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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38)+番外

作者: 凤五 阅读记录

“拉上来,快拉上来。”孟彤连忙上前帮忙,两人手忙脚乱的用力扯着竹杆往上拉,直扯得炕底的豹子猛翻白眼。

“吼嗷!嗷,呜呜……”豹子似乎也知道自己期到死了,拼命的蹬着四肢,死命的扑腾。

“哎哟,这畜生可真够沉的。”春二娘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拉着竹杆往上抽,眼睛却担心的盯着那根随着豹子的挣扎,不断扭动着,感觉随时都会断裂的草绳,“彤彤,你说豹子这么挣来挣去的,草绳会不会断掉啊?”

“要是断了,咱们再套就是了,反正豹子在坑里又跑不掉。”孟彤双手吃力的紧紧拽着竹杆,混不在意的说着,她努力就着春二娘往上拉的力道一点点的往上拽竹杆。

这只成年豹子的体重最起码达到了一百五十斤以上,再加上它拼命挣扎产生的反作用力,她们要是不拽紧竹杆,只怕会连竹杆也一起被它给挣脱了开去。

渐渐的,竹杆上套着的豹子挣扎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小,到最后就慢慢的不动了。彼时,孟彤和春二娘才把豹子拖出坑沿,两人却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满头都是汗了。

孟彤喘了口气,道:“娘,咱们把竹杆横过来拉,让豹子在空中多吊会儿,省得它没死透回头诈尸起来,咱们就得给它做点心了。”

春二娘一听,连忙把竹杆的一头用力在墙上压平,豹子沉重的身体吊在竹杆的另一头,压得竹杆直接就弯了下去。两人好不容易把这豹子拉出深坑,这下可好,它又因为自己的体重,重新又下去了半个身子。也幸好她们当初挖的坑足够深,而且坑壁挖的也够直,否则这会儿豹子还得拖在地上,吊不起来呢。

春二娘和孟彤压着竹杆坐在墙头足足吹了有小半个时辰的冷风,人都快被冻成冰棍儿了。孟彤歪着头打量坑里的豹子半晌,觉得它被吊在竹杆上也挂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就算是头“忍者神豹”也该死透了,便招呼了春二娘一声,两人合力一起把豹子给拖上了墙头。

母女俩吭哧吭哧的把豹子搬到院子里,小灰狼摇摇晃晃的靠近几步,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又忙不迭的跑开。

春二娘喜滋滋的放下豹子,拍拍手就准备转身进屋拿刀子,嘴里还不忘招呼孟彤,“俺去拿刀来杀豹子,你赶紧烧水去。”

“娘!娘!娘!”孟彤哭笑不得的连忙把春二娘给扯了回来,笑道:“这豹子咱得留着,等过了年拿去镇上卖了换钱。”

“离过年还得一个来月呢,这豹子能放得住?”春二娘望着豹子的眼神满满的都是不舍,好像吃不到豹子肉,有多么遗憾似的。

看得孟彤简直啼笑皆非,“现在天气冷,一会儿就把它搁冰梯上,不怕坏的。”

进入腊月之后,室外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十多度了,整个一天然冰柜,什么东西能臭得掉?

回屋喝了碗热水,春二娘那吃不到豹子子肉的遗憾心情便一扫而光了,她抄起竹杆便继续上墙头扫雪去了。

孟彤笑着摇摇头,进厨房烧了锅热水,拿平时洗脚的木盆兑好水温,又洒了把皂角粉进去,这才去院子里把那头连走路都还摇摇晃晃的小狼,给揪着脖子肉拎进了厨房,然后就蹲在灶边,把它按进了木盆里。

“嗷嗷嗷——”小狼惨叫着拼命挣扎,不过任它再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孟大魔头的手掌心。

孟彤用皂角水把它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复来回的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可慢慢的,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小狼身上的毛在搓下层黑汁之后,竟显出了雪白的颜色。她眨眨眼,好奇的继续对小狼连摸带揉,催残了一遍又一遍,连它羞羞的地方都没放过搓洗了数遍。

许是小狼的叫声实在太过惨烈了,叫得孟大都忍不住下炕过来看看。“彤彤,是不是水太凉了,把狼崽子冻着了。”

