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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th(41)+番外

似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于耐挂了电话,探头跟小力说:“不好意思,他找我。”

小力脸色变得黯然,于耐说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然后关了车门。小力说出一个地址,司机开了车。小力回头,从车后窗看过去,于耐还在那儿站着。

扭回头来,他想起半年多以前,于耐和他站在‘左边’的后门,小力跟他说:“哥,你也出来做吧。”于耐当时怔着,脸孔像今晚一样皎洁。

于耐打了一辆富康,这年头,富康不多了。出租车都是两个颜色的了,不像以前,一个大红色。

于耐说了地址,司机听了,看了他一眼问:“你住那儿啊?听说是这儿唯一一个市中心里的别墅啊,拉活的时候,净看见它的大广告牌了。”

于耐没接茬,闭了眼睛假寐。不知道是不是夜里凉,浑身冷嗖嗖的。

2个多小时前,自己24岁了。他记得23岁的生日还是在监狱里过的。

崔龙易和杨治从酒吧街出来的时候,杨治喝的有点高,崔龙易扶着他,远远看见一辆出租车刚刚开走,好像是辆红色富康。

送了杨治回家,自己到家的时候已经3点多了。崔龙易进浴室洗了澡,然后进书房开了电脑,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半年多前回来,是因为在国外和人谈好了一个合作计划,回国开了一个网络公司,做在线游戏,合作伙伴出大头的钱,崔龙易也投了一部分,钱是在国外的时候,接设计项目赚的。

从他离开北京开始,他和崔龙威就开始拉开了距离,在威胁下离开,拴了个疙瘩,距离那么远,疙瘩也成了死结。

他和崔龙威的交换条件是,他去国外读书,不再和于耐联系。崔龙威保于耐在狱里的安全,用崔龙威的话说,就算自己不动他,也没人保证别人不动他。崔龙易之所以相信这一点,是他不止一次听说监狱里发生的事,甚至,崔龙威当时的一个手下,就曾讲几个犯人强奸一个年轻男犯人的事,他也参与其中,讲的时候,还不亦乐乎。

他刚回来的时候,还和崔龙威吵了一架,因为他想找于魁打听于耐的情况,并跟崔龙威说无论是不是于耐,他都只会喜欢男人。崔龙威气愤难当。隔天,找了于魁,于魁说的话,却让崔龙易心凉和心惊,他说,于耐在监狱里傍了一个老大,这些年一点事没有,出来后,听说吸毒。今天不是和于耐第一次见面,那时,他见过于耐,同样在酒吧街,于魁指着收于耐钱的那个人说,他叫鬼子,卖粉儿的。那时的于耐和今天的还不大相同,还像在学校时一样,T恤破牛仔裤。之后,再听说于耐做了MB甚至傍了个大款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奇怪了。

总是想起当初在洗浴中心讨价还价的于耐,那个他和现在的不一样,即使时时刻刻在谈钱。

只是,今天再见他,心里还是无法坦然,也许,时间,还不够长吧。

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别墅区,据说一幢房子的价钱,贵得惊人。普通的富人,也不敢去想。高价的房子设施自然一应俱全,装修的时候,按照个人的喜好,能让自己的房子拥有最豪华的卧室,最华丽的大厅,多媒体厅,小健身室,放着台球和弹子机和大屏幕游戏机的活动房……

在别墅区最佳位置的别墅,门口带顶棚的露天车库停着一辆凯燕和奔驰。

此刻,这个别墅的地下室,还灯火通明,从大厅下到作为活动房的地下室,隐约可以听到似有似无的男人的喘息声,伴着身体碰撞的声音,看过去,是一副旖旎的画面,躺在台球案子上的男孩,身上的白衬衫敞开着,露出纤瘦平实的前胸,此刻已经满是细细麻麻的汗水,他的双腿被抬起,架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而那个男人此刻正在不停地前后运动着,不时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随着那男性象征的不停抽插,男孩的后背也在粗糙的台球案布上磨来磨去,因为体内过大异物在狭小甬道的不断碰撞,男孩的表情是痛苦的,他不住地张嘴吸气,但他极力扬着下巴,身前的男人只能看到他扬起的下巴和脖子,但是,用力抓在台球案子两边的不断用力以至骨节发白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痛苦。

持续的痛,让于耐的意识有点飘离,他只能狠狠地抓着台球案子。身前男人的再次冲刺,让他终于禁不住哑叫了一声。

“你他妈的出来卖的,连叫床都不会么?”

男人似乎不大爽,慢慢退出去后,等了两秒忽然猛地冲撞了进来,感觉到一阵翻江倒海,于耐眼前一阵白花花的东西,但他极力咽回呻吟,说了一句:“这儿又不是床,怎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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