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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248)

接着反手又一巴掌,搧得聂夙头昏眼花。「这巴掌是替我家小六赏给你的。他两兄弟同心,小五受的伤有多重,他就有多痛。」

最后小三一脚重重踩上聂夙的脸,聂夙「呜哇」一声,小三的脚离开时,聂夙鼻孔的血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连鼻梁也歪了。

「这一脚,是老子赏给你的。他们两个老子从小养到大,花了多少心血才长成今天这样。你敢动老子的心头肉,就要有比死还惨的觉悟!」

跟着小三朝已经没门了的将军楼里喊了一声:「那个谁,拿条麻绳出来。不用看了,就是你!快一点,老子没耐心!」

将军楼里没一会儿立刻跑出了一名小厮,战战兢兢地将麻绳呈给小三。

小三一拿到麻绳后,抓住聂夙的双脚就是一捆,绕了好几圈捆得牢牢的,然后抬头寻找可以挂人的地方。

他左望望、右望望,最后锁定将军楼每一层都会往外延建的飞檐,而后抓起聂夙,轻功一使,跃到了贴着金箔的屋檐边。

小五、小六仰头看着小三,只见小三心情挺好,先挂好麻绳,接着把人头下脚上地往下一扔,惊得聂夙又叫又骂后,才满意地站在旁边欣赏这片风景。

「苏三,立刻把我放下!我聂夙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怎容得你这般作贱!若是不立刻放了我,待我脱逃,肯定招全人马杀得你无处可逃,再让你体会我今日受的这番耻辱!」聂夙边喷着血边说话,鼻血倒流,从鼻孔沿着歪掉的鼻梁滑过额头往下滴。

小三看得挺乐的。可面对聂夙,他却又道:「你以为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当真觉得老子有这么好心,就结束在这里?」

「你……你又想如何!」聂夙牙齿忍不住抖了起来,发出喀喀喀喀的声响。

此时只见小三慢条斯理地把鱼肠剑从鞭子上头解开塞进怀里,而后甩了甩弒龙索,接着他望着聂夙的脸蛋慢慢漾起笑容,那笑容深深的、阴森森的,而后便是弒龙索卷起了风,一鞭一鞭地往聂夙身上打下去。

每一鞭,都会留下一道鞭痕,碎掉部分衣料。

小三就这么勤劳爽快地鞭,而且专往裤子上鞭。

聂夙恐惧之余连害怕都忘记了,直吼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三爷愉悦地说了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

结果当小三停下鞭子,欣赏自己的杰作时,不远处屋顶上不怕死趴着看这战的勇敢看官都「噗」、「噗」、「噗」地笑出来。

聂夙上半身的衣衫除了一圈剑孔、满是鲜血之外,可说是完整无缺,然下半身就不是了。

苏三那条鞭子几乎把聂夙的裤子都鞭没了,只剩胯下那点布料大发慈悲地留着,不过基本上留不留都差不多,秋风瑟瑟一吹来,亵裤翻飞间,几乎能看到那啥姑娘大婶见了会瞎了眼的东西。

聂夙的腿这时是一圈白,一圈红,白的是腿原来的颜色,红是鞭子扫过的痕迹。这等羞辱,让被倒挂的聂夙激动得整张脸都充血,不停骂着小三。他长这么大,可还没受过此等侮辱!

聂夙吼道:「苏三,你简直不是人!任何有羞耻心的人都不该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来。」

三爷得意地「嘎嘎」笑,弯下腰和聂夙面对面,道:「『有辱斯文』是什么?三爷粗人一个,听不懂四个字成一句的。」

两人之间太过靠近,聂夙张嘴一口血欲往小三脸上啐去,可小三却早他一步捏紧聂夙的嘴,让那些血倒灌了回去。

血往鼻腔冲,滋味非常不好受。没一会儿聂夙整张脸就因为无法呼吸变成了猪肝色,狼狈非常。

底下那些侍卫们原本已经无事了,人家是奉命而来,这年头生活不易,小惩小戒也就算了。

谁知那些人中竟有两、三个重新握剑,右手毁了就用左手,死死看着小三,而后趁小三分心调笑聂夙之际,一跃而起,举剑便是最猛烈的杀招,欲下杀手。

小三这时放开聂夙,而后一拳往聂夙的脸狠狠揍去,聂夙又从嘴里喷出了血,血中还有几颗掉下来的牙齿。

那三人立刻停住,就停在屋檐边上,没敢再往小三那头跨上一步。

小三「呦呦」地叫了两声,蹲在聂夙身边,瞇了瞇眼盯着这个人。「原来还真不能小看你!旁边这几个是你安插在苏家里的人吧?右手都几乎快断了,还想着救你!你挺能干的啊,可就不知苏谨华晓得你安排细作在他身边后,会怎么想?你知道的吧,他疑心病可重了~」小三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