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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成了不死之身(10)

作者: 骑锦鲤的龙 阅读记录

至于怎样分辨法器与灵器,其一在于,灵器能无视一切低于它的等级的法术或异能,二是:使用灵器时,并不会出现符文;至于三,它能认主!

和空灵器不同,私人订制的灵器认主比较复杂,为了防止某些专门杀人越货的人的存在,定制灵器除了灵器主人知道灵器的认主方式是什么,其他,就连器师都不知道。

当然,空灵器不一样,空灵器只需一般的滴血认主即可。

而韩风水之所以认为蒲潼荏手中的锅是定制灵器,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如此造型的灵器!!

踏马的,谁杀人还用个锅啊!

制造这种‘灵器’的器师也是,会制造灵器了不起?

确实了不起,但能不能有点追求!

不过,就算是锅,他也不准备放弃!毕竟能无视他的异能,这灵器的等级肯定不低!

“你问我这锅怎么用?”蒲潼荏平举起手中的平底锅奇怪地看着他。

韩风水刚想点头,‘砰’的一声,头部遭受重击,眼睛一黑直接倒地不起。

蒲潼荏淡定用锅把人拍晕,默默说:“就是这么用。”

“廖与帆对宿主产生微量杀意,获取作死值+100”

“咦?怎么降了?”蒲潼荏疑惑地看着后方偷偷摸摸准备溜走的廖与帆,提声叫道:“兄弟,你不要你兄弟了?”

他指指地上的人。

被发现的廖与帆干脆也不苟了,大步上前说:“他不是我兄弟,小兄弟你要杀要剐随便,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此时他眼里的贪婪早已散去,微胖的脸上挤出一个目慈眉善的笑。

开玩笑,那水货都载了,他还凑什么热闹?还有监管局的那群‘狗鼻子’,平常动作都挺迅速的,今怎么这么慢?

“我没杀他啊!”蒲潼荏郁闷。

看看手机,接近十一点,天上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不时吹起的凉风让他忍不住搓手臂。

“廖与帆。”蒲潼荏叫住查看四周的人,“有车吗?”

廖与帆:……

“我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蒲潼荏愣了一秒说:“你说的。”

廖与帆茫然地挠挠头,“我什么时候说的?”

忽地,他耳朵动了动,继而脸色大变提脚就跑。

“兄弟我先走了,你要的车来了,有机会再见!”

刚要说两句,汽车轮胎摩擦地面急刹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蒲潼荏回头去看,就见下午才看见的男人从车里出来。

车灯还在亮着,男人背着光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稳重有力的步伐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还有些模糊的面容在他眼中逐渐清晰,这一刻,蒲潼荏觉得这男人真他妈帅!

于是,当男人站在他面前后,蒲潼荏快速扔下吃饭的家伙朝他伸出两只手。

男人:??!

“冷,求抱!”

男人默了,心说这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矜持!男孩子家家的,这么晚邀请一个男人,假如他是衣冠禽兽,早扑上去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蒲潼荏冷漠脸,看着男人把大衣脱下一本正经的搭在他肩膀上。

“还冷吗?”郝曜颜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蒲潼荏幽幽地叹口气,“我说冷,你是不是还要把裤子也脱给我?”

郝曜颜顿了顿,绷着脸说:“不,你穿的长裤,不需要脱裤子,我脱鞋吧。”

由于没换鞋,蒲潼荏脚上现在还穿着帆布鞋,在小树林奔跑了一小段,鞋面早被草汁染成深色。

说着,郝曜颜弯腰开始解鞋带。

蒲潼荏木着脸:“…不,我嫌弃你脚臭。”

郝曜颜脱鞋的手停了,略尴尬道:“我脚不臭。”

蒲潼荏拢拢肩上的衣服,提起锅往车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有些女人为什么喊男人为臭男人,大多数因为他们脚臭。”

郝曜颜连忙跟上,听到他说的,下意识反驳道:“那你呢?”

