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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67)+番外

作者: 洗朱 阅读记录

傅壬章看出来他的疲累,静静地陪着坐了好一会儿,才转着轮椅回去,小十在门口迎着他,“主子,大皇子那边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你们两个,我好像都喜欢…

傅壬章:没事,乖宝宝,我会让你只爱我一个的。

Ps:呃,划重点,血糖马上就要来了,挺住啊,宝贝们…

第55章 男婢

冬日天短,冷空气逐渐侵蚀进来,傅子宴刚睡醒,感觉身侧的人儿动了动,下意识的搂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滑溜溜的顺着男子脊背上下抚摸着,“醒的这般早?”

南楼被他弄的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还带着早起的软绵,“不早了,该去向皇子妃问安了…”

大皇子离京前,南楼曾日日去大皇子妃的院中问安的,只皇子妃不待见他,常常让他等上几个时辰,然后撵了出去,这回大皇子回京后,南楼认为还要像以前一样的,所以这般说着。

闻言,傅子宴睁开了眼,低头吻了吻他唇瓣,直至吸咬的红润了,才放开他,“问个甚安,陪我闹一场才是正经的…”

说罢,顺着被褥钻了进去。

前院一片旖旎,而后厢中呢,却气氛异常,皇子妃屋中,几个侧妃妾室都过来轮流请安,皇子妃姓徐名珍,是原内阁大臣中的嫡女,自上次她儿子枉死之后,心性就变了,日夜诵经拜菩萨,对于大皇子离京守陵,她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留在京城,几个侧妃也都是家世甚好的,如此也都没随着去,徐珍捻着佛珠,听侧妃问,“娘娘,殿下这几日究竟忙什么,为何从来不进后院?”

她们已经回来了数日,家中长辈皆是告诫她们回到皇子府中要谨言慎行,毕竟大皇子仍是天家嫡子,得罪不得。

徐珍不答,一位侧妃显然清楚,冲着前院努努嘴,“喏,那儿有个公狐狸精缠着殿下手脚呢,如何能来我们这儿。”

这话酸的很,当时去皇陵,一众的妾室当时是傅子宴选的,他只带了两个,听闻去了皇陵就都被掐死了,只留下那个下等的男婢子。

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大抵是这种心态,其中有人起刺,“娘娘,殿下如此宠爱个男婢子,那么子嗣上说不过去,您?”

徐珍抬起头,确实,她前几日去拜见康妃的时候还被教训了,想起儿子好看的面孔,心里滋生出来一股欲望,若是,再与殿下生一个,她的儿子还会再回来的吧?

定了佛珠,示意她们回去。

旁边的丫鬟是从小就随侍徐珍的,自然心疼,近前来出主意,“娘娘心中还是有殿下的,那年您一席红衣,殿下看着眼珠子都直了,如今也是没什么恩仇,不若就和好了去。”

如此合计着,徐珍在晚间换了身暗黄色折腰半身长裙,外边披着个斗篷,让丫鬟端着鸡汤过去前院。

南楼亦是识字,只不过不太常写,傅子宴瞧着他字迹太丑,说什么也要亲自教一教,两人于烛光中交叠着,傅子宴双手搂着人,边贴着他耳边说话,边教授他写毛笔字的力道,“怎么不专心?”

南楼在他怀里动了动,有些难为情,手中的笔更是颤悠。

傅子宴顶着他到了桌子前,“可是想了?今晨那次放了你,今夜里可要补回来的。”

正说着甜蜜话,那厢有人敲门而入,南楼吓了一跳,忙蹲下藏桌子底下,只余傅子宴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握着毛笔,却离宣纸很远。

徐珍脱去斗篷,亲自接过来托盘,盈步入内,冲着男子露出来个笑意,行礼问安道,“殿下安好,这是练字?”

傅子宴对于这个皇子妃一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不过相处的时日长,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你来做什么?”

