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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暗相思(20)

「莫不是伤着腰和pi股了!」韩寒心疼万分,但一想到方才穆襄竟是不顾安危要救自己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便忍不住怒气吼道:「刚才为何不缩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你的手砍下来!」

「你要摔下来了,」穆襄说:「而且,我晓得只要我一伸手你便会收剑。」他神情又恢复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点都不以为方才危险。

「你!」韩寒简直要气坏了。

见韩寒这般担心他的模样,穆襄突然开口道:「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韩寒一愣,他直觉穆襄说的不会是方才的事情,想了想,多牛是那酒醉之夜为了温玉差些闹翻之事,所以也就点了头。

「还是兄弟?」穆襄问。

「自然。」韩寒横了他一眼。

穆襄接到韩寒这满含关爱与别扭的白眼,心中像是一块大石落了地,原本一路绷着的情绪也松了不少。「那么这一摔也值得了。」

韩寒又横了穆襄一眼。

穆襄丝毫不在意地拾起地上被剑削得烂碎的书籍,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带着些许惋惜地叹了声:「只可惜帐本毁了。」

「什么!」韩寒一听还得了。「你拿帐本跟我打?你拿帐本跟我打还打得这么欢?我可以为那么厚一本是什么四书五经才拼了命地削啊!」

不是韩寒爱大惊小怪,写意山庄家大业大,南方几省皆有其业,一本帐簿的价值绝非肉眼所看到的那些书页,而是代表几千几万两黄金的生意。

听见韩寒对他说话的语气态度又回到以前的模样,穆襄脸上便带起了淡淡笑意。这才是韩寒应该有的样子,他不喜欢看这人老躲着他,说一句话便要噎三句,所有心事都往肚里藏。

「削了便削了!」穆襄望着韩寒笑,不在意地说道。

「干、干什么笑成这样!」韩寒被穆襄一盯,整个人便有些不对劲了。

可韩寒惦着穆襄方才摔出的伤,低头踩了踩自己的鞋子,还是靠了过去搀住穆襄的手臂,道:「你身上的伤要紧,先回房我替你上药。这一摔可别摔伤筋骨,还是要好好看看才成。」

韩寒扶着穆襄便要离开,穆襄提醒道:「你的剑。」

「啊、对,我的剑!」韩寒这才急忙跑进树丛里翻翻找找。

好不容易终于找回了那柄老爷子传给他,却被他胡乱一丢不知扔到哪儿去了的宝贝佩剑,这才带着穆襄离开。

韩寒轻车熟路地从穆襄房中的矮柜里拿出跌打药酒来,他把瓶盖拔开后说:「快把衣衫解了,我替你推药酒。」

「咦?」

「咦什么咦,快点脱!」韩寒惦记着穆襄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伤,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可是……」穆襄声音有些不自然。

「可是什么,阿襄你怎么这么婆妈?不过就是把衣带解开、裤子、裤裤裤裤……」舌头打结了。

原来韩寒话都没说完,穆襄便低头说了声:「好!」而后这个正襟坐在自个儿床沿,平日一丝不苟的人竟就站了起来,松开腰带解下淡青色外袍和中衣,自动自发地面朝下趴到了床榻之上。

韩寒这头还在裤裤裤地裤个不停,穆襄身上已经只剩小衣。

韩寒咽了一下口水,是啊,他怎么没想到穆襄伤的是腰豚那隐晦得命人无限遐想之处,可他都没会意过来穆襄便脱得那么快、那么自然……这、这这这到底是怎样啊!

他给自己一巴掌,努力要自己别去胡乱想。

穆襄听见巴掌声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他则在瞧见穆襄那状似无辜其实是纳闷的神情之后,整个人心猿意马起来。

赵小春说的,只要有情,服下那啥跳一跳的银药后,一经引动就会无法自己。他越想便越是心痒难耐,这么一大块上等好肉放在自己面前,不去试他一试咬他一咬,怎么对得起赵小春千辛万苦、千里迢迢送来他手中的药。

韩寒无法控制地胡乱想,这些年强加压抑不愿对方知晓的念头轻而易举地便在这一刻之间完全被推翻。

他同手同脚地来到穆襄床旁坐下,一手将亵衣推高、亵裤拉下,一手将药酒倒在穆襄光滑紧致的肌肤之上,慢慢地为他揉搓开来。

穆襄痛得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打破韩寒所有遐思,他一怔,立即放轻力道。但在看见浅褐色的药酒慢慢将穆襄这片连阳光也未曾映照过的细致肌肤染成淡淡蜜色时,他心猛地跳乱一拍,脸颊随即烧烫起来。

穆襄背上的肌肤有着一片一片的摔伤红迹,那些怵目惊心的颜色带着种奇特的诱惑,慢慢往下延伸,经过收拢得好看的腰部,而后突然一个起伏爬上那雨瓣浑圆结实的小p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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