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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30)

作者: 三道纹 阅读记录

“痒。”话音刚落他就开始脱衣服。

见他站定,朗惟肖立刻见缝插针,将手重新插进他裤兜里找钥匙,好不容易摸到钥匙,刚打开大门,见严谨上身脱的只留一件内衣。

“小祖宗,着凉怎么办啊。”朗惟肖见状快速把他拉进门内,合上大门打开玄关的灯。

严谨家玄关的灯明亮如白昼,瞬间能看清楚他脖子上起的一片红疹。

妈呀,这么大一片啊!怪不得要扭来扭去,痒的难受啊!朗惟肖开始心疼了。

“知道酒精过敏还跑去喝,想心疼死我呀,太不乖了!”朗惟肖没好气拍了他的屁股,连忙扶起他上二楼。

“额……大浑蛋”严谨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骂谁呢?”朗惟肖心中升起不好预感,怎么像在骂他啊

“不要你了,走开!”终于走到二楼楼梯口时,严谨猛地推开他,叫道。

“当心!”毫无预警的被一推,朗惟肖预计到他将滚下楼梯的趋势,奋不顾身的飞奔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墙与扶梯之间,用自已的身躯防止了他因失去重心而往后仰身子。

还好朗惟肖有练过,身体素质不错,稳稳的接住了他后仰的重击,并调整好呼吸推他进了卧房,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坐在床沿上喘着气,看着眼前开始脱裤子的醉汉。

“痒。”那名醉汉已经脱了个精光。

朗惟肖这才知道这红疹从他头顶到脚底都有。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干嘛要自虐!

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近沐浴室,调节好水温,把门口正在抓痒的人捉进沐浴室,温柔的劝道:“乖,别抓了,冲个澡会好一点的。”

说完便拉上玻璃移门,没想到门撞到严谨的腿上,其实朗惟肖也没用很大力关,更没想到他会这时候伸腿,只听他疼的叫了起来,朗惟肖立刻拉开移门揉着他的腿,心疼的问道:“伤哪里了,我瞧瞧。”

“痒,疼。”喝醉的人智商只有三岁,除了发单音节的字外,只剩胡闹了。

“小祖宗别抓了,到时身上一道道红痕,受罪的可是我的心!”朗惟肖无奈,干脆取下花洒帮他洗澡。

谁知严谨手快,在他取下花洒一刹那夺了过去,并用出水口对准他,瞬间喷湿了他一身。

“严谨!”朗惟肖板下脸发怒了。

严谨还不知死活的朝着他大笑。

“好,很好!”朗惟肖怒气到了零界点,快速脱了个精光,进了浴室就把他摁在瓷砖墙上,低吼道:“本来不想伤害你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不知道是温热的水气还是严谨真的害怕,朗惟肖看到他凤眼中泛起水光,委屈的像要哭泣的样子,心中一紧瞬间泄了气,投降道:“我错了,不该吼你,我道歉。乖,我们来洗澡。”

说着便拿起花洒仔细的冲他的身子,取来洗发露、沐浴露给他抹上,轻轻地抚上他的皮肤,等冲干净后,瞧着红疹褪去了不少,满意的对他微笑道:“看到没,这样就好多了。”

见严谨眼皮垂下不发声,他连忙帮他冲干净,光着身子出去取来大浴巾把他包裹好,扶着他坐在床沿上,说道:“别动,我先穿衣服,一会儿给你吹头发。”

不一会儿,朗惟肖穿着严谨的睡衣出来,见他还乖乖的坐着,但眼皮还是垂着,像似睡着了一样,赶紧取过吹风机吹了几下,差不多干了才收好,把他摁在床上说:“睡觉。”

把所有的灯都关了,朗惟肖钻进被窝突然被人大力的翻了个身,听到本该醉的不醒人事的那人,在他耳边咬字清楚的说道:“看来你没把我说的:再传绯闻就阉了你,这句话当真啊,嗯!”

