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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48)+番外

作者: 洗朱 阅读记录

转动轮椅,吱嘎吱嘎的返回寝室。

擦个鬼,朱珏是个真真正正的有道君子,不着污秽,可,偏偏一遇上他就想出去骂街。

趁着雾气驱了驱,才看清那边熏着一套洁白的寝衣,简单的擦了擦,随意套上出去。

傅壬章已经上床了,手里拿着本书,正一本正经的看呢,听见声音都没抬头,就冲着他的方向说道,“过来,你睡我外侧。”

睡你个大头鬼睡…

朱珏没管他,从一侧的橱柜里拽出来件外裳,随意披上,就要出门去。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傅壬章低语一句,扔了书,狭长的眸子眯成条缝隙,“朱珏,你陪我睡一夜,明个儿我就把铁卷还给你。”

什么?

朱珏瞬间就心动了,上辈子他俩已经在床.事上达到了一种高默契的和谐度,甚至于男人夜间睡眠都会强制性的让他趴在自己身体上,而那物也始终不出去,借着酒精的劲头,莫名的觉得身体滚烫起来,折身回去,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向床上倚着的男人,他可能也洗过澡了,头发松散着披落一床,眼眸深邃暗色,薄薄的唇瓣微抿着,红润的真想上去咬他一口,要说,朱珏上辈子明明是被强迫的,但为什么后来会爱上这个霸道的男人呢,大抵是个他的长相有关系的,很多人例如他,就是那种乍然一看就精致美艳的,而傅壬章却是那种打眼就给人很威严狠辣的感觉,无法直视,但时间长了,或者多见几次,就会发现他的五官立体,且男子中少有的雌雄难辨的美丽,像被什么吸引着,朱珏慢慢靠前,手指伸过去抚摸他的脸,傅壬章瞬间拉过他,手掌捂着他后脑让他吻向自己。

朱珏受不住的扑他身上,唇瓣让男人咬着吸裹,唇舌交缠,濡湿的水泽声滋滋的响着,傅壬章本就喜爱他的甜,手掌更加用力的将人按向自己,然借着交错的位置,含住他粉红的舌尖不放。

约莫一刻钟,朱珏才通红着张脸躺在外侧,舌尖已经麻了,旁侧的男人就近在咫尺,唇还挨着他的,由原先的冰凉变得炽热无比。

许久两人也没有说话,傅壬章舔着他嘴里的酒味,莫名的想,酒真是个好东西,也跟着熏熏然的合上眼,不大会儿就睡熟了,只交叠一处的手还触碰着,交握的紧。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你陪我一夜,我就把铁卷给你。

朱珏:那上辈子,我不是亏大了…

第40章 金冠

睡至半夜,傅壬章就醒了,他感觉梦里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无法动弹,果然,醒来时朱珏正在他身上趴着,侧脸挨着他脖颈处,正窸窸窣窣的呼着气,傅壬章先是笑了下,然后嗅了嗅他身上的体香,果然跟外头的花朵味道一样香甜,小家伙的睡姿真是太奔放了,这般想着,还是不愿意弄醒他,索性,就这么着吧。

捱着捱着,可算到了天亮,中途傅壬章睡了一会儿,只上头的小红豆不老实,竟然把手伸进自己前襟里,摩挲摩挲着,就起了感觉,恰好,朱珏把手伸出来打个哈欠醒了…

两个都是男人,对于晨起的那点子事儿知道的一清二楚,朱珏一动就感觉双腿间压着个欢快蹦跳的大东西,然后自己的战战巍巍的起来了,傅壬章枕着手臂声音沙哑的调笑他,“比比谁的更厉害啊?”

比你个鬼…

朱珏不想回答,直接一个窜高蹦到地上去,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寝衣,指着他骂到,“你个无耻之徒,夜半又掳我来,小心我放蛇咬掉你那块东西…”

傅壬章本就困的很,一早起来逗美人的心还没暖和就被他这一句话给整的凉半截,“我没掳你,是你自己走来的…”

光脚站着的朱珏瞬间炸毛,他怎么可能自投罗网?

辩解道,“胡扯,明明我昨日从祭酒家回府后就躺下歇息了,怎么可能来?”

哦?

傅壬章眼神闪烁了下,“你自己来的,还带着桂花酒,还吐了我一身,都忘了?”

