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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之友(18)

作者: 卖狗皮膏药 阅读记录

“凡事不可在人间打斗!”哮天犬看着面前的阿宁,腹下的伤口隐隐作痛。

“那又如何?难道你要和我打上一架,上次若不是那三只眼来的早,你还有命站在这和姑奶奶我说话!”阿宁向来看不惯天界的人,尤其见到这只在背后骂伽罗的疯狗,哮天犬也看不惯这只妖妖娆娆的蛇妖,俩人见面一言不合就开打,阿宁将银鞭朝空中一甩,啪啪作响。

黑白无常见状也面色凝重的上前一步,挡在伽罗与郗玉面前。

杨戬见状头疼不已,他怕就是这个,四打二,根本打不过啊!

再转头看着那边俩位,电光石火之间,伽罗与郗玉身上都多了不少伤痕,可俩人不但没停手,反而打的更加激烈。

“呆子,你要是在不停手就不怪我不客气了!”伽罗跟郗玉耗了这么久见他还未醒来,还隐隐有入魔的趋势,在顾不得留手伤着他了,手中捏咒,手中的扇子直奔郗玉而去。

那把扇子本名山河扇,是前任转轮王所留,扇面所绘万里山河自成一方小世界,能将人困入其中,只要没扇子主人许可便永世出不来。

郗玉见状条件反射便要躲开,被杨戬提着三尖刀拦住后路,只能任由扇子直逼他而来,就在扇子即将碰到他脖颈之际,郗玉忽然像没了知觉一般昏倒在地。

伽罗见状急忙收了扇子,将他捞起来抱着怀里,看着他眉心的浅浅红痕,连忙用袖子遮住他的脸,做完这一番才看向杨戬。

“二郎真君怎么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伽罗虽不喜欢天界之人,但面上礼数还是没拉下。

“他…是散修成仙?我为何没见过他?”杨戬皱眉看着伽罗将人抱在怀里,那动作不言而喻是不准让他带人的架势。

“三界万千仙人,二郎真君难道能认清?”伽罗稳稳抱着郗玉,感到怀里人体温越发滚烫心下一急:“若二郎真君没什么事,那本王就带人先走了!”

“慢着,那人不能带走,必须押回天庭复命,擅自在人间私斗都得受罚!”一旁的哮天犬见伽罗要带人走急了眼,他向来有着初生牛犊不畏虎的胆色。

伽罗怀里抱着郗玉,抬眼冷冷看着哮天犬笑道:“我看本王要护的人,谁敢动!”

伽罗是顺天而生的转轮王,这种仙人一般与天同寿,拥有者与天俱来的气运,无需像常人一样历劫成仙,自然也不会受雷霆之苦。而哮天犬充其量就如一只狗妖,只不过沾了主人的福气,所以伽罗气势全开之时,哮天犬自然抵不住他的威压而脸色惨白。

杨戬拦住要冲上去的哮天犬,将他掩在身后朝伽罗笑道:“既然是十殿王的人,自然不用我们多嘴,殿王是最懂天界规矩的人了!哮天犬,我们回去吧!”

“主人………”哮天犬不甘心的开口就被杨戬阻止,“回去!”

阿宁见主仆二人归去,才放下心叹了句:“天界的走狗果然令人讨厌!”

而与此同时,伽罗怀里的人郗玉突然口吐鲜血染了伽罗一身,阿宁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生怕主子洁癖性起来将郗玉扔在地上。

没料到伽罗只是静静看着脸上有黑雾缭绕的郗玉,往他身体里注了些灵力,而刚才凶神恶煞的青火也乖乖围绕在伽罗面前不敢造次。

就在伽罗想带郗玉回去的同时,这方天地忽然崩塌,他们所在的徐府大院凭空从原地消失,所有面前的景物都扭曲成一团,天地间一片混沌。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阿宁皱着眉挥着鞭子护着伽罗。

“徐稹死了,这方虚构出来的天地自然也崩塌了!”伽罗抱着郗玉便往外跑,“随我来,快逃离这幻境!”

阿宁和后来的黑白无常一时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紧跟着伽罗往外跑去。

此时躺在伽罗怀里的郗玉忽然抓住伽罗的衣领神智不清道:“乱葬岗…李…李贵!”