☆、第二十三章

“梨儿!”朗惟肖震惊的大叫道。

今天的严谨有别与平时的不同,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滚烫紧致的身躯压在朗惟肖的背上,起到致命的催化作用,真是该死的迷人!都这个时候了,朗惟肖心中想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果然是爱疯了!

好吧,承认吧!朗惟肖心中已经妥协,只是思想上不能接受严谨力气比他大的事实,看现在被压的死死的,一动都动不了。哎!谁说玉面公子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外表果然是用来骗人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严谨脸上出现一股阴邪蛮横劲儿,一手控制着底下那人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大力的扯着他的衣服,醋意横生的说道:“背着我和女孩约会,想必还互换了手机号吧,啊!”

衣服真不禁他扯啊,两三下就撕了个稀巴烂,朗惟肖无奈的勾起嘴角,叹道:“都看到了?”

“当然!”严谨生气的大叫。

好奇怪啊,为什么朗惟肖不害怕,不着急解释呢,反而带着一份宠溺与得意的道:“为什么不走过来,听一下我们谈话内容,保证你满意。”

“看都看到了还听什么,听你们谈情说爱吗?”严谨的身体明显有了变化,语气也开始急促起来。

朗惟肖可以依着他宠着他,甚至顺着他的话说都没问题,可就是不能怀疑他对严谨的爱,尤其听到这话是出自严谨的嘴里,生气的嚷道:“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也明知道我只爱你,为什么要胡说!”

“我胡说?学校里都传开了,人家的心意都传到学校了,还我胡说!”严谨蛮不讲道,醋劲够大,身子也蓄势待发。

“宝贝,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朗惟肖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黄家兴那家伙的话也能信?”

“不管!”严谨胀的难受,已经没兴趣说话,拼命的挤他。

“梨儿,宝贝。”朗惟肖动情的呢喃着,他不是木头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此刻他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好满足他也满足自已。

但是再怎么心甘情愿,再怎么疯狂的爱他,第一次终究还是第一次,该承受的还是得承受。

片刻后,一声惨叫响彻在10幢的顶层。

接着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任何声音都消失在茫茫月色中,只有墙上的分针在静静地走动着,证明黑夜的变化。

这种寂静时刻久到快被遗忘,随后,一阵可怜兮兮的声音轻轻响起,还伴随隐隐地低啜:“苗苗,疼。”

没有前奏硬来,再加上没任何经验,结果就是谁都不好受!朗惟肖知道他到卡住了,正进退两难。刚才还疼的直冒冷汗,在听到身后那人的低啜声,宠爱之意瞬间爆棚,柔的都快化了,立刻强打起精神,调整了呼吸,哄道:“先把我手放开,一会儿就好,乖。”

感觉到身后的手可以自由活动,朗惟肖悄悄地抚上自己,慢慢地,慢慢地两人都放松了下来,夜还很漫长,很漫长……

良久,一声声柔情缠绵的话语,只用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诉说着彼此的绵绵情意。

“我的梨儿,我的宝贝。”

“啊……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情人间的低语呢喃,还夹杂着喜悦满足,声声萦绕在他们耳边。

周一的清晨

楼下客厅的时钟摆在了5:15这个时间点,二楼卧房里的朗惟肖已经醒来,更确切的说是彻夜未眠,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艰难的在床上侧了个身,爱恋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

看着看着,突然凑近他嗅了嗅,隐隐地还能闻到一股酒气,这家伙酒品差还力大无边,看来以后还是得看紧点,免得喝醉了祸害别人!想到这里,朗惟肖无声的笑了,贴着他的耳根用唇语:浑蛋!

骂归骂,心里却爱到不行,恐怕这一辈子还不够吧。突然想起梦中出现过的话“严谨只能是男的”,可是他在乎过吗?没有,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现在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写照。

深情的目光地注视了严谨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忍着某处的疼痛缓慢下床,穿好衣服站在床沿边,伸手取过床头柜上的闹钟,体贴的为他调整闹铃,然后扶着腰一颠一顛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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