撂下笔,从容的坐下。

隔着一个檀木桌,徐珍感受到了他的不喜,却也无可奈何,那皇陵去时就是吃苦,她本就生子后身体亏荡,如何还能受那苦楚。

“殿下想必对臣妾当时没随同一起去皇陵而隔心,臣妾亦是有苦衷,现今苦尽甘来,还望殿下原谅一次。”

要说大皇子妃的心胸气度,傅子宴在最初确实欣赏,后院中打点的稳稳当当,只不过,他就是不喜欢了,能如何。

“呵,无事,还照往常一样便可。”

徐珍松下一口气,放下鸡汤,“殿下,这是臣妾刚熬好的,您趁热尝尝?”

“唔,行。”

傅子宴开了盖子,突然感觉底下有个人在拽着他裤腿,南楼冲着他摆摆手,显然在上头的男人误解了,傅子宴以为南楼是在撒娇,或者说,是在吃醋。

如此一来,他更得喝了,还得愉悦的喝,用勺子喝了一口,对着前边的女子夸赞道,“好喝,你用心了…”

徐珍抿唇笑了笑,说起正事,“殿下既然喜欢,臣妾经常给您做,如今一切都回到最初了,几位侧妃和嫔妾也都想您想的紧,不如着侍寝的日子就排下来,您认为如何?”

南楼在底下拽的更欢了,怎么还喝呢,他明明告诉说不能喝?

傅子宴心里头高兴,小东西终于着急了,点点头,答应着,“嗯,看你安排吧。”

徐珍心里松下一口气,初一和十五必定是她的,正赶在月事之前,若是能一击即中,这般想着,一会儿得回去拜菩萨保佑。

南楼急的不行,拽的他裤腿子直往下头掉,尤其他那个小手,爬啊爬的,就到了腿根上,傅子宴闷哼了声,低头警告的瞥他一眼。

南楼又冲着他摇头,嘴唇开启着说别喝。

傅子宴以为他说的是别答应,心头更是兴高采烈,底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耀武扬威。

徐珍看着他真喜欢,主动拿着帕子递过去,又端着依依不舍的出去走远了。

刚合上门,傅子宴就低头将人抱了出来,“我的乖乖,不想我去别人那儿?”

南楼手被他缚住,嘴唇又被他堵住,傅子宴用手指勾着他舌尖玩弄,边说,“那你可得结实点,毕竟,我每天都想的…”

说罢就拉着人俯身下去,一场性.事后,傅子宴才觉察出来不舒服,胃里翻搅一样的疼,南楼都不顾穿了外袍,就出去让人请大夫,回身跪他跟前询问,“如何,疼的慌吗?我就说不让你喝鸡汤…”

不大会儿,大夫过来,说是菊花和鸡肉同食引起的中毒,喝几天汤药就好。

如此,傅子宴躺了几日,却说第二日,后院里都知道前院的事,过来跟徐珍抱怨,“凭什么伺候殿下的活就成了那个男婢子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看我哪日不剥了他皮…”

这个侧妃姓温,是慈州使的嫡女,因着秀女时被康妃看中而进的皇子府,一直就是个炮仗性子,果真,这话应了。

南楼想给他熬粥喝,可傅子宴总说他做的不好吃,所以这才出门去寻了御厨教导他,正听着呢,温侧妃进来,她中午点的几个菜到现在都没上去,自然火气大了些,冲着厨房里的几个御厨就一通骂,其中呢,也包括了南楼,“一个个都是偷懒的家伙,站着说什么呢?”

有人看不下去,说起南楼的身份,毕竟这阵子大皇子的宠爱不是假象,即便深夜了,也让他们备些粥,生怕这位主子犯了胃病,如此一来,温侧妃更是怒火中烧,尤其看他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男子气概的模样,更是来气,素手指着他,“你就是那个男婢子?”

南楼本不想和她吵嚷,耐不住她说话难听,“呵,就是个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来人,给我绑了他杖毙。”

什么?

南楼不服,但温侧妃的话旁人也不敢不听,几个侍卫冲上来扒了他裤子,手脚都绑在长凳上,板子啪啪啪的极速下来,他本身肤色白,很快就红了一片,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男婢子在任何一个府邸都是没身份的,南楼咬牙,一声不吭。

这厢傅子宴正等着小东西给他带回来亲手熬制的粥呢,他每次都说不好喝,就为了让他别再尝试了,省的把手都烫坏了,他可心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