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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80)+番外

费因斯笑:“等上膛后再怕她不迟。”

“的确还是小口径好用。”目测手头这支差不多五点四毫米。

从容地向陈仅介绍这武器的特点:“挪威的新货,不过有经过专家改装过,后座力感很好,准确性高,滑架的循环节奏强有力,射速惊人,你可以感觉一下。”

装上子弹后,陈老大比划了几下,爱不释手:“这次特别行动组的先发部队会用什么枪?”

费因斯挑了挑眉:“最先进的XM8突击步枪,如果有必要,还会启用理想班组武器系统,扩大支援火力的范围。”

豪门真是财大气粗,陈仅咧开嘴,瞄了瞄准心:“左拉可真值钱。”

“他和很多地下兵工厂有密切的联系,要彻底端掉他可不是容易的事,他现在已经在开始搞暗杀组,我自然成了他的终极目标。”费因斯平静地道出缘由。

上数言论显然已经超出了上下属之间的讨论范畴,费因斯完全把他视作最为亲密的同僚,并已经到了随口叙述公事透露机密的地步,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安,反而有种意外的轻松,好像与他谈论公事是天经地义似的。这与弗萨上次向他故意透露情报相比,竟然全无压力。当听到有人想要暗杀焰时,他可以确信,对方无疑已经下过手了。

“对于穷凶极恶之徒,行事应该不会留余地吧?”边端详枪支膛线边像是不经意地提问,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透着股寒气和杀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关切有了太多的主观情绪在。

“就算是警告也过头了,他们一开始就动用了榴弹发射器,把三辆重型防弹车炸个粉碎,不过我事先有料到他会使这招。”

“亡命之徒确实不能姑息,应该启用单兵装备,将突击队员、轻载和机械化部队的功能发挥出来,必要时可能还用得上空降兵。”陈仅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异常严肃,嘴角常挂着的那丝玩味突然消失,眼神灼灼燃烧,凌厉的气势和英俊面孔构成非常有威慑力的场景。费因斯知道,有这样眼神的男人是无法控制的,但是如果将其纳入核心,他将会发挥重要的作用。

在费因斯的百米射击成绩达到十耙九中时,陈仅遥指着红心怪叫:“我似乎记得有人说射击不是他的强项,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运气好罢了。”口气平淡,不像说谎的样子。

陈仅为了不丢脸,带上护耳,端起手来聚精会神,十个耙位除了一个有些偏差外,其余都很到位。

等陈仅走回来时,费因斯说:“应该把你调去狙击组。”

“狙击组?!要我给木鱼脸打杂?我宁愿和门口的老约翰争岗位。”熟练地动手换另一组子弹,“我并不喜欢用枪指着别人,也不喜欢有人用这冷冰冰的家伙指着我。”

“看不出你还主张和平。”

“我也才看出你是焰。”明显发现自己说话不再谨慎了,不知是好是坏。

“有幻灭感?”

陈仅暗地咬牙,他绝对是存心的,以这种可恶的问题下套让我跳,真是不厚道。“当时有点惊讶而已。”要不要再加些外交辞令?

想不到对方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斯考奇令发布了。”

“对,目标单兵作战,两人一组。”

“我没想到伤后的你还能创造十中的成绩。”

“我的右手没有受伤,而且我也没有十中,一弹有误差。你想表扬我就说些抽象点的,别那么明显。”敢情人家表扬陈老弟还要用虚幻的意识流形容词。

费因斯的心情突然愉悦起来:“如果我留在总部的话,这两周每天的下午都会抽一小时过来射击场。”真实的意思就是,每天至少有一定的时间和你独处,变相的说法是“约会”。

陈仅想了想:“好,如果每天都有尝试新式武器的特权。”

第30章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磨擦,胸膛蓦地起了一番波瀾,除了面對費因斯,陳僅還真是很少嘗試這種心髒提到嗓子眼的驚險,更要命的是這種驚險還是經常性、自發性的。其實別的他倒不在意,最擔心的是費因斯對他習慣性的親昵行爲,每次的“切磋拉鋸”過程都讓他緊張得頭頂冒煙。

後來的一周兩人可謂是在烈焰和冰川中來回徘徊,各懷心思,相處局面多次出現複雜混亂的緊急事態,比如費因斯會突然從陳僅背後扶住他的手臂要自動“教”他 “新”的射擊法,結果導致後者受驚嚇,子彈偏離耙位,得到有始以來最恥辱的低分。又比如在幾次使用步槍做匍匐瞄准的訓練時,陳僅會突然被一個“不明物體” 壓住,手這麽一抖,這杆槍裏就注定要浪費一粒子彈,最可惡的是那個“重物”還口頭申明,那個“壓”的動作只是在做“掩護”演習,再沒常識的人也可能會意識到另一個人有“故意搗亂”的嫌疑。總之,豪門軍火庫儲備量再充足,也經不起這麽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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