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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惑战(40)+番外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掴在程晋的脸上,云莎惊骇地嚷道:“我知道他同你关系不一般!从你为他的事主动找上祥叔开始,我就知道他不一般,可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突然哭起来,“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阿晋,女人不好吗?我不好吗?你要找这么一个男人?他让你感觉新鲜还是刺激?”

程晋没说任何话,我更不想女人因为我的缘故而哭得这么凄惨,我觉得刺耳、觉得尴尬,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恢复呼吸,直到终于能抬头看他。

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视线,他回过头来,四目相交,那双深色的眼睛里藏着一团暗火,企图将我的理性都烧掉,想让我和他一起跳下深壑永不翻身。

心里这么挣脱了一下,调开目光我突然笑了,是冲着云莎的,她正满脸戒备地盯住我:“你别误会,我们刚才喝太多,闹过火了,没别的意思。”她疑惑地研究着我的表情。

我往外走去,与程晋擦身而过,回头又看了眼云莎,然后用手指指程晋:“他,不是我的。我们,没别的关系,你不用担心。”

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程晋在身后吼了一声:“你站住,邵振安!”

这一声促使我脚下突然飞似地跑起来,我知道再也不能停下来或者回头等他上来逮着我了,我怕到时候真的走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那天起,我没回加多利山,程晋在的地方我不想去了,应该是整理一下思路的时候了。没有他的协助和保证,我没有能力直面索罗帮的搜捕;没有他的鼓舞和沉着,我没有勇气应付接下来的混乱局面;甚至──没有他的贵宾卡,我连去赛车场飙车的资格都没有。没有程晋,我在香港什么都干不了。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突然之间,有东西从眼睛里这么淌了下来,用手背盖住,也将过去的一切、颠覆性的发展都暂时掩蔽。

半夜里,我摸着黑,赖在沙发上,拿起酒店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就一直拨,拨到手软。

“喂?”

“二姐。”

“安迪?!”那头紧张地大喊大叫,“你终于来消息了,你想吓死我啊?你这臭小子,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对不起。”我轻喃,“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前些时候,爸派出去照顾你的人说你失踪了,怎么回事?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在香港。”

“安迪,安迪……”二姐轻柔地催促,“请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你──安全吗?”

“我能保护自己。”

“我们已经通过各种途径获得了索罗帮那边的口头承诺,不会有杀手,但他们……坚持要断你的脚才肯罢休。”她哭出来。

我心底低咒一声:“我在香港与他们的人接头了,这事避也避不过,但也并非没有办法解决。”

“爸在想法子通过其它组织调解,他们马上会赶到的,你一定谨慎小心,如果他们慢一步,万一你被……”

我截住她的话,把最近的情况简单概括了几句,也有提“朋友”会帮我。

“你不必骗我,人生地不熟的,会有什么样的朋友肯替你扛这个黑锅!”她抽泣了几声,“我还……买了新款JPG要让你试穿呢,也不知道你最近是胖是瘦了。”

我心酸,强作欢笑:“记住,衣服上别像去年似的挂满鸵鸟毛,否则我拒穿。”

“臭小子。”她破涕为笑,“是新款哎,什么叫新款!”

我们又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几时能回家?”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超过,我想我也回不来了。

那个人也不是傻瓜,我一次次接近他,又一次次甩开他,到现在,局面欲罢不能,我也进退维谷。

等再换一个早晨,仍没有什么阳光。我瞥了眼这三天一直放在柜子上没动过的手机,犹豫地走过去,按下了开启键。然后,一连串的号码和短信息疯狂地扑过来──

程晋的:

“邵振安,你回来,我在别墅等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玩够了没?”

“你他妈还回不回来?!”

……

铃声这时猛地响起来,我惊跳,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皱着眉接起来,对方却把电话递到另一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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