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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泪时我会哭(32)

“不是这个问题。是要减少接触,或者不接触。”

“不行啊,展晖哥,我要好好养东东,桥哥特别喜欢它。”

“我帮你养!”我声音严厉起来“是人重要还是狗重要!?”

他不说话了。

隔天,我叫了个朋友,把樊宇屋子里的床搬到我的屋里,那里做了东东的狗屋。东东还是很听话的,不会随便排泄,是樊宇特意训练的,所以它每次都是到院子里的某个角落里。医生说,要预防睡眠的时候停止呼吸,说这个的时候,我比较害怕,跟医生咨询了具体的预防方法,也把他移到我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并告诉樊宇,尽量不要仰睡。

他看着我做的一切,一直没有说话。

我那个朋友在樊宇在场的时候没有说什么,我们俩出去的时候,他才开口问“你丫什么时候变成G的?”

“我没有啊。”

“对他那么好?”他讪笑“也对,我早该发现,你丫在女的面前耍酷,老跟大尾巴狼似的,闹了半天这么柔情似水!原来还说,不是不是,你怎么看也不像个G,那天,碰见一姐们儿,她说,真正的G都是看不出来的。诶,展晖你想想,你有跟女的做的欲望么?还是更想跟男的?嗯?”

我给了他一下。随即似乎真的在想他那个问题,我并不想和男的做那种事,似乎,也没有让我有那种冲动的女人。

“你丫23了,没交过正经女朋友,就是一个明证!”他紧追不舍。

我笑着说“你把我巴拉到那群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笑“我少一个竞争对手,现在这男女比例越来越失调了。我要不努力点儿,就只能等二婚的了,我又不像你,先天条件好,又男女通吃的。你瞅,你家里那个,看你眼神都不对。”

“什么眼神儿不对?”

“可不,含情脉脉的。”

“去!”

樊宇含情脉脉,别给我开国际玩笑了。

川哥吃午饭的时候把我叫在一起。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自从那天以后,我们俩大概都有些不坦然。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立场怨他,而他可能更因为张桥即使死都没有告诉他们他得了重病而心痛难忍。

川哥终于还是问“樊宇好吗?”

“不好!”我直接说。

他一楞,我说“他得了哮喘。”

“啊?”川哥吓了一跳。

“本来,他要回老家去,现在也不行了。”

“回老家?”

“嗯。”

“怎么会这样啊?”川哥托着饭盒,显然吃不下了。

“我会看着他的。”我说,然后站起身。川哥突然叫我“展晖!”

我扭头看他。他犹豫了一下,又说“你是喜欢樊宇么?”

“我认他做弟弟。”

川哥笑了一下“张桥起初也是这么说。可是,你和张桥不一样,他是GAY,你不是。”

“这个,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他说。然后再问“你不是,对吧?”

我看着他确认的眼神,然后说“不是。”

他点了一下头。

我起初不知道川哥为什么那么跟我说,后来才知道原因。

因为拍了夜场戏,回家有点晚,推门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东东,东东正在那里昏昏欲睡。我松了口气,昨天回来的时候,居然看见樊宇蹲在东东面前,正在跟它说话,我立刻吼了一声,樊宇被吓了一跳,回头过来,我看他居然戴着 一个口罩,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我突然很想笑。

他看着我表情变了,才放松起来,笑着说“我这样就没事了吧?”

“不行。”我恢复了严肃。

虽然他戴着口罩,我也知道,他此刻在噘嘴。

我进到屋里,叫“樊宇?”

没人应声。我快步走进里屋,走进厨房,都没有他的影子。打了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这么晚,他去了哪里?

后来,电话响了起来,我赶紧接,却不是樊宇,那是一个我久违的声音,于格格!

她在电话里叫我出去,我拒绝了。

她开始恳求我,然后,又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听出那个背景声音好像是吕秋的酒吧。我说“你在哪儿?”她果然说出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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