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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8)

守在外面的笑笑可快急哭了,他哪里有本事拦其他人啊,果然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东西被扫在地上的声音,笑笑都快吓死了。

这时蔡夏来了,他想进去,却被笑笑死命拦住了。

蔡夏看着笑笑,又看化妆间,刚想说什么,一道男人呼痛的呻吟却从里面传了出来,很隐晦,低沉,充满暧昧。

蔡夏和笑笑的脸色都变了,一个不敢置信,一个天都塌了。

《旧爱》17

蔡夏在b组拍戏,听说许殊在a组的时候,因为唐凛被赶了出去。

他连忙上微信拐着弯慰问,问人在哪,他来找他。

许殊倒是大方表示自己在化妆间,没拒绝他。

这间化妆间的门是一副薄薄的布帘子,压根挡不住任何声音。

唐凛的助理守在门口,那喊痛的呻吟是许殊,里面的人是唐凛,唐凛截了他的胡?!

蔡夏面色变了几变,因为太过震惊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唐凛不懂规矩,分明许殊现在明面上是他的金主,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出手呢,哪怕这个人是唐凛。

又觉得唐凛今时今日这种地位了,哪里还用找金主,再说了许殊不就是个广告公司的老总吗,会不会大材小用了些?

又看助理笑笑,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自家艺人不顾场合在剧组乱搞,他负责守门,还被自己这个外人撞破,也不知道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帘子却被猛地掀开了,许殊面色不好地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俩挤在门口,顿了顿才道:“让开。”

他语气不好,堪称气急败坏。

蔡夏和笑笑都清晰地看见了他脖子上被掐出的指痕,还有脸上的……带着点唇彩的牙印?

蔡夏瞧着那微妙的牙印,在许殊的右脸上咬得很深,已经肿起来了,可见这牙印几天没法消下来,在不消掉之前,许殊根本没法见人。

而笑笑瞧着许殊这狼狈姿态,有些破罐破摔地想,自己的艺人终于疯了,他想回家,他想爸妈。

许殊见两个人都盯着自己的脸看,便抬手捂住,有些恼怒地压低了嗓音道:“我说,让开!”

笑笑赶紧让开身子,许殊快速地越过他,一阵风似地走了,半点不见刚刚在化妆间里的从容不迫,悠闲自在,他甚至连蔡夏都没看上一眼。

蔡夏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走。

犹豫半天,他还是进了化妆间,只见刚还咬了人的脸的唐凛,坐在椅子上看剧本,手里拿着杯喝了一半的果汁,一口口地饮着。

蔡夏看唐凛那双薄唇,缺了点颜色,仍然性感,不愧是将代言口红瞬间卖光的男人。

但是……唐凛和许殊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许殊这是短时间内不能来剧组了吧,那他怎么办?

蔡夏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子上,试探性道:“唐哥你认识许先生吗?”

唐凛没理会他。

蔡夏抿唇,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却震了起来。

是许殊的来电,对方问他对一个代言有无兴趣。

代言是大品牌,是他这种咖位没法接到的,他当然有兴趣。

蔡夏欣然表示有。

许殊也没拐弯抹角,直白地说出自己的诉求。

他说他不希望在别人那里听见今天化妆间里的事情,希望蔡夏保密,以后合作愉快。

蔡夏收了好处,笑弯了一双眼。在挂电话前,他柔声道谢谢许先生。

挂了电话后,他看见刚刚还专注剧本的唐凛抬头望他,仍是面无表情的。

他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

怎么说,说许先生特意打电话来给他资源让他封口?

封口这件事是为了谁太明显了,不是为了唐凛还是为了哪个。

只是蔡夏他可没兴趣当红娘,给人牵线,替人做嫁衣。

他便矫揉做作地笑了笑,故作害羞道:“许先生的电话。”

那一刻,唐凛那冰山似的面具仿佛破了一角,再也无法掩盖的情绪汹涌而出,全是无法抑制,让人一眼可见的伤心与难受。

他好像看见一颗心被揉碎了。

《旧爱》18

许殊跟公司请了几天病假,没有去上班。

他的脸被咬成这样,唐凛是得多恨他才下的这个死口。

唐凛现在是真的讨厌他,甚至都不想看到他。

明白这点的许殊,先是觉得可笑,又有些愤怒,最后再涌上来的,是惆怅与失落。

曾经那点情分到底是散了,多年后相见,一次两次,唐凛都是将那点子情分挫骨扬灰的态度。

许殊也不是死皮赖脸厚颜无耻的人。既然明白对方的态度,自然不会凑上去碍眼。

剧组是没打算再去的,答应了蔡夏的代言落实以后,他便将剧组抛在脑后。

等脸好了以后,许殊去上班,助理跟进的那几个案子,每天都会有报告交上来,只要有唐凛的代言,他是匆匆翻过,不怎么留意上面的照片,一切公事公办。

期间他回老宅吃了顿饭,大哥给他说当年跟他订婚的富家千金回国了,平时在交际时会见到对方,让许殊准备一下。

大哥并不清楚他与千金的关系,只是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

许殊从老宅里出来后,便拿出手机给千金打了个电话:“赵小姐回国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够意思。”

那边赵小姐娇声笑着:“不是我的错,我家达令讨厌你,他不让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办法。”

许殊哧了声:“他就这样对待恩人?”

那边传来的小孩的嬉闹声,赵小姐的电话被夺了过去,有小孩奶声奶气地叫他叔叔。

许殊纠正道:“叫哥哥,不然就不给你买乐高了。”

跟小孩聊了几句,电话又回到了赵小姐手里。

赵小姐约他出来吃饭见面,重逢聚聚。

许殊答应了。

他跟赵小姐见面,吃饭,最后他送赵小姐回她临时落脚的酒店。

赵小姐在国外秘密结婚,她的婚姻并没有被她家中所认同,因此有家不能回。

只能住在附近五星酒店,还带着老公孩子。

这件事是秘密,公众都不知道。

在许殊与赵小姐见过面后,竟然有八卦杂志报道他们已经复合。

还编的有鼻有眼,说他送人到酒店,浓情蜜意,激情似火到深夜才离去。

许殊思考那日他送赵小姐到酒店,又上楼看了看小孩。

因为小孩的爸爸看他不顺眼,便没有多待,左右不过半小时的样子。

这八卦杂志实在过份,这不是污蔑他的持久能力吗!

许殊没有管这些八卦,反正也没人问他。

直到又一次聚会,张峡问他是不是又要结婚了,许殊才知道外面把这件事传得什么样子了。

许殊好笑道:“你怎么也相信那些无聊的报导了。”

张峡摸摸鼻子:“那你们倒是出来否认啊,现在都传到说你们连婚房都定下了。”

他和赵小姐最近确实是在看房,是赵小姐要买,用来安家用的,但跟他可是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赵小姐喜欢他名下的一套房,那房他压在手里,本来就作投资的。

只是房的面积太大,买下来后不怎么好出手,既然赵小姐喜欢,他便做个人情,顺便再赚上一笔。

张峡听他说完,知道是误会以后,这才拍拍胸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想不开,要迈进婚姻的坟墓。”

这事谈完,张峡就跟他说起了一桩八卦。

张峡:“你知道何家最小的那个儿子吗?”

何家权势很大,何家最小的幺儿非常受宠。但并没有养出纨绔子弟的性格,年纪很小便送到部队里了,听说何家等他出来后,就要给他铺路。

张峡用一种打趣的语气:“听说何家的小子喜欢上男人了,他爸妈差点被他气死。”

许殊摇着酒杯,漫不经心道:“喜欢就喜欢了呗,何家还解决不了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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