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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猫奴/我靠吃鬼找到男友(30)

作者: 没有良心 阅读记录

橘猫立刻不敢瞎抱怨了,变成和白简一模一样的人形,抓住新娘的手腕,露出单纯干净的笑容:“记得跟着我走。”

白简变回猫的样子,对着街边的房子一踹,踹开房门,对着两人喊了一句:“跟着我,快一点。”

橘猫乖乖把门锁上了,防止镇民们过快地闯进来。

白简一路踹门踹窗子,简单粗暴地横穿整个小镇。

镇民们一起往狭窄的门内挤,反而有些拥堵,一时间都卡在门口。

白简不管不顾地带着两个人随便在镇上穿梭,绕了一大圈,绕到旅馆内,叫橘猫把新娘带到暂住的房间,自己继续踹开几个门,把镇民的注意力吸引走,又仗着自己身姿灵活,在旅馆外随便绕了一圈,跳回二楼窗口,钻入房间。

镇上的人都去参加婚礼了,旅馆内暂时没有其他人。

人形橘猫紧张地瞪着一双圆圆的猫眼,本来很怂的动作却意外得显得惹人怜爱。白简忍不住想要惊叹,他这张脸居然也能给人这种感觉。

他明明是只这么凶的猫。

“他们应该走远了,我们暂时安全了。”白简坐到窗台上,一边观察下面的场景,一边联系牧流昀。

从牧流昀那边得到平安回复后,他的心里也放松了一下,坐在窗台上舔毛玩:“你为什么不想和他结婚,他们用什么东西逼迫你了吗?”

橘猫也变回猫形,跳到窗台上,想帮他舔毛。

白简“哈”了一声,按住橘猫,强行帮他舔毛。

橘猫委屈地喵喵叫。

“打不过就乖乖被舔毛。”

橘猫一开始还想反抗,后来估计是被舔舒服了,自己眯着眼软软地叫。

白简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嫌弃地松开他,蹲到一边理自己的毛,禁止他离自己太近。

橘猫睁开圆润而天真的猫眼,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跑了。

“我是被骗回来结婚的。”新娘垂下眼帘,“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他。”

她的妆已经有些花了,唇上的口脂也被擦去大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凄凉颓废。

“我出生在这个小镇上,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去上学,我本来以为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我爷爷病重,我不得不回来,没想到他是骗我的,只是想让我回来结婚。”

“他们这么过分?”白简皱起眉。

“他们说,聘礼已经收下了,我不想嫁也要嫁。”新娘的眉眼间有几分凄然,“他们把我关在屋里,不让我出去。”

小镇地处偏僻,信息相对封闭,思想也比较传统,觉得家里的女孩出去读书,还不如嫁个好点的人家,能给家里多赚点钱。

“你的耳坠……”

“是聘礼里的东西。”

白简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新娘有点迷茫地摇摇头:“我不清楚……”

但是新郎很可能知道。

只可惜新郎现在已经死了。

白简现在心里满是后悔,他就应该想办法让新郎活下来。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新郎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也没办法预防。

现在有一个办法,等到第二天,时间再回到前一天,他就可以去找新郎问清楚了。只是他害怕从新郎那里再牵扯出什么新的秘密。

新娘轻轻抚摸着猫毛,低头想去亲猫毛,感激地道:“谢谢你。”

白简条件反射地一爪子抓到她脸上,身子一扭拿屁股对着她:“别亲我,亲他。”

橘猫迷茫地抬头看过来。

白简把橘猫往新娘那里推了推:“她想亲你。”

“为什么?”

“你可爱。”

橘猫高兴地喵了一声,前半身子直立起来,搭着新娘的肩,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要亲亲吗?”

新娘的身子不自觉地僵硬了一瞬,撸了撸橘猫脖子上的毛,仍旧对白简道:“我只是想感激你一下。”

“我不喜欢被人亲。”白简一展冷酷风范,推推橘猫,“快,代替我亲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橘猫也是他,新娘亲橘猫也是一样的。

橘猫甩了甩尾巴,搭着新娘的肩,准备舔她的嘴唇。

“你们在干什么?”

橘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慌地望向门口。

牧流昀一进来看见新娘抱着一只橘色缅因要亲,缅因还把爪子搭在新娘肩上,一副高兴的样子,来不及思考,就是一声呵斥。

新娘和橘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牧流昀抱起橘猫,揉了揉他的肚子。橘猫舒服地眯起眼,发出软软的叫声。

白简不满地在一边叫:“你认错猫了。”

牧流昀揉猫的动作顿时定住,看着旁边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猫,再看看怀里异常乖巧的猫,状若无意地把猫放到地上。

橘猫不明所以,又有点委屈了。

白简满意地站起来,拿脖子蹭他的手掌:“你解决了?”

“差不多,他现在没办法过来。”牧流昀环住猫的腰,让他把头搭在自己肩上,“问出花的下落了吗?”

白简把刚刚听到的事转述给他。

牧流昀看向新娘:“你说的,都是真的?”

新娘期期艾艾地点头,牧流昀却斩钉截铁地道:“你在撒谎。”

☆、第 31 章

“新郎是你毒死的。”

新娘抬手掩唇,惊呼一声,急忙帮自己辩解:“不是的。”

“你的口红掉色了。”牧流昀目光沉静,“也许你擦过了,但是很抱歉,新郎的嘴角还是留下了一点口红的痕迹。我怀疑,你是用这种东西毒死他的。”

白简忽然想起新娘化妆时的场景。她是把伴娘都支使出去之后,才从抽屉里掏出口脂的。这种口脂很可能是她自己准备的。

那她刚刚非要亲他岂不是想毒死他!

白简看新娘的眼神有些警惕了。

新娘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垂眸看着地面,语气有些幽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把你用的口红喂给其他人试一下,自然就能知道真假。”牧流昀扔出一道符咒,将他定在原地。

试药的人他都找好了,就是那个假牧流昀。

新娘的眼泪扑簌簌落下,她哽咽道:“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牧流昀不为所动,手中飞来一道金色的锁链,把假牧流昀牵了进来。

假牧流昀目光阴狠,一进来就紧紧盯着白简,眼中仍旧有着病态的执念。

白简向他龇了龇牙:“看什么看。”

假牧流昀反而饶有兴致地笑起来:“看你。”

牧流昀抹去新娘嘴唇上残留的口脂,正要往假牧流昀嘴里喂,新娘忽然诡异一笑,挣脱符咒的束缚,把口脂向他嘴里塞去。

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却突然爆发出极强的力量,几乎不给人任何反应机会。

白简一跃而上,咬住她的手臂,逼着她把手松开。

牧流昀也早料到她的举动,一道透明的屏障张在自己和新娘之间。

“你承认了。”

“是我做的。”新娘一改之前的哀怨柔弱,嫣然一笑,“所有的人都是我杀的。”

她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我本来还想让你们死得轻松一点,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从楼梯上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镇民们的吆喝声。白简从窗口向下一看,只看到地下乌压压一群人,密集的人头看得人头晕眼花。镇民们似乎只会直线前进,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挤不进正门的人开始沿着墙壁向上攀爬。

上面的人踩着下面的人的头,互相推搡拥挤着,不时有人从墙壁上掉下去,又被人潮淹没。

一只手蓦地抓住了窗台的边缘,随后一双呆滞的眼睛突然浮现出来。

白简心脏快被吓得跳出来,一爪子踩在他头上。刚爬上来的镇民很快砸到人群里,成为其他人的垫脚石。

牧流昀镇定地指挥:“去找到她之前用过的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