“不是,它就是还没习惯洗澡。”孟彤看着手下的小灰狼被自己搓成了小白狼,不由有些欣喜的扬了扬眉,揪着洗白的小狼脖子拎起来,单手将木盆里的脏水倒进水桶,又换上新的热水,兑好了水温后把小狼又重新给按了进去。

“哦嗷嗷——阿嚏,嚏——”

“呛水了?该,谁叫你乱吼乱叫的。”孟彤笑的很无良,一点儿都不顾及小狼悲愤欲绝的心情。

孟大站在门边,看着女儿脸上快乐的笑容,也忍不住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天太冷了,你赶紧给它洗干净了,抱到炉子边帮它把毛弄干,不然会把它冻死的。”

孟彤眉眼弯弯的抬起头,乖巧的应了声,“俺知道了,爹。”

家里多了只小狼崽,日子似乎也一下变得热闹了很多。孟大特地给小白狼编了个睡觉的窝,孟彤在那个小竹框里铺了一层枯草,结果春二娘觉得天太冷,把孟彤穿小了的小袄子都拿出来给小狼当铺盖了。

☆、52猫冬

想想一个月前,这袄子还是她唯一一件补丁最少,棉花压的最厚的袄子,孟彤就只能感叹这年头人不如狗,哦不,是不如狼。

才一个多月的小狼,走路都还走不稳,整天就跟喝醉酒了一样,总是摇摇晃晃的,它的牙也还没长出来,每天就只能喝些稀粥果腹。而喝稀粥的后果就是小狼时不时就会要尿尿,而且还是随地尿尿,总是弄得屋里东湿一块,西湿一团的。

为了教会小狼定时定点的大小便,孟彤特地用孟大编的簸箕挖了一框柴灰,把沾过小狼屎尿的柴灰全埋在下头,每次看小狼屁股往下一蹲,她就眼明手快的拎起它,扔进给它特意准备的便框里。小狼若是不肯在便框里拉屎拉尿,孟彤便不准它下来,而只要它乖乖在柴灰框里便便了,孟彤就喂它两勺混了肉汁的稀粥做奖励。

如此反复四五次之后,小狼很聪明的记住了自己便便的地点,不过一天时间,孟彤就解决了小狼的随地大小便问题,这让她对聪明呆萌的小狼更加喜爱。

而小狼也因为孟彤喂食的关系,对她亲近依赖到极点,只要孟彤在屋子呆着,小狼就喜欢抱着她的脚裸趴在她的脚背上,让她走哪儿,带哪儿。

腊月初七这天,下了一个多月的雪突然就停了,可室外的天气却比下雪时更加的冷了。孟彤早起洗漱完,开门倒洗脸水时,亲眼见到泼出去的温水在空中飞洒的瞬间,就迅速变成了白色的冰凌,叮叮铛铛的落了一地。

这样的严寒,人在室外多呆一会儿都有可能冻死,可孟彤却知道,这样的天气,人不能在室外活动,动物却是可以的。牛背山上找不到食物的野狼、豹子、老虎、野猪会四处游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摸下山来。

雪停之后的好处是他们不需要再出门扫雪,孟彤索性提了热水将院墙和院门都用热水浇了一遍,然后便安心的关好门窗,真正开始过起了猫冬养膘的逍遥日子。

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白天跟着孟大学学削竹箭、编编草框,跟春二娘学学裁衣缝补,闲时再把以前收集起来的那些兔头上的小块皮毛硝制好,再拿出当初特地在布料店里挑的布头,与春二娘研究着做头花。

头花又称压鬓花,压发花,是一种插在发间的饰品。富贵人家的头花,一般用金银做花托,贫民的头花,则普遍用铁针或铜针做花托,不过她们家没铜也没铁,只有竹子。

孟彤用一小块布头折出花形,用针线缝合固定之后,再在边上缀上用兔毛缝制的小毛球,整朵头花看起来便显得新颖又漂亮。

孟大在旁边只看了两眼,便用小刀削了根粗细适中的竹针出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还给竹针穿了孔。

孟彤看着那竹针,双眼便灼热了起来,用针线将头花牢牢的固定在竹针上之后,她咬断线头拿起来看了看,便转头对孟大笑道:“爹,俺们多做些头花,年后拿到镇上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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