉,没有任何预兆地拽过她,低头吻下。

——

这一吻,两人唇齿间的酒味散开来,刺激着压抑的情感。

也不知到底是谁不愿意停下来,热情一触即燃,彼此都紧紧纠缠着对方。

温酒感觉现在才是彻底的醉了,或许她内心的潜意识里还是忘不了他,只能在此时此刻用这种方式全部倾诉出来,那过分白净的指尖去解开男人领口的扣子,摸索到了他男性的锁骨,却只敢碰到这。

他结实的胸膛其他地方,一寸都不敢乱摸。

徐卿寒却借用高大身躯的优势,将她压在宽敞的沙发上吻,手臂撑在两侧,凌乱的衬衫下结实的肌肉紧绷着,额头溢出薄汗,用力碾压着她的唇,就连呼吸声也变的急促:“我情愿你说都是我的错。”

他湿热的亲吻,沿着女人精致的脸颊一路吻到她耳朵,低哑着嗓子说:“这样我们就纠缠不清了……”而不是抱着撇清关系的姿态,恩赐般原谅他。

温酒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腰侧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很磨人,红唇无力的吐气:“徐卿寒,我们还在玩游戏。”

她想让他停下来的,却被他重新地吻住:“上场游戏结束了,我教你玩一种新的游戏。”

徐卿寒同样也满腔的浓烈复杂情绪,盯着女人漂亮的小脸,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熟悉,却有种快抓不住她的慌张感。

她真的长大了。

已经独立成熟到可以不要他,换个男人兴许也能过得很好。

徐卿寒承认自己此刻是在乘人之危,他现在找不到任何纽带来让温酒回心转意,只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才能绑住她。

这样做很无耻,他把自己肉体当成了筹码,出卖色相来诱着她。

那湿热的手掌扯下了温酒的衣领,一小片白皙肌肤暴露出来,他低头,用唇舌,循序渐进地吻着,耳鬓厮磨间,还不忘去疼爱她柔软的胸口。

温酒隐约感觉不对,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

她本来就没几分醉,被男人强势的亲吻之下,反而清醒了几分。

“愿意吗?”徐卿寒在掀开她裙子之前,又想起了做正人君子,暗示性地问了一句。

温酒心跳的很厉害,漆黑的眼眸望着上方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跟失了声。

上一次两人发生了关系。

可以推给喝醉了,这次呢?

温酒知道自己没醉,她耳旁,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他那句:愿意吗?

徐卿寒很有耐心地继续亲吻着她领口处每一寸的肌肤,似在安抚,又隐藏不住想得寸进尺的想法,手掌在她线条均匀的小腿处来回磨着。

“我们做过一次的,就在前不久,你忘了?”他低哑好听的嗓音,开始诱导着她恍惚的神智,回忆着上一次的细节:“还是你用自己的双手,来帮我戴的套。”

温酒身子猛地发颤,眼眸微微睁大,似乎记起来了某些片段。

徐卿寒湿热的呼吸声,伴随着亲吻落在她脖侧处,手掌不失力道地在她腰肢一揉:“女人的身体是会记住男人的,你看,你现在脸很红,有没有湿?”

他说着荤话,一点也不避讳自己以往的形象。

温酒受不了男人灼烫的视线,开始变得轻喘,最终闭上眼睛说:“我不在书房做。”

第19章

旧情人,深夜独出一室,还喝了酒。

这三点,让温酒选择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她闭着眼睛,抬起白皙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红唇贴着他下颚轻轻喘着说:“我不在书房做。”

她娇生惯养,不愿意在沙发上这般委屈自己。

“我们去主卧。”他低头,有力的薄唇吻着她耳廓处,呼吸进去的都是女人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低哑着腔调哄着她:“那里有一张大床,什么姿势都方便做,你会喜欢。”

温酒心颤的厉害,更加抱紧他。

徐卿寒当她是愿意了,遒劲的长臂轻易地就将女人身体抱起,裙子布料拂过他紧绷的肌肉,就宛如她一般,柔软美丽。

书房离主卧距离很近,一路光线暗淡,都没有开灯。

在这个紧要关头,温酒模糊的脑袋却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在黑暗里说:“你带我上楼前,别墅大门好像没关。”

要是有人没经过主人同意进来,不就看见她和徐卿寒在滚床单。

就跟相应她的担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还反锁了一声。

然后,温酒听见他呼吸低沉着说:“现在没人能看见了。”

房门都封死了。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

温酒身体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深蓝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软,不会伤到她白皙的肌肤一分,满头秀发也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脸透着几许迷离之色。

徐卿寒只开一盏灯,修长的手指解着衬衫纽扣,在此同时,高大的身躯也俯低,伴随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拂来,他压下,薄唇开始吻她的脸颊,耳垂,最后落到微启的唇上,呼吸粗重,辗转有度。

他不再出声了,滚烫的手掌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主卧光线不明,温酒眼眸就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不透男人英俊脸庞的神色,指尖攥紧着被单不放,呼吸急促中,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着:他对跟女人做这种事,有多熟练了?

从一举一动来看,就好像经验老道玩过不少女人,知道她身体哪里是敏感的部位。

“专心点。”徐卿寒说话间,灼热的鼻息洒在她耳畔,那只大手,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她裙子内的细腿分开,有一丝凉意袭来,让温酒瞬间就回过神了。

她感觉男人大手还在往里探,扯下了一块薄薄布料。

徐卿寒将它揉着手掌心里,高大身躯完全压在她身上了,沉重喘着气息说:“你上次穿的那条黑色好看。”

温酒漂亮的眼睫轻颤,躺得不动,让他脱自己的衣服。

徐卿寒起先还是能克制,等把那条裙子褪去,深眸就盯着她光洁的身体不放了,视线一寸寸的抚摸过,低头,薄唇不客气地在她胸口落下一片湿烫的吻。

温酒身材很均匀,瘦不露骨头。

那腰肢纤细,没有一丝赘肉,那双腿还纤细,雪白。

他格外关照她柔软雪白的胸口,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沾了她一片肌肤,逐渐变得急不可耐了,抬头,深吻着她的唇,大手开始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衬衫,皮带黑西装裤都被扔到了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