说完他就后悔了。

“我?”蒲潼荏猛地转身,尔后平静地往前走,“我脚臭我又不嫌弃我自己。”问题是我没有。

郝曜颜:……无言以对。

第十章

蒲潼荏上车的时候发现车里还有两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是一个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那少年长着娃娃脸天生一副乖巧可爱的相貌,对谁都笑眯眯,直到几秒后,他诧异地对开门的蒲潼荏质问道。

“普通人?”

蒲潼荏反射性点头。

“不会吧,普通人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嘛?”后座一人前倾着身子,扒在副驾驶位的靠背上好奇地望向蒲潼荏。

“那你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娃娃脸少年问蒲潼荏。

蒲潼荏不答话,冷淡地回头看向原本跟在他后方又转回去提起韩风水的男人。

等到男人拖着人走到他跟前,疑惑地问他,“怎么不上车?”

蒲潼荏神色一动,坦然说:“等你。”

郝曜颜一听,心里一乐,面上没表现出来,嗓音却压低了几分,身体微微靠近,一双眸子在夜里褶褶生辉道:“那现在等到了。”

“嗯,我坐哪?”蒲潼荏说话期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副驾驶位,直把娃娃脸少年盯的浑身不自在。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娃娃脸少年并没有起身让位,反而像没看见似的仰起头倾慕地看着车外毫不费力拖着人的郝曜颜,语气赞赏道:“颜哥厉害!”

郝曜颜还没说话,就听蒲潼荏哼唧一声不满说:“我拍晕的。”

明明是老子‘死里逃生’的功劳,关这个花瓶什么事?

花瓶郝曜颜眼里迅速划过一抹笑意,速度之快没人看见,只是接着从胸腔发出的沉闷话语,让人无法忽视其中透出的愉悦。

“你很厉害。”

蒲潼荏表情一松,自从他全面接管这具身体,就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掌控程度进一步加深。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会将这具身体适应成真正属于自己的身体!

因此听到他的话,蒲潼荏心里先是不习惯地别扭了一下,然后顺从本心大方地接受,并回道:

“以后会更厉害。”他面无表情,眼底的肃穆为他增添了几分坚定与认真!

“那我等着。”郝曜颜说完,问坐在后面的人,“会开车吗?”

那人一愣,接着忙不迭的地点头,“刚拿的驾照。”

“那你来开车吧。”说着他右手拖着人,左手从蒲潼荏头上掠过拉开后坐的车门。

“颜哥?”娃娃脸少年不知所措地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时原本坐在后面的男人已经屁颠屁颠跑到前面的驾驶位,见他不放心,好心地安慰道:“我车技还好,不会出事。”

桑南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我管你车技好不好,有多远滚多远好吗?!

郝曜颜暂且没理他,把手里晕倒的男人粗暴地塞到最里面,自己这才坐了进去。蒲潼荏看看不客气地将手里的锅往他身上一放,紧跟着弯腰撅着屁股低着头后退着往里进。

像这种豪车,实在不适合载多人,后座三人一坐,一点多余的空间都不见剩。

蒲潼荏不舒服的扭扭,他大半身体都靠在郝曜颜身上。

男人坐姿极为端正,偶尔瞄一眼身边的人,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终于,等蒲潼荏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他的一条腿已经不规矩地搭在郝曜颜的大腿上。

郝曜颜神经紧绷,硬是没动,两手臂僵直地放在腿上,半响抽抽被他压在腿下的一只手。

好不容易抽出来,他却有种无从下手不知道放哪的无措。

最后他看看坦荡荡斜靠在车门上悠闲嗑瓜子的人,干脆不动声色将手放在他的腿上。

果然没被拒绝!

郝曜颜欢喜了一瞬,等稳住情绪,他盯上了被蒲潼荏抱在怀里放瓜子壳的锅。

好一会儿,他不爽道:“你瓜子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