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男神向我逼婚怎么破(21)
沙利叶两兄弟黏黏糊糊靠在一起,但笑不语。
“wait!”江函大喊一声,“打住!我问问我上司!”
安竹生放开他,见江函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江函:贺总监在吗,我是不是要参加一个综艺?
贺总监:安竹生跟你说的?对,合同明天你来拿。
江函:……好的。
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谢斯特牵起兄长的手站起来,“我们不打扰了,本来就是饭后消食溜达溜达,来你这儿逛逛,溜了溜了,你们慢慢玩儿哈。”
安竹生随意的摆摆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的离开了。
大门关上,两个人站在安竹生家门口,正准备下楼,对面的门户打开门,白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看着姿态暧昧的两个男人皱起眉。
怎么又是两个不认识的人。
沙利叶低下头,跟弟弟咬耳朵,他比谢斯特高三指,俯身带着笑含糊小声道,“那位还真有意思,整这么一出来。”
白银已经控制好了表情,不着痕迹的打探道,“你们是……?”
谢斯特:“啊,其实我们是算命的,小姑娘要不要来一卦啊?”
白银:……
你俩看看你们明显的外国长相!你们说你是占卜的我也就意思意思信了!然后你们说你们是算卦的??怎么着?大□□迷信文化博大精深??
沙利叶抿唇笑了笑,“小姑娘,重来一次,并不代表剧情重复,有的人,根本就不该是你的。”
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
白银还在怔愣中,为连个人简简单单扔下的惊雷惊慌不安。重来一次?居然打个照面就能发现自己的身份,可后面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劝自己放弃吗?
绝不!白银咬牙。
我能让他们爱上我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什么叫不该是我的!他们就是属于我的爱人们!
而下了电梯的伪兄弟真爱人还在谈论着有趣的戏码,“你觉得他还能困的住……吗?”
“困不住,神祗下场动了凡心呐。”
“神祗爱人不是我最喜欢的戏码吗?”
“这么说来,还真的是呢……比如……咱们俩。”
“他没有潜力,不会走到我们的成就。”
“自作孽呀自作孽,也是个可怜人呢。”
“他们几个,最讨人喜欢的果然还是小安。”
“切,还不是因为都是作者的先天好感up?”
“好好好,你最讨人喜欢了,可以吗?”
意识无法监视到两人离开江函视觉范围后的行为,陷入了沉思,任凭江函怎么呼唤,都不给个回应。
江函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安竹生看出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大发慈悲。
“刚才我灵感爆发已经把今天的份额写完了,给你放个假,免得你看着安哥哥心烦。”
江函点头,沉默的就要走。心想着沙利叶他们的催眠可真鸡儿好用,要是每天都能来给安竹生下一个,那他的小日子可美炸了。
安竹生从后面拉住他的手,“怎么,不谢谢哥哥我?”
江函无比敷衍,“谢谢谢谢,我走了,明天见。”
说着就甩开了安竹生的手,拎起公文包离开了。
驾车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买了张彩票,开奖时间就是今天。
怀着莫名的期待,他掏出手机查看开奖码。
一位……两位……三位……
江函:……
开奖码和他夹在钱包里不几天的彩票上的数字一模一样。
四千万的奖金,税后仍然是让人眼红的存在。江函在沉默片刻后,不知道该是狂喜还是该激动,反而心情复杂起来。
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意识的亲儿子??
在他脑中的意识发来一串点点点。
“在吗?”江函小心翼翼的询问,“这是你做的?”
对方轻哼了一声,承认了。
“你是在给我开金手指吗?”江函猜测道,对方沉默片刻,然后回道,“不是。”
“我只是想提示你,这个世界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那道声音十分有磁性,但带了些苦恼,“但我没想到,会出现那两兄弟,直接在你面前戳穿了。”
“世界的本质,不就是本书吗?”
“世界偏爱你。”沙利叶又柔又淡的磁性声音传来,“站在这儿傻愣愣的,干嘛呢?”
江函抬起头,就见穿着休闲装的两兄弟肩并肩溜达过来,一人手里拿着支甜筒在吃,见他抬头,两人都温柔的笑笑。
果然是双胞胎,那笑容的精髓都一模一样,江函在心里感叹道。
“你慢慢玩,我们走了,回去更新去了。”谢斯特摆了摆手,和沙利叶转身就要离开,江函喊住他们,有些局促不安的掏出手机。
“那个,我们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谢斯特眨眨眼,促狭道,“可以哦小朋友,不过我不会再告诉你什么了。”
“那……好吧,就当交个朋友。”江函还是坚持,谢斯特用肘部拐了拐沙利叶,沙利叶耸肩,掏出手机后扫码添加。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走了。”两人的态度虽然随意,但是是个人都能看出拒绝之意,江函不便打扰,两人便悠哒哒离开,留给江函两个潇洒的背影。
就在两道身影即将要消失的时候,脑内的意识突然不知怎么活泛起来,“江函……!”
“怎么了?”
“追上他们!去问问!他们能不能把你缺少的东西还给你!”
我缺少的东西……?江函不明不白,但还是听话的追了上去,喊了一声,“沙利叶!谢斯特!”
“不能。”谢斯特冷淡柔和的回复,已经知道了他要问的是什么。
“你已经沉迷在这里了吧?已经不想放手了吧?可是这一切不是你做的孽吗?”沙利叶挂着笑,可说的话明显不是好话。
“可有些事不是我想的!”意识回道,声音中包含的情绪晦暗。
“嫉妒的要疯掉了呐。”两兄弟吃吃的笑出了声。
江函不明所以,“所以我缺了什么啊?”
两兄弟不回,转身就走,谢斯特哼着一首奇怪的日文歌,江函明明没有听懂,却不知道为何头痛起来,呆呆地询问意识。
“恋に敗れて感情を閉ざすの,
新しい人格作り上げ,
私たちの感情は入れ替わる,
あああああああ… ·,
3、受け入れたくない記憶を,
4、別の人格とみなし,
5、他人事のように振る舞い,
6、そうやって自分を守った,
7、記憶の共有はされない,
8、互いの存在も知らない,
9、時が流れ流れ今は,
10人の人格が此処に居た,
私の中の住人が,
同じ男に恋をした,
みなみんな報われぬまま。 ”
江函一个晃神,谢斯特就已经走远了,那歌飘忽不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江函头痛万分,求助意识,可就连意识也避而不谈,回家的路上,江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难不成就连身为主宰的世界意识也有无法做到的事?自己又缺少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渴求?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一本书吗?
食不知味的吃了顿外卖,江函倒在沙发上,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缺了什么。
对话框删删减减,最终发了出去。
江函:学长,你觉得我这个人,缺了什么吗?
对面好久都没有回答,直到江函已经无聊到昏昏欲睡,才传来消息的提示音。
谢学长:没有,你很好。
江函看了眼这句说了等于没说的话,丢下手机,继续苦恼。
而在自己公寓内的谢晚清,看着没有回复的对话框,泛起一丝苦笑。
江函,你缺少的东西,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
江函缺少的,是心,是一颗会为了别人怦然心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