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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秦老师(80)+番外

作者: 北方烤冷面 阅读记录

纪承走到给小孩子打针的一个年轻医生身边,掏给他五百块钱,然后带着秦书好开车回了家。

秦书好一头雾水的被纪承看着换了舒服的睡衣,纪承又打开他们主卧的窗户,拉上秦书好换了没多久的薄纱窗帘。

过了一会儿,他们家门铃就响了,纪承去开门,刚才那位医生带着医药箱被纪承带着进了他们卧室。

秦书好坐在大床上傻乎乎让张嘴就张嘴,那医生看完之后告诉他俩秦书好是中耳炎。

还没到重度发炎的情况,但是也很严重,输点滴见效最快,但也得至少输三天,具体还要看秦书好的恢复情况。

秦书好手腕上扎进吊针针头,纪承出门的功夫买了一张小桌子上来,秦书好靠在床头刚好把扎针的手放在桌子上,高度合适。

纪承没去汽修厂,秦书好的点滴有三大吊瓶,其中有一瓶是那一声另加的为了预防换季有可能带来的感染病毒。

他中午给秦书好做了上锅蒸的鸡蛋羹,撒上一点香油和味达美,端着白瓷碗放到了撑在床上的小矮桌上。

秦书好输了两个小时总算输完最大的一瓶,现在手腕冰凉并且发涨的放在桌子上,纪承给他找了个支架,秦书好看了两小时的纸质书。

淡黄的鸡蛋羹上篇飘着铜黄的香油花,纪承拿了个不锈钢勺子给他。

秦书好用右手握着勺子一点一点切开鸡蛋羹,深色的油话便争相跑进他切开的缝隙。

蛋羹飘着淡淡香气,秦书好一上午这才有了食欲。

纪承给他自己简单煮了一碗面条,两个男人盘腿抱着碗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吃饭,好像东北大炕上的吃法。

秦书好吃了一碗香喷喷不油腻的鸡蛋羹才对他的炎症抱有尽快恢复的希望。

纪承刷了碗回来,秦书好才问他今天不用去汽修厂有没有关系。

“我是老板,怕什么。 ”

纪承站在床边了看了看吊瓶,第二瓶还有一半没下去。

他捏着点滴的调节框,低头看着秦书好的发璇,“手疼不疼,我调慢一点儿。 ”

怏怏的发黄的头发跟着脑袋摆动,“不疼,这速度可以的。 ”

秦书好说话还是费劲,嘴皮子上下一张一合,磨里面的火疙瘩就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他现在皱着眉毛说话,恨不能拿把小刀割掉嘴里那块肉。

同时又在心里自责,怎么早没注意他自己的嘴,现在害的两个人都在家里,他们班的数学正讲到一节重点章呢。

中午的时候纪承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他们的双人床很大,秦书好敞着两腿看书打发时间,纪承也放开了躺着。

中间秦书好想要上厕所,看着纪承平静带着点淡漠的睡颜便没敢喊他。

扬起脑袋看着挂在他脑袋顶上的吊瓶,心想着过一会儿该换药了再喊人。

结果纪承之后没在睡多长时间酒醒了。

刚醒过来的男人睁开了眼眸盯着着秦书好的侧脸,这个小呆子睫毛一眨一眨的像个个害怕挨打的小狗,纪承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秦书好才低下头看他。

“纪承,我想上厕所。 ”

纪承收了那些“ 最美好的时候就是醒来就能看见你爱的人躺在你怀里”的想法。

下了床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吊瓶,又端着秦书好扎了针的手腕带他去卫生间。

进去卫生间秦书好尴尬升级,他只能靠纪承给他拉下睡裤和里面的裤子,一张秀气的脸不整齐的红起来。

纪承看他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儿嘲笑他,把吊瓶挂在了浴室墙壁的挂钩上,一只手去拉他的睡裤。

“书好,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以后这种事多了去了。 ”

