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1/2废柴(37)+番外



暴雨如注,古晨卸下机械臂塞进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一个自动充气帐篷,几分钟就在车旁撑起了一个四五平方的小屋子,将暖气调到最高,又返身回到车里,将半昏迷的金易连人带毯子抱了出来,塞进了帐篷。

帐篷里已经热起来了,金易一进去就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古晨将履带车熄了火,也爬了进来。

“你怎么样?”古晨顾不上擦脸上的水,爬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立刻果断打开了毯子,压在他身上解他的外衣纽扣:“发烧了,得赶快把湿衣服脱了烘干。”

金易想说我自己来,但打完血清整个身体都有点僵硬,脑子也闷闷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扒光了,连湿嗒嗒的内裤都被丢到了帐篷一角。

这样是不是有点古怪啊?金易脑子转的很慢,但依稀觉得被人扒光了跟死鱼似的躺在那十分没男子气概,挣扎着想爬起来,古晨低声斥道:“别乱动!”不由分说用毯子将他身上的雨水汗水都擦干了,然后塞进了一个温暖的睡袋。

睡袋很暖和,躺进去舒服极了,跟躺在云彩上似的,金易不禁哼哼了一声,声音一传进耳朵自己都吓了一跳,尼玛怎么那么像呻吟呢?

古晨本来在给他擦头发,闻声手忽然抖了一下,干涩地咳嗽了一声,又恢复了正常,继续擦。

帐篷里没有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雨打在帐篷上的劈啪声,金易躺在睡袋里,古晨跪趴在他身边给他擦头发,两个人火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交织纠缠在狭窄的空间里,让本来就很温暖的帐篷温度更升了半度。

完了,被他脱光了又看又摸的,老子以后找妹纸恐怕要有心理障碍了,金易窘的要命,脸烧的跟火烫一样,有点恼羞成怒,又有点说不上的囧囧的喜欢,一会觉得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事没啥,一会又觉得扯过证又抱了摸了是不是就算生米煮成了熟饭?

辗转纠结了半天,金易作为处男+直男的节操那叫一个柔肠寸断,到最后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犯贱呢犯贱呢还是犯贱了。

“阿嚏!”一声巨响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古晨已经帮他擦干了头发,正抱着毯子打喷嚏。

“你你你要感冒了。”金易沙哑着嗓子说,“快换衣服。”

“没带。”古晨简短地说。

“那那那你先把湿衣服脱了吧。”金易劝他。

古晨沉默了两秒,“嗯”了一声。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金易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了起来,片刻后听见古晨将湿衣服丢在了脚底下,半靠在他身边的帐篷壁上,裹着毯子,像花妞似的抖了抖头上的毛,几点水滴掉在他脸上。

虽然帐篷里很暖和,裹着张潮潮的毯子还是挺不舒服的,古晨坐了一会,又打了几个喷嚏,这次不等金易关心,就自作主张掀开睡袋钻了进来。

这时金易意识到,怪不得刚才觉得很宽敞,原来这特么是个双人睡袋!

好吧,两个大男生睡一起没什么了不起,老子以前不也跟二癞子、大头他们挤一个被窝么?金易默默催眠自己,手下意识地摸了两下,忽然摸到一个光滑的温热的东西,是古晨的腿。

他也脱光了?金易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手往上挪了一点,摸到他的胯骨,在往上挪,是劲瘦的腰,一路摸去畅通无阻,完全木有内裤的痕迹。

我擦他果然脱光了!金易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当初二癞子大头可没这么奔放啊!

“你干嘛?”古晨被他摸的起鸡皮疙瘩,在睡袋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是血清在起作用了吗?你很骚动吗?”

尼玛你才骚动,你全家都骚动!

金易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尽量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一点,愤愤扭过脸去。

“血清会有加速血液流动,增加兴奋度的作用,身体可能会有点麻,熬过八小时就好了。”古晨同情地摸了摸他的头,道:“饿吗?”

金易听到一个“饿”字,肚子条件反射似的“咕”了一声,连回答都省了,古晨安慰地继续摸头,道:“我带了营养剂和巧克力,还有你冻在冰格里的香肠,还有水果……”

金易口水哗哗哗哗,刚想问在哪儿,就听他说:“可惜解毒期间不能吃东西,你再忍忍吧。”

不能吃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啊!金易都要吐血了,拖着僵硬的身体笨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给他一个悲愤的后脑勺。

“你生气了?”自恋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金易冷笑道:“没,我只是被你感动了,我好开心!”

