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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你今天翻车了吗(95)+番外

作者: 程渊 阅读记录

直到被身后男人抱起,落进他怀中,微微怔住。

石钟瀚把她扔到床上,除掉睡袍,欺身覆上。

他眯起眼打量身下女人,端起她的下巴,“刚在想什么?”

韩嫣一笑,妩媚和妖冶在她眼中绽放。她太美了,以至于一个简单的笑容都足以勾掉对手心魄。

石钟瀚深深看她,喉结上下滚了一道,觉得口干舌燥。

韩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附上去轻声说:“在想男人。”

石钟瀚眸光一暗,女人轻轻娇娇的引诱刺激他欲望更胜。他迫不及待地噙住那瓣香甜美妙的嘴唇,如同野兽贪婪的撕咬,手也探入她衣袍。

“背着我偷人,不怕我宰了你?”

那手曾经在越南最黑暗的地下市场持过枪,握过刀,食指指腹与虎口之间布满粗糙老茧,是他凶狠的见证。

他习惯粗暴强势的掠夺,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要的只是绝对臣服。

“啊……”韩嫣拧紧眉头,痛苦吟叫。男人动作有意识地放轻了,奇迹般温柔了几分。

她看着他,略带嘲讽地说:“你在外面不也有很多女人?”

石钟瀚动着,脊背肌肉紧绷如弦,他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却始终无人能比得上这副躯体的美妙。

“吃醋了?”他问。

韩嫣要笑不笑的,“我这个资格?”

石钟瀚细细端详着女人脸上神情,她妩媚的,清冷的,骄傲的,溃散的,被他折磨到高潮时拧紧眉头痛苦又愉悦的;他体力很好,甚至可以辗转于床榻一夜不休,没有谁能抵挡这样强烈的攻势。

唯独这个女人,在她极度疲惫和脆弱的时刻,眼中依然维持着清醒理智。

她是他派去征服对手的美人计,手中也捏紧了她最致命的筹码。他常年行走于刀口之上,习惯冰凉舔血,不容许任何人的背叛。她畏惧他,所以不会拒绝他的索要,甚至会满足他任何无理的要求。

但有一瞬,石钟瀚却莫名觉得,自己无法完全掌控这个女人。

想到这具身躯曾经也被别人占有过,石钟瀚心中升起一股不爽。他恶狠狠地将她压得更牢,占有掠夺,直到听见她在怀中急促的喘息,心里那一丝不悦才终于被抚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贪恋起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完了事,石钟瀚倚在床头抽烟,看着女人赤。裸身躯下床,在全身镜前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他忽然便觉得这副身躯实在太过美妙,不该让她抛头露面,就该永远一丝。不挂地躺他的床上。

石钟瀚摁灭了烟,“等忙完7G的事,我陪你去普罗旺斯?”

韩嫣提肩带的手一滞,“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看薰衣草?”

那是她上个月来钟衡陪他吃饭,两人在餐厅碰上记者采访,记者随口一问她下半年有没有休假计划,她也就随口一说的地名。

韩嫣有几秒意味不明的沉默失神,很快便恢复如常。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心中早已决定。

她在镜前侧过脸,戴耳环,“我倒没想过你对我这么上心了。”

石钟瀚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埋头咬她细嫩的颈脖,“你没想过?”

男人下颌的胡渣刺得她身体一颤。韩嫣侧头避着,低声道:“别闹了,我等下还有事。”

石钟瀚没听,亲吻和手同时往下移。

韩嫣从他怀里挣出来,“真有事。”

石钟瀚停了手,倚在墙边看她弯腰穿鞋。这女人身材原本就窈窕有致,弯身时纤瘦的脊背宛如一道柔软彩虹,两抹白软在半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他忽然没声了,她又抬眸朝他看过来。

眼波清亮流转,像是浸了水;妩媚又柔和,最难得的,是在以身诱敌时还能维持着时刻清醒。

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便知道,她会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只是不想,他自己先陷了进去。

石钟瀚看着她,忽说:“想没想过,留在我身边?”

