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11)+番外

作者: 风吹落叶 阅读记录

撕拉——

工作服破了一大块,露出里面已经洗的发白的文胸,和一大片嫩白的肌肤。

他喷出的热气顺着向晚的耳蜗盘旋而入,却让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落在地上的扣子,蝶翼般的睫毛止不住颤抖。

她愣了一秒,然后发疯般地推搡他,“别碰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妓女?

“呵!”贺寒川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她作乱的双手,带着薄茧的大手解开她的文胸,毫无阻碍地触碰她的肌肤,“不是想要男人吗?我帮你。”

他无视她的挣扎,近乎粗暴把她按在墙上,挤在她的*。

“放开我!”冰凉的吻在颈间蔓延,向晚控制不住地颤抖,害怕,“贺寒川,你放开……唔!”

贺寒川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承受他的吻。

她紧紧咬着牙关,可还是被他撬开,他扫荡着属于她的每个角落,吮吸得她舌尖发麻、还有疼。

向晚双腿发软,右手紧扒着身后的阳台,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

她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可却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他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游移,已经摸到了她内裤边缘。

她眼角发酸,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可他却没有停下。

“向晚,你湿了。”贺寒川感受着指尖的黏腻,凑到她耳边,声音喑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向晚瞳孔皱缩,不敢相信这么下流的话是他说出来的,然而让她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的反应。

他这是在*她啊,她……她怎么可以有了生理反应?

☆、第二十三章 你相信我……吗?(上架)

她难堪地想要合拢双腿、推开他,可无论哪一样,她都做不到,只能颤抖着求饶,“贺寒川,不要这样,别这样对我……”

贺寒川抽出手,放到她面前,嘲讽,“我还没做什么,你就这样了,向晚,你还真是*。”

“淫……”向晚嗓子里似是堵了一团东西,说一个字都格外艰难,“淫……荡?”

他说她*?

呵,要是她真的*,在监狱两年就不用那么辛苦

贺寒川的手划过她的脸,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难道不是?”

他垂眸看着她白嫩锁骨上开出的朵朵梅花,眸色黯了几分,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

“卧槽,”这时,电梯响了一声,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冲着电梯里面大喊,“你们快出来,有人在走廊里面干,真他么刺激!”

“我看看我看看,还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真清洁工还是制服诱惑玩什么情景扮……”说话的人在看清男人的脸时,戛然而止。

贺……贺寒川?

电梯里的人吵吵嚷嚷地走了出来,兴冲冲地想要看走廊活春宫,但当认出男主角时,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瞬间变成了哑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极了。

贺寒川把西装外套扔到向晚身上,挡在她身前,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走还等着我送?”

“不……不麻烦,我……我们现在就……就走!”站在中间的男人磕磕巴巴说完,即便再好奇女主角是谁也不敢看,连忙拉着一群狐朋狗友往电梯里走。

宋乔站在人群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向晚,可没等她细看,就被一个公子哥给拖走了,“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刚刚还显得拥挤的走廊,瞬间空荡下来。

“贺先生的衣服,我消受不起。”向晚颤抖着右手捂住破碎的衣服,将西装外套递到贺寒川身前,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贺寒川垂眸看着西装上晕染的泪痕,没来由的烦躁,他顿了一下,才接过西装外套,似笑非笑,“穿成这样出去,又想勾引谁?还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怜悯你?”

勾引?泪水流入向晚嘴里,苦涩无比。

她想穿成这样吗?

难道不是他把她衣服撕裂的?

“不过勾引谁都没有用,他们帮不了你。”贺寒川扫过她浸着水光的眼睛上,胸口处莫名有些闷,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开视线,“能让你离开这里的,只有我。”

向晚紧攥着手,自嘲,“贺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干涩的唇,胸口沉甸甸的似是坠了巨石,“两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现在更看不上,您这是告诉我,我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赎罪吗?”

“有自知之明就好。”贺寒川说的嘲讽。

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向晚心里还是如千万根同时刺入一般,疼痛难忍。

她知道早该死心了,但心底却总是残留着一份期冀,“如果我说,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车前的,你相信……吗?”

尾音颤抖。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哥哥都不相信。

因为铁证如山,而且他们都说那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她还是想再跟他说一遍,他这么聪明的人,说不定会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戏呢

“在监狱里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贺寒川轻笑着抚摸她上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后几步,避开他的触碰,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低头,飞快擦去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贺寒川神色淡淡。

“您还有其他事吗?”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心口处闷堵得难受,“如果没有,我先去工作了。”

没等贺寒川开口,她捂着破碎的衣服,拿着清洁工具,小跑着跑向走廊尽头的工作间。

膝盖疼得要命,而且曾经几乎被贺寒川踢断的左腿也钻心的痛,但她却没有停下,一路跑进了工作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向晚实在受不了了,疼得坐到了地上。

她挽起裤腿,见膝盖上的淤青没有消散,反而更严重了,青紫一片,看起来格外渗人。

【你的左腿以后得好好护着,不然会真的废掉。】

【那还能跳舞吗?】

【不能。】

【只跳四个小时呢?四个小时不行,两个小时也行!】

【抱歉,不行。】

这是两年前,医生跟她的对话。

所有人都提醒她江清然是个舞者,谁还记得,她也是个舞者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向晚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忍着疼站起来,打开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门口站着的是任小雅,那个主动开口帮她说话的客人。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向晚慌忙把裤腿放下去,右手还捂在破碎的衣服上,狼狈不堪。

“他们是不是虐待你?”任小雅听到工作间里的哭声才敲门的,此刻见到向晚腿上瘆人的淤青,她除了震惊就是愤怒,“我是律师,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

“谢谢您,不过不用了。”被家人朋友抛弃却被一个陌生人关心,向晚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你是不是怕请律师太贵?”任小雅拍拍胸口,“没事,我不收你钱!我要是打不赢这个官司,就让我师父帮你打,律师费我来出!”

“真的不用了,谢谢您。”向晚说道。

任小雅皱了皱眉,娃娃脸上满是不解和愤怒,“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怕被这家会所报复还是……”

“这位小姐,您可别学什么东郭救狼,要遭报应的。”林恬恬挽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向晚可是个杀人犯,您还是理她远点好。”

见到向晚的长相,老男人之前还有点别的心思,但听到杀人犯三个字,

任小雅愣住了,这个清洁工看起来挺内向温柔的,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您不信啊?”林恬恬松开老男人,走到向晚跟前,推了她一下,“你自己说!”

上一篇:这万种风情 下一篇: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