古晨有点抓不住重点,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反话,于是识相地闭嘴了。

已经后半夜了,雨声渐渐小了下去,从噼里啪啦变成了细碎的刷刷声,几天来金易不是睡山洞就是睡鸟窝,还是头一次躺到这么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不禁有点昏昏欲睡,可惜刚眯瞪了一会,就被浑身上下的酸痛折磨醒了。

血清发挥了作用,他的四肢更加僵硬麻木,血流速度却加快了,连太阳穴都一鼓一鼓地跳着疼,一种非常奇特的亢奋的感觉蔓延全身,让这一切痛苦都变得特别清晰,特别难以忍受。

金易的汗水从全身的毛孔里汹涌冒出,在皮肤上汇成溪流滑进睡袋,虽然很快就被吸干了,但还是粘腻的难受,高烧却不因此退去,反而烧的更厉害了,寒气从四肢百骸里泛起来,让他无法控制地发抖,抽搐,像搁浅的鱼一样喘不过气来。

这特么什么血清啊,跟豹胎易经丸似的,是要洗髓啊还是要打通任督二脉啊?!金易难过的要死,偏偏睡不着,只能抱着胳膊拼命哆嗦。

不知道忍了多久,身后的睡袋忽然动了一下,一个温热的宽阔的身体凑了过来,火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修长强健的胳膊穿过他腋下环住了他的腰。

35、一起骚动

“很难受吧?”

古晨的下颌抵在他头顶,气息徐徐喷在他发际,难得温柔地放缓了声音,安慰他道,“很快就过去了,天亮了就好了。”

“你你你放开我!”光溜溜的金易被光溜溜的他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怀里,感觉自己直男的节操像出窍的灵魂一样正袅袅飘散,勉强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肋骨,哆嗦道,“老子一点也不难受,都要爽死了,你你你不要打扰我解毒,快快快死开!”

“别闹了。”古晨屈起双腿,膝盖顶住他膝弯,亲密无间地将他整个人都包在怀里,双手用力搓他的胳膊,双脚蹭他的小腿,嘟囔道,“说明书上写要尽量按摩四肢,能减轻痛苦,我帮你搓吧。”

搓你个鸟蛋啊!金易都要抓狂了,但浑身僵硬,毫无力量抵挡他的动作,呜呜哽咽了两声就妥协了,只能咬住睡袋边沿默默内牛,过了十来分钟,感觉被他搓过的地方隐隐有一丝热气冒出来,肌肉松弛了许多,也不那么酸麻了,果然有些效果。

不过金易已经无暇庆幸这微不足道的舒服了,和僵硬的四肢相比,另一种更加难熬的痛苦正渐渐在另一个地方滋生——下腹有一团火冒上来,某个尴尬的部位正不受控制地渐渐挺起,变大,让他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金易不着痕迹地将两腿分开了点,手伸下去悄悄抚摸自己两腿之间,动作还不敢太大,一来手指还僵着,力量不好控制,二来古晨的腿还压在他腿上,万一碰到就完了,被他知道自己在他怀里打手枪,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能射出来,那团火一时间又压不下去,金易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全部意识都集中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倒是把身体的疼痛忘记了。

和他相比古晨也好不到哪儿去,十八九岁的年纪,精力旺盛的身体,虽然连着七八个昼夜都没怎么合眼了,虽然一再催眠金易就是他自己,但当他把这个柔韧滑腻的身体真的抱在怀里,生理反应却不是自主意识能够控制的。

说到底,人还是一种动物,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兽性。

金易的身体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四个多月,他长高了一点点,身体更加修长柔韧,胳膊和腿上有些细小的伤疤,大概是训练时受伤留下的,因此皮肤摸上去有种沙沙的感觉,而包裹在皮肤下面的肌肉则结实了许多,单薄但充满力量感,那是军训的成果。

和想象中的触感大不相同,完全不像是触碰自己的感觉,更像是在抚摸一个陌生人,古晨默默摩擦他的四肢,渐渐感觉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于是放缓了动作,指尖在他身体上探究地滑过,努力想寻找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觉得陌生而新奇。

一丝触电般的震颤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直达脑部,像是火种砰然点亮了祭坛,一大丛光明从脑海中爆发出来,烧着了他整个感官。

上一篇: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下一篇:忠犬变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