纪承因为修车的缘故,手掌连着指腹都带着些粗糙的痕迹。

他拉下棉质睡裤,无意蹭到秦书好的腿,那皮肤便很敏感的闪躲一下子。

纪承又借此笑他,“ 这么怕我? 那以后我要是抱着你上厕所怎么整? ”

秦书好一只手被纪承端着,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捂住他的嘴,“别,别说啦…”

男人没再逗他,站在他后面扶着秦书好,前面大门敞开的秦书好怎么也觉得他尿不出来。

他们家的卫生间不算小,但厕所和外面的洗手台打了间隔,空间很密闭。

秦书好失控的想象着一会儿会出现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纪承在后面催他“ 以后我我要是打吊针也得靠你这样,傻子,快点 ,回去换药瓶。 ”

秦书好咬着牙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吊瓶,真的只剩下一点了,他扭回头大义凛然的模样,闭上眼开始解决人生大事…

水柱落进马桶里,声音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秦书好解决完便不顾一二自己胡乱提上裤子,转身就要往外走,耳朵根通红。

纪承举着药瓶跟他回去,一句话也没说,就怕他害羞。

换了最后一瓶药,纪承伴撤走小矮桌,横抱着他躺在了床上。

秦书好中午也没休息,这会儿倒是有了睡意,纪承抽走他放在枕头底下的书。

两个人一躺一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最后秦书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纪承跟个变态一样一点一点的描绘着秦书好睡着的模样,又掏出手机偷拍了他无数张照片。

秦书好安静的睡觉,纪承给他摘了眼镜,睫毛乖乖的垂在眼睑下一排。

纪承凑近他吻上秦书好的薄眼皮,小呆子眼镜一颤一颤的搞得纪承以为他就要被自己弄醒了。

纪承选了一张最适合当桌面的照片设置成手机的锁屏和壁纸,心满意足的趴在秦书好脸面前看他,好像生错过秦书好接下来的每一次呼吸。

要是秦书好现在睁开眼,恐怕会被纪承吓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纪承看完秦书好又出了卧室接了个电话。

那边是他联系的装修队队长,两个人就着装修的各种材料详谈起价格。

纪承今天本来是要去装修公司看材料的,结果因为秦书好要输点滴才让那里的人给他打电话。

纪承从他家离开之后白手起家,跟着他那老师傅给人修车的时候一个螺丝都格外珍惜。

现在他不缺钱了,可是汽修厂的每一样原件和配件都必须精挑细选,价格更是需要他这个老板把关。

开了新厂子装修是第一步,纪承自己着手,他要建四个五米高的升车平台,那边的人便有可能在建材材料上偷梁换柱以取得中间差利润。

纪承一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秦书好习惯性的抬起自己的手搓言,结果看到红了一截软管的输液管才后知后觉。

他的手应该是在睡觉的时候乱动了,抬头看吊瓶,里面的药只剩十分之一。

秦书好心慌慌,纪承呢?

他还没打完手背便回了血,现在是不是应该拔针头了?

“纪承? ”

他喊了一声,又看着输液管缓慢增长的血红,戚着眉毛心下一狠。

另外一只手慢慢撕开医用胶带,捏着那扁扁的枕头往外拔。

血管里的血还是流出了针眼,秦书好的手背也微微肿涨起来。

回了一截血的输液管下垂到地板上,纪承刚还推开门进来。

男人见到平放在身前的手,又看见回了血的输液管,箭步上前。

从床头柜上找到那医生留下来的酒精棉,拿起秦书好的手摁住还在往外流血的针孔。

秦书好有点怕纪承教训他,跟个小学生一样认错, “我睡觉的时候手不小心鼓针的。 ”

纪承哪里要教训他,心疼都来不及,话藏在心里不说,只是一味的帮他止血。

第二天,纪承又让医生上门给他家小呆子打吊针,并且看着秦书好寸步不离的输液。

中午饭吃的外卖,秦书好的病在第三天终于好转。

回学校上班的星期五,秦书好十点半刚进年级组办公室,就看见他的课代表李圆和站在旁边的林许被二班的物理老师厉声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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