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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四王爷的绝色甜妃(33)

作者: 茄子 阅读记录

云晋高兴地冲到了产房门口,无奈皇家规矩,产房血腥男子不能进入,他也只能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急的团团转。

可奇怪的是只听见孩子哭了一声,后来便再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许久也没有太医或者产婆出来报喜。

云晋心里一紧,手心越发的黏腻,他朗声向里头问道:“怎么样?孩子出来没有?”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苏娉婷和韦夫人对望了一眼,二人面上都笼罩着一股疑云。

云晋知道不好,一脚踹开了门进去。刚进门就被一个婆子抱住了腿:“王爷!夫人下体大出血,用了白药也没能止住。小世子被脐带裹住了喉咙,一出生,便夭折了。夫人和世子已经……”

云晋脑中一片空白,天地都好像变了颜色。他不能相信,他的儿子和女人一齐离开了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苏韦二人听了这话赶紧上来扶云晋,怕他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封璃见状也赶忙过来扶住了云晋,三个人把云晋拖回了外间的榻上。

“把所有的太医和婆子都带到暴室里,一个都不能少。”苏娉婷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张夏虽然也不懂娉婷的意思,见王爷也没有反对,便带人把所有的太医和婆子们都拷去了暴室,独独留下了蒋成在王爷跟前问话。

封璃见王爷独留下了蒋成,两边眉头一紧,绞着帕子的手停了一下。

☆、第五十章告一段落

“蒋太医,请你把所有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夫人和世子到底是这么没的,也好请王爷和王妃放心。”封璃一双眼睛扫在蒋成诚惶诚恐的脸上,对于他来讲,这是命令,也是忠告。

蒋成连连点头,就这样又把这孩子是怎么没的,李夫人是怎样难产死的又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云晋听着蒋成的这些话,支着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封璃又说道:“看来是天命不佑,李姐姐也实在是可怜。”

韦夫人淡淡的接了一句:“天命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只要不是人为才好。”

“那姐姐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李夫人和世子了?”封璃一双桃花眼已然变了形,似笑非笑的看着韦夫人。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猜测之事又岂能当真——”

“好了,都给我闭嘴!”云晋暴怒一声,吓了三个女人一跳。

苏娉婷一直没有说话,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而是尽量找证据的时候。如果有人做了什么手脚,现在正是毁灭证据的最佳时间,所以她才会让张夏把那些人全都看守起来。

“传我的口谕,晋李氏为侧王妃,葬礼也要按侧王妃的闺阁来办,不得马虎。”云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实在是累了。

封璃攥紧了袖子里的那只手,没想到这个贱人死了王爷也要抬举她。这府里,还从没出过侧王妃,她倒是先得了这个恩宠。

“王爷,节哀顺变。”娉婷没有话什么好对他说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句话可以用来安慰身旁这个万般憔悴的男人。

云晋抬起沉重的头颅,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浓怨的凄楚:“娉婷,我又没有了一个孩子。”

李夫人的丧事办的十分隆重,虽然只是一个侧王妃,云晋却足足多加了一倍的恩典,另外赏了她娘家一千两的安息银子。

人已经死了,按理说不在这些身外的东西。可除了这些,云晋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补偿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么多年,他没能给她普通夫妻的情分,只是在自己一时兴起时才会宠幸一番,劲头过了就丢开手。本来想给她一生一世的富贵生活作为弥补,没想到她就这样撒手去了。

亲王丧妾本不需要戴孝,可云晋还是穿白跪在灵前为她念了三天三夜的心经,祝她早日超脱苦海,免堕轮回,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娉婷提了参汤送去灵堂,见他那样动情地跪在那里念着“揭谛揭谛,波罗揭谛”,也就不再上前打扰他了。这可能是他给她最后一点情谊,她又何必去打扰呢。放下鸡汤给福成,就转身走了。

这两日因为讲经超度再加上水陆道场,王府里全是一些僧人在进进出出,把好好的四王府搞得像个和尚庙一样。

娉婷作为王妃一直在主持着王府的事,里外都脱不开身。韦夫人见她辛苦便也在一旁帮了帮手。只有封璃,天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在王府里晃来晃去,没有一点哀痛。

“这贱人死了王爷还这样当回事,真是便宜她了!”喜儿身上穿着白褂子,头上的麻神是早早的解了。喜人给主子披麻戴孝是最理所当然的事,喜儿早早的就把麻绳给解了,就是不把李夫人放在眼里。

“谁让咱们王爷疼她。”封璃让人出去传话,说自己有恙在身,不便出去迎客。

“什么疼她,不过是尽点死后的哀荣罢了。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见王爷多待见她,不过是咱们王爷心善,看她是为了生产死的心里过意不去。咱们王爷最疼的还是您,您说身体不适不便出去,王爷也没让您出去,还让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可见王爷待娘娘的心。”

封璃听了自是得意:“现在只要那件事成了,我就再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第五十一章是不是你做的

李香阮的丧事办了将近一个月,等到丧事结束已经是深冬。李香阮死了,这么快,这么急,苏娉婷没有想到。若说她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实在是可怜,母子俱亡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事。但是,从另一方面,也不免应了报应这两个字。封璃的孩子,到底也是李夫人给弄没的。

苏娉婷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从不曾这样说。

屋檐上不知什么时候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苏娉婷忙完了这一阵,人都快脱相了。这大户人家的丧事不像普通百姓人家,拿草席子一裹就完了。王府里办丧事那整个就是像是一场应酬盛会一样,什么王孙亲贵都要过来吊丧,吊丧又不是吊丧,暗暗的又有些别的交易。底下人等着巴结上面的,上面的等着抽油水。一来二去,一场丧事要办成或者生出许多的事。

苏娉婷早早盼着丧事结束,却一直拖拖拉拉到现在。

云晋这两日也一直没有在王府里出现,好像一直在处理什么紧要的事情一样。娉婷自己的事情又多,也没有时间去问他,等这些事情忙完了才得空好好的问问云晋的近况。

“王爷这两日去哪儿了?”娉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这两天银钱来往繁多,光是看账本都看的她头晕脑胀。

流云在底下给她垂着腿,回道:“王爷好像是和张夏在处理一些事情,神神秘秘的,没有人知道在干嘛。”

这些事娉婷一早就注意到了,丧事还没有结束云晋就匆匆的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她这个什么也不懂的王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才会这样撒手不管。

可是娉婷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和自己有关。

那天下午,太阳很暖和。娉婷就搬了一张老爷椅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怀里抱着一个毛绒绒的白毛蓝眼睛的胖猫,半阖着眼悠闲的过着她这忙里偷闲的贵妇生活。忙了这么久的丧事,她也终于能好好的歇一歇了。

云晋正从钟书阁里脚下生风的过来,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

张夏快步跟在他身后,心里也犯怵。他从来没见过王爷发过这么大的火,刚刚在书房里,王爷那样骇人的反应,几乎没把他吓死。这要时到了王妃的院子里,那还不得……别说是王爷,就是他听了蒋成说的那些话他都觉得恐怖。虽说王府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但是这样丧心病狂的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也难怪王爷如此生气。

云晋一进门,就看见苏娉婷抱着一只猫悠闲自在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