韩嫣一愣。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着,她错愕惊异,他打量判断,是试探,是审视,又有那么一丝从未有过的真情实意。

终究是同类相引。

她却不是甘愿为情所困的女人。

韩嫣系上脚踝扣带,走到石钟瀚身边,眼中温柔清纯,轻声对他道:“把我留在身边,你太冒险了,我也太冒险了。”

第53章

车停在一栋老旧的自建房外。

不高, 两层的矮房, 红砖平顶。看上去已经空置多年, 楼底大门生了锈迹,玻璃窗积满厚灰。

楼道内的感应灯年久失修,只有一点月辉沿着楼外跃入。

这里是十几年前著名的贫民窟, 大量外来工人驻扎,不远处就是洗脚房, 酒吧街, 管治混乱。后来随着经济发展, 有能力的年轻人逐渐搬离,开发商的摩天高楼拔地而起。这带因为私人建筑繁密, 补偿条款一直无法谈妥,改建工程被迫搁置,至今仍保留着原来的风貌。

与马路对面那一带繁华高楼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身材颀长,从头到脚的矜贵西装与皮鞋, 在这窄小破烂的楼道里显得十分突兀。

封彦食指微曲,在二楼门外叩了叩。

“门没锁,进来吧。”里面的人说。

封彦推门进去,陈腐木门发出一声嘎吱怪叫。烟草燃烧的味道顿时钻入鼻腔。女人半倚窗边, 猩红火光在她指间闪动, 烟雾吞吐。

她抬眸朝他望来,一双美目波光流转, 像湖面淌动的月影。月光再一镀,让她美得惊心动魄。

韩嫣浅笑着, 眼中微醺,“约你在这里见面,会不会觉得很意外?”

封彦看了眼散落一地的啤酒空罐,目光慢慢挪回她的脸,“原本我以为会是在天台或者地下停车库,你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拿枪抵着我,然后我回头,发现那只是一根黄瓜。”

韩嫣眸子一弯,唇角弧度更加张扬,哈哈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夜里像一串清脆的风铃。

酒精融化了她的伪装,她少有这么肆无忌惮的时候。

韩嫣说:“也是,90年代的港片都这么拍。”她指尖轻点烟身,一小截烟蒂落下,笑着笑着,眸底深处漾开几分落寂,“无间道都是见不得光的。”

韩嫣静静抽完一根烟,摁灭了烟头。她掏出手机,沿着桌面推到他面前,动作有一秒犹豫。

只是一秒,她无声收回了手,不再有任何留恋。

“你要的东西。”韩嫣说。

封彦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问:“不忍心?”

韩嫣重新点了根烟,深深汲了口,又长长吁出,烟雾缭绕在她美丽冷漠的面庞,情绪难辨。

女人心总是如同海底针。

“这段时间……他对我挺好的。”韩嫣说。她有片刻出神,然后慢慢地道:“但我想要的,他给不了我。”

一个优秀的间谍会时刻记住自己的目标,不会被中途利益迷惑,哪怕曾经的确有过那么一瞬的动摇。

但爱这个字,本身就是她生命里缺失的。

她的人生是一场不能再输的赌博,她没有勇气把赌注压在石钟瀚身上,尤其是爱这样于他而言轻若无物的筹码。

他们是同类,她了解那个男人,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韩嫣拿起一罐啤酒,对他笑笑,“要来一罐吗?”

“我不喝酒。”封彦说。

“噢,对,我忘了。”韩嫣笑着舔了舔下唇,已有几分醉意,“封总您酒精过敏。”

封彦没说话。

细长指尖一扣,易拉环啪嗒打开,白泡争先恐后地从里冒出。她仰头喝下,喉咙一滚一滚,半敛的眸光破碎涣散。

韩嫣用指腹抹去唇角酒渍,轻声问:“封总,有兴趣听个故事么?”

封彦看着她,静了几秒,说:“韩小姐喝醉了。”

“人高兴的时候是喝不醉的。”韩嫣笑着说。然后笑着笑着,她唇角弧度渐渐垮了下去,微垂眼睫在下方洒落一片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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