伽罗将他搂紧怒骂了一句:“知道还用你说!乖乖运气,小心走火入魔!”

也不知郗玉听到没有,伽罗这一骂,果真没了声响温顺的躺在郗玉怀里。

在一旁看着的黑白无常面面相觑。

谢必安:“你见过殿王对哪个男人这么好过没?”

范无救:“好像…没有啊!”

谢必安:“殿王一向不是喜欢白白嫩嫩的小仙子吗?怎么…………!”

范无救偷瞄了眼被挡住大半脸的郗玉心里嘀咕着:“这长相可比天上那些小仙子好看多了!”

就在他们俩寻思之际,乱葬岗很快便到了,周围的坟墓几乎全部都崩坏了,只有李贵那座完完整整地立在那,不动如山。

“主子这是?”

伽罗看了阿宁一眼问道:“还记得那家酒店吗?”

“当然记得,那里的古怪你还没告诉我呢?”

伽罗轻哼一声:“能有什么古怪,无非是一开始我们进了城便中了计,这整座城市城池都是那鬼面藤利用徐稹所造的一段幻境,否则会你以为那店小二为何不记得我们!”

“这座城里就没几个活人,但说来也巧,这李贵新魂误打误撞进了这幻境倒成了破这幻境唯一的法子!”说完伽罗看了俩眼黑白无常,后者连装羞愧的低着头,这放任新魂游荡自然是他们的责任!

“阿宁,劈开着座新坟,这里是唯一的缺口!”

阿宁见连忙甩动鞭子直直朝那座坟墓劈下去,果不其然,就在那座坟墓毁掉哪一科,周围天地卷动,很快便裂出一道缝隙。

“走,从这出去,至于这里的事,黑白无常解决好你们的纰漏!”伽罗望着那道缝隙,示意阿宁一起离开,将这身后的残局全扔给黑白无常俩人。

第十八章

徐柔记忆中娘亲总是整日惨白着一张脸,面容枯槁的坐在院子里哭,看花也哭,看水也哭,看到她哭,看到姐姐哭,

看到爹爹便像发了洪水一般,晚上能把自己哭的噎着半口气上不来,这时候,她姐姐便柔声哄着,一直哄的娘亲睡着了才搂着自己笑着哄她睡。

只是时常半夜,徐柔才能听到在夜里轻轻飘荡的哭泣,那不属于母亲,是她姐姐徐锦的。

她自小长得活泼娇俏,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所以深得徐稹的疼爱,而徐锦却因为脸上的红斑被父亲锁在家里,对外宣称只有徐柔一个女儿,不准徐锦踏出徐府半步,他徐稹没有这样的丑八怪女儿。

性子向来温和懂事的徐锦随她那懦弱的娘,小心翼翼的活在徐稹的魔爪之下,生怕一不小心便惹的徐稹不高兴。

虽然徐锦像她娘却不爱整日哭哭啼啼的,她一向温柔对待别人,就如她整日被关在屋里来看书打发时间一般,将书中的温婉明理学的入木十分。

但她终究是个小女儿,尽管整日被关在院子里也渴望外面的世界,外面的花草树木,人与鸟兽,所以听闻家里来了个俊秀温润的小公子时,徐锦还是受不住徐柔的诱惑偷偷溜出来院子。

那日天气很好,那叫许润之的小公子走在花园里,她和徐柔躲在假山后,花草树木掩映之间,徐锦分明听见自己心动的声音,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扰乱她的一江春水。

接下来,徐柔便被徐稹以自己独女的身份介绍出去,那许润之见徐柔也是温润有礼的对待,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徐锦第一次对自己的妹妹生出嫉妒之心,嫉妒为何同为徐家女儿,徐柔为何能出去和许润之春游交谈,而她只能躲在院子里,时不时偷溜着看许润之一俩眼。

想到这,徐锦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斑,丑陋不堪的红斑不像是钉在她脸上,仿佛钉在她心里。

徐锦第一次求着徐柔将自己做好的丝帕递给许润之,她女工一向很好,绣花草鸟兽栩栩如生,自然比徐柔那半吊子好。

当然,绣下面的署名自然是徐柔。

当时还不懂男女之情的徐柔自然高高兴兴的将帕子递给许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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