确实,吐了他一身,昨日小十蹦下来本想拦住他去路,不想他竟然就直接摔了,还是傅壬章一直盯着他,赶紧扔了轮椅站起来接住他,朱珏可能喝醉了,迷迷糊糊的骂了他一句什么,没听清,待傅壬章低头再问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弯腰吐起来,那股味道,真真的,不好闻,这才给他扔水里的。

“不,不会吧?”

傅壬章毫不费力的坐起来,把散乱的衣襟扣子重新系好,“你昨个夜里还摸着我胸膛说最爱趴我身上睡觉呢,忘了?”

朱珏被他说的像被定住的一样,他喝完酒之后就完全没印象了,做了什么,干了什么,为什么一样都记不住?

揉了下眉尾,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反正,我没说过。”

说完就跑了,傅壬章仍旧看着他光的脚,竟然浮出来个笑意,小红豆,这么有意思呢,竟然全忘了…

元王府邸的小厮今天接到了个上面派发下来的任务,就是只要豫恩小伯爷过府来,就在走廊亭台各通路处,全部铺上细毛羊绒的毯子,且,只准豫恩伯小伯爷一个人踩,别人一概不允。

对于自家小主子的命令,一众仆人是根本摸不着头脑,只知道,对待那府的主子,得更加的用心了,于是柴伯高兴了,那头送来了许多新鲜的海产,还有各色的瓜果,想着一会儿给爷做点什么吃呢?

朱珏回去就气的够呛,捶了捶脑袋,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干了多少荒唐事,怎么就这么冤孽呢,捶胸顿足也没用,好吧,占别人便宜行,别让别人占他便宜就好,抿了抿嘴,感觉舌尖有点疼,拿了小棱镜一看,果然被那个混蛋给吸肿了,啪的摔一边,那头长青进来急促的说,“宫中来人了,说是,圣上回銮了…”

圣上回銮,并且带回了个绝色的西域美人,朱珏站立在褚乾州的后侧,低垂眉目,听几位老臣来告傅壬章的状。

“圣上,您这次可不能再偏袒,九千岁自上次无故杀害宫妃后,这几日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多家店铺掌柜都敢怒而不敢言,这次是千岁硬要抢人家祖上传下来的根雕,这才撞破了脑袋来告,伤了人命啊,圣上…”

景历帝送了贵妃去温泉庄子,本想着在外跟刁美人春风一度,哪成想隔日就见着急奏,真是,一时半刻的也离不开他,再加上底下说是供奉个美人进京,久不见他,已经伤怀许久,这才左右不舍的回了京城,还没站稳脚跟呢,就被几个老臣堵在御书房门口,又是那个臭小子,前几个儿子都乖乖巧巧,怎的就他如此事多呢?

“行了,朕疲累的很,你们的意思明白了,改日再行决断吧。”

遂撂下一干的老臣进后宫了,褚乾州撂下笔,伸伸胳膊回头跟朱珏旁若无人的聊天,“听闻探花郎甚得九千岁喜爱,还特意请的圣命重新修缮豫恩伯府,莫不是,那些东西都用了你家去?”

几位大臣皆抬头看向他,朱珏即便低着头都感觉如芒在背,随即对面发难,“差点忘了,豫恩小伯爷确实与千岁爷同住一个府邸,那么,此等骇人听闻的事情,你这个新晋探花郎是如何看的?”

朱珏运了口气,抬头看向几位老臣,先作揖,“小生初来乍到,承蒙圣上与九千岁的厚德,才得以如此隆恩,只是买卖物品,当银货两讫,也就当不得别的,千岁之事,还请圣上决断,某乃一外臣子,如何能说清楚个子丑寅卯来?”

还没进官场就如此能说会道,推卸责任,真是了不得,几位大臣没再说其他,只心中有数,背后派人去豫恩伯府查看一回就全部了然。

等着几位走了,褚乾州才站起来,背对着他走到门口,看着外头经过了几个粉衣宫女,特意大声说,“朱珏,就算千岁爷他顾着你,这起注官也当不得你随意泼墨的。”

几个宫女自然循声望去,只见殿中人额前一颗红痣,点缀的如玉脸庞熠熠生辉,男子往前几步,声音语调不见半分的波动,“褚大人次次针对于我,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惧怕,还是,另有高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