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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Outsider(68)+番外

作者: 砂糖辛香料 阅读记录

【自你以后,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交过新的朋友。】真的是,我早就想写这个了。因为再也没有人比得上镜了啊,镜是朝阳唯一的心灵之友,唯一的。我这个话唠啊今天更新得迟还这么啰嗦,别拍我~

☆、岌岌可危

朝阳第二天没有去暗部,她请假了。之后一直待在房间里躺着,因为平时她放假也会在房间里睡觉,所以美琴也不觉得有什么。鼬从暗部回来的也很早。鼬回来之后,发现佐助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坐在主厅外的檐廊边很是沮丧,于是走了过去坐下来。

“爸爸他只关心哥哥你。”佐助用置气的语气说。

“你很讨厌我吗”,鼬看着庭院外夕阳的余晖满脸温柔,佐助不解地看向鼬,鼬微笑着说,“讨厌我也没关系,所谓忍者就是活在别人的憎恨中,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是这样的……”佐助嘴上辩解着,心里还是微微地动摇着,没错,他的确有点讨厌哥哥,这样想着,他像是做错了事般低下了头。

“所谓优秀也是有烦恼的”,鼬脑子里闪现朝阳还在忍者学校时被同龄人找茬时倔强的表情,随后看着佐助矛盾的神情笑了出来,“有了力量就会被孤立,也会变得傲慢起来,即使最开始被他们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但是,你和我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壁垒,我会和你一起共存下去,即使你怨恨我也没关系,这就是所谓的哥哥啊。”

“鼬在吗!我们有话对你说,给我出来!”来者不善。

“怎么了?大家都到这儿来?”鼬恢复面无表情。

“昨天只有两个人没有参加集会,你为什么没有来?加入了暗部会有不少麻烦事要处理这我很明白,你父亲也常以此为理由来袒护你。”宇智波一族的成员A说。

“但是我们不认为你拥有什么特权。”宇智波一族的成员B说。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是啊,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是关于昨夜跳入南贺河里自杀的宇智波止水。”B继续说。

“没来集会的另一个人就是止水,你好像是把止水当做自己的亲哥哥对吧!”A帮腔。

“是吗,最近我们完全没见面,很遗憾。”

“我们警务部队打算全力出击调查此事。”

“调查?”

“这是止水写的遗书,笔迹的判定已经确认了,确实是他本人所写。”A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就是止水的遗书。

“既然没有他杀的可能,又要调查什么?”

“要是使用写轮眼的人,很容易模仿别人的笔迹。”A把遗书递给鼬。

“他是宇智波一族优秀的男人,人称瞬身止水。为了全族,任何任务都会身先士卒。”

“这样的男人,留下这样的东西去自杀,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希望你们不要仅凭外表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鼬说。

“总之先把这遗书交给你,你拿着它,去暗部调查协助吧。”

“知道了。”

“要是能有线索就好了,而且警务部队和暗部还有别的联络途径,你要销毁证据,我们马上便能得知。”

“不如说的更直截了当些吧”,鼬握紧了拳头,写轮眼显现出来,“你们是在怀疑我吧!”

“啊,没错,死小子。”他们也显示出写轮眼来。

“听好了,鼬!你试试看背叛我们全族吧!别以为我们会轻易放过你!”

鼬迅速上前,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找茬的人打趴在地上:“刚才我也说了,希望你们不要仅凭外表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我稍一忍耐,你们就会继续胡乱猜想下去,总是‘一族一族’的,你们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了解我的实力,因此才会倒在那里。”

“止水他近来在监视你,你尽然暗部半年以来,最近你的行为非常奇怪,你到底在考虑什么……”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全族,执着于名气,这就是制约你们能力的忌讳之事,而且对于未知事物的惧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极。”

“住口!鼬!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近很奇怪啊!”富岳突然看到这一幕说。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仅此而已。”

“那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富岳说。

“为了接近巅峰。”

“这是什么意思?”富岳不能明白。

鼬突然把手中的苦无掷向对面画有宇智波家徽团扇的墙上,富岳见此行为皱眉,鼬继续说:“我的能力,已经对于这个平庸的家族绝望透顶。就是因为你们太执着与全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忽略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无法被规则制约,被预感和想象的框架所局限的。”

“你自鸣得意什么!”富岳出言阻止,并扶起倒在地上的人。

“够了,要是你再胡言乱语,我们就把你关起来!”

“你要怎么样!我已经不能再宽容你了!队长,就发布拘捕命令吧!”A对富岳说。

“哥哥!够了!”佐助躲在门后嘶喊。

鼬原本冷酷的表情在听到这声呼唤之后崩塌,他先是一怔,然后认命似的跪了下来,行了土下座:“杀止水的不是我,不过我为自己刚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最近,你是因为暗部繁忙的任务而累坏了吧!”富岳说。

“队长!”B不服气地看向富岳。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辖部队,就算是我们警务部队,没有拘捕令也无权逮捕。还有,鼬的事情,就由我这个父亲负起责任来监视他,拜托了。”富岳对警务部队的那群人说。

“各位”,听来是十分绵软的声音,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这样声音上来,只见朝阳从玄关里走出来,她穿着淡色的简单和服,身上披了一件外褂,面色苍白无比,眼睛里毫无神采,但是却意外地有一种病态之美,她走几步都软绵绵的样子,经过佐助的时候还是温柔地拍了拍佐助的肩膀,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昨夜的集会,哥哥因为执行任务所以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是想立刻赶去的,只是我身体实在不适,晚上因为大家集会去了也找不到医生,家里只有弟弟,所以一整晚都留在家里照顾我,并未出门。如果因此而怀疑哥哥的话,全部是我的过错,我也要一并被怀疑,咳咳”,说着扶着门框微微弯着腰咳了起来,待她抬头的时候嘴角渗出血来,她缓缓地擦去血迹。

“姐姐,你怎么手上都是血,你怎么了!”佐助拉着朝阳说。

“没关系的”,然后继续抬头对那群找茬的人说,“哥哥因为我前段时间身体就出了问题而太过担忧,加上暗部繁忙心神劳累,因此被问及此事实属冤枉才口不择言,希望各位理解。给你们添了麻烦万分抱歉,还请不要怪罪鼬。拜托了。”朝阳闭上眼睛,微微欠身。

“明白了。”见此情景,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宇智波富岳是警卫部队的队长,加上朝阳的病态,他们就没有再追究下去。

“朝阳,身体不好就回房间待着。”富岳看也不看鼬直接进入家门,经过朝阳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是,父亲,今日您多劳心了。”朝阳对着富岳的背影微微鞠躬说。

“哥,你快起来吧。”朝阳走到鼬那里用没有沾到血的手拉他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你刚刚咳血了吗?”佐助急忙跑到朝阳的身边问。

“没事的,我是骗他们的。”朝阳虚弱地笑了笑,双指戳了戳佐助的脸。

“你手上的血可是真的。”鼬趁朝阳不注意,拉过她的手,发现掌心都是血。

“我没关系的,只是急火攻心了,这点小事过几天就会好了。倒是哥哥你,刚刚让佐助担心了,该罚。”

“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鼬点了点佐助的额头说,“朝阳,你快点房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