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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马上就要挂掉了/重生豪门契约(57)+番外

“要不是你及时送我来医院,估计我这会儿身体早就凉透了。”白泽宇感叹道,现在回想一下,确实是挺可怕的,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要是贺爷再冷血一点,对他没有任何的怜惜之心,耽误个几分钟,兴许他真的死了。

“我还以为我能多苟活几年了,最起码的比上辈子要长一点,没想到结个婚就差点要了我的命。”白泽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坐在病床旁边的男人听到白泽宇这番话,心里顿时一动,在白泽宇手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关于上辈子的事,也猜想到很多,这回他冥冥之中似乎抓住了一些什么,可那些念头就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想要用力去想,已经无影无踪了。

“……小白,我想跟你说件事,一会儿你别激动。”男人想了想,还是把自己也是重生的事告诉白泽宇比较好,如此,也能尽快的把一些一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黑手一点点揪出来。

白泽宇点点头,实在想不到还要什么能让自己激动的,随意的道:“没事,你说吧,我顶得住。”

他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男人咳了咳,语气很镇定的道:“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

什么意思?

死过一次?

昂!!!

也就是说大佬其实也是重生的,不只是他一个人重生?白泽宇惊吓的差点从病床上弹起来,这个可不是一点点的小事啊,简直要把人吓死!

因为惊吓太大,一旁的心电监控发出刺耳的尖叫,危险的警告声响起。

“没事,你不用怕我,你我是夫夫,都是一家人。”男人柔声安慰。

不!

我现在特别慌,特别害怕有没有?

不怕大佬狠毒,就怕狠毒的大佬重生了。

黑化了……

白泽宇这回是真的庆幸自己当初不怕死的精神,一次次的试图去勾,引一个黑化的狠人,想想自己也是挺牛逼的。

“我,我不怕。”其实,他快怕死了。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豪门没有那么好嫁的。

“嗯,我跟你说下关于我上辈子的一些事…………”男人慢慢的讲了一下关于他所有的猜想以及贺家的某些人对他的影响,还要关于白泽宇身上的一切。

听完这些,白泽宇默默的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梦幻且荒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还要如此玄幻莫测的事情。

“额,其实你的想法也不无道理,你看我们都重活了,还记得上辈子的事,这么荒谬的事情都能发生,伪神力应该也有。”看到男人认真的眼神,白泽宇觉得自己不应该太坚持自我。

在聪明人面前说自己聪明,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对了,靳之,我说真的,当时你喊我离开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推我,不然,就我这种弱鸡,胆小又惜命的,还能抢在子弹飞过来用肉身接住?”想想都不可能的好不好,他速度比子弹还快,他干脆去参加奥运会算了,还能得个金牌呢。

男人在感动之余,一时间得到了真相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真相往往是那么的残酷。

叫人防不胜防。

他该说白泽宇傻呢还是傻呢,这事只要他不说,他会一直不知道,然后对他抱有一份怜惜疼爱的心思。

现在,有点像泡泡被戳破的空虚感。

“不管如何,这子弹还是你替我挡了,如果不是你,这颗子弹就会打在我的身上,再加上腿上的那一颗,即便我现在活着,估计也是在重症监护室里。”这是毫无质疑的,如若他受伤了,那些隐藏在婚礼现场的保镖们见此也扰乱心神,没能第一时间的决绝不安因素,很有可能他还受其他的伤,计划赶不上变化,很有可能不能在抢救的黄金时段送往医院。

想到这里,男人眼眸不由的一道狠厉。

白泽宇也想明白了,越是想越是感到可怕:“这么一说,我们两个就当时那个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说你上辈子之所以遭遇那些,是因为贺家的某个人,那我呢?难不成是白飘雪?”

男人皱着眉,点点头,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下令让人随时监视白飘雪,同时叫人第一时间去调查白飘雪最近接触到的一些人贺事。

“放心,我已经让人监视了,这段时间你就待在病房里,等好一些就回家里,等把那些危险因素全部解决再回学校也不迟。”男人担心白泽宇会想乱七八糟的,解释道:“读书也不差这几天,如果担心学业,可以请家教。”

“算了算了,不用请家教。”他还真的没有爱学校到那种程度。

只要能正常毕业就好了,他上辈子是因为被迫退学了,连毕业证都没有,感觉特别心塞,到处找工作也困难,他重活了一辈子,主要还是享受生活,学业这种东西能力范围之内就好。

男人也随着他:“那这个随你。”

白泽宇小声的嗯了一声,聊了一会儿天,一惊一乍之下,他觉得有些疲乏,特别想要睡觉。他这人一旦自我感觉良好,就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偏偏自己一点没有发觉,屡次不接受教训。

“我困了,想要睡觉。”白泽宇困倦的说道,还打了哈欠。

男人看他确实困的要命:“那你睡,我在一旁看着。”

白泽宇胆子特别肥,撒娇道:“不行,我现在受伤了,身心俱疲,必须要亲亲才行,亲亲我才能睡着。”

说着还闭着眼睛,嘟起了嘴巴。

男人被白泽宇这小孩气的一面逗笑了,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还真的亲了又亲,特别的认真。

闭着眼睛的白泽宇觉得嘴巴甜甜的,心里也是甜甜的,眯着眼睛,带着得逞后的愉悦沉沉的睡了下去。

这一觉白泽宇睡的特别的沉,也特别的香甜,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床头灯还亮着。

因为长时间同一个姿势躺着,白泽宇觉得身体僵硬的疼,想要换个姿势,然而挪动手脚感觉不对劲。

他扭头一看,就发现一侧还躺着一人,当即大吃一惊,这是哪个野男人躺在他的床上了?

完了,要是被贺爷知道,他还要命活吗?

不对啊,这病房是贺爷安排的,外面还要保镖,所以躺在他旁边的应该是贺爷?

好嘛,曾经的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的我你偏偏要爬我的床?白泽宇乐呵呵的想,紧接着他感觉到一股尿意,是时候上厕所了。

“……靳之,靳之……”白泽宇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啊。

想当初,男人上厕所,他是硬逼着推着人家去厕所的,如今他是强行把人从睡梦中喊醒,他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呢。

我可能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男宠,白泽宇自我调侃。

然后沉睡中的男人睁开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看了一眼白泽宇,询问道:“醒了?肚子饿不饿?”

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和沙哑,想到男人也中了一枪,白天一直都守着他,白泽宇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挺自私的人啊。

可尿意来了,还是被涨醒的,他也被逼的啊。

“……我想上厕所。”

男人看了一眼他的腿间,瞬间就明白了,然后问:“是大还是小?”

这是什么意思?

白泽宇有点不明白,还是老实的回到:“……小的。”

“那等下。”

谁完,就起身,一拐一拐的下床,到一旁的柜子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一个有点像大号的鸭嘴的塑料壶。

“一会儿就拉在这里,这样不用起床,少受罪。”谁完,那个应该是鸭嘴的尿壶打开,同时白泽宇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

白泽宇瑟瑟的捏着被子角,那窘迫不安的表情就跟黄花大闺女要被那个啥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