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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63)+番外

陆横突然就笑了。

妈的,生气了都一股奶味。

苏绵绵看到陆横笑,真是快要被气哭了。

她双眸湿软,泪呼呼的看过来。

“苏绵绵,你总是给别人跳舞,老子嫉妒了,怎么办?”少年猛地凑过去,双手撑在座椅上,纤瘦身体微微拱起,蕴藏着无限力量,像小山似得压下来。

短袖下摆被拉扯起来,露出一截公狗腰。

苏绵绵仰头,看到面前跟自己近在咫尺的陆横,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我回去再跳给你看。”

“行啊。”少年勾唇,很轻易的就答应了。

苏绵绵又道:“那我可以回去跳舞了吗?”

“行啊。”少年又是这两个字。

苏绵绵缩着小脑袋,从陆横的臂弯下面钻过去,推车门。

没推开。

“陆横,这个打不开。”

少年炙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他将她纤弱的小身板压在车门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带着震颤。

“说老子是你男朋友,就让你回去。”

“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苏绵绵不懂。

“就是一起亲嘴的关系。”

如此直白的话,让苏绵绵想起了前几天少年做的流氓事。

直羞得她整个人又变成了粉红色。

小姑娘绞着一双白嫩小手,低着小脑袋,露出一截漂亮又白净的小脖子,低头不语。

车窗外北风肆虐喧嚣,纤细的小树几乎被压折。

青绿娇嫩的感觉就跟他面前的小姑娘一样。

娇软的不堪一折。

少年又贴过来几分,说话的语调依旧慵懒随性,但那双眸子又顿时锐利了起来。

“怎么,忘了?那老子再亲你一次。”

苏绵绵立刻捂嘴,她睁着那双大眼睛,面露惊恐的朝他看去。

正对上那双眸子。

透着熟悉的阴寒。

苏绵绵用力攥紧手,咬唇。

自从确认了陆横就是那只暴君的转世后,苏绵绵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就觉得浑身发寒。

相比起面前的少年,那个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凶狠残暴。

一言不合就杀人。

苏绵绵对他是又怕又惧。

而这种感觉在她遇到陆横之后,便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可就是在这样又惊又惧的惊恐下,苏绵绵依旧下意识对这个上辈子将她一手掌控的男人产生了极其浓厚的依恋感和信任感。

虽然是转世,但苏绵绵总是能从他的身上找到那只暴君的痕迹。

不管是随手摸玉的习惯,还是亲她的时候,下意识舔她唇角的习惯。

都一模一样。

看着面前的陆横,苏绵绵又开始恍惚。

她想,真的是太像了。

“苏绵绵,那个男人,是不是跟老子很像?”

苏绵绵下意识回神,摇头又点头。

“你是不是因为觉得老子跟那个男人像,才跟老子回家的?”

陆横猜测,他第一次看到苏绵绵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六百年前的那个苏绵绵了。

小姑娘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

陆横发出一阵嗤笑。

他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他陆横居然还会跟一个六百年前的死人吃醋。

少年重新坐回驾驶座上。

“啪嗒”一声,车门开了。

苏绵绵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跑远。

陆横闭着眼睛坐在车里,周围冷风呼号,他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显。

他居然,比不过一个死人。

车里很安静,也很暖和,残留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陆横朦胧间,又站在了那座绣楼里。

那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正在书案后作画。

背对着他,陆横依旧看不清楚他的脸。

“这样的画怎么挂在我的屋子里?”穿着罗裙的小姑娘梳着小发髻,站在一旁,想说话又害怕,但最终还是用那呢哝软语小小声的抱怨了一下。

“别急。”男人抬手,将画拎起来,然后放到雕花木窗边吹干。

这是一幅熟悉至极的画。陆横每天都会站在自己的房间看上一遍。

是那幅美人折腰起舞图。

不同的是,这幅画上,多了一个男人。

然后神奇的是,吹干墨水以后,那画上的男人居然不见了。

“当心点,别沾水。只要沾水,孤就出来了。”

那个男人自称为孤。

所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周朝暴君?

他为什么会梦到他?

陆横猛地睁眼,他怔愣半刻,突然抬脚踩住油门。

“轰拉”一下,超跑开了出去。

气势凶野,吓得路边好几辆车的车主发出了谩骂声。

但在看到那辆超跑的车牌号时,选择了闭嘴。

这种车牌号,惹不起。

……

陆横气喘吁吁地跑回家。

推开门。

他的床头挂着那幅古画。

月光静谧,美人纤柔。

陆横站在画前,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

“哗啦”一声,画上被泼了水。

毫无变化。

陆横嗤笑一声,垂眸放下水杯。

他真是魔怔了。

少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回头。

那幅画上,多了一个男人。

美人并非折腰而舞,而是被这个男人揽在怀中。

男人垂眸,目光温柔又肆虐。

即使是透过这幅画,也能看到他浑身阴狠强悍的气势,那是属于帝王的霸道。

陆横抬脚,走到画前。

水滴滴答答的落,湿了地板。

画上男人的脸,跟他极其相似。

就像双生。

陆横抬手,擦干净画上的水,然后轻启薄唇,吐出几个字,“周朝暴君,陆横。”

恍惚间,画上的男人似乎与他对视。

两人之间隔着六百年的距离。

第40章

“陆哥,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找兄弟喝酒了。你家小宝贝呢?”

“滚。”陆横心情极度不爽的把李大鹏踹到一边,然后坐到酒吧椅上,单腿撑地,敞着衣领子,随口叫了一杯酒。

陆横已经很久没抽烟了。

因为小东西身体不好,但现在他极度烦躁,脑子里纷纷杂杂的像是堆着无数情绪无法排泄。

从李大鹏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陆横拿了一根叼在嘴里,用牙咬了咬,最终还是没抽。

拿下来以后,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仰头猛灌。

少年仰着脖颈,喉结滚动,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瘆人气息。

“陆哥,咋的了?前几天还春风得蹄的。”

“那叫春风得意。”张鑫说完,坐到陆横另一侧,“陆哥,不会是肖毅那小子做了什么妖吧?”

“怎么可能,要是那小子真做了什么事,现在坟头草早就三米高了。”

“坟?”一口气喝了三杯酒的陆横抬眸,漆黑双眸定定的看向李大鹏。

就像夹着冰锥子。

“陆哥,怎么了?”李大鹏被盯得一阵头皮发麻。

他挠了挠头,“难道你真的要去扒肖毅他祖宗的坟?这不太好吧。”

“你信,前世轮回吗?”少年侧坐着,单腿搭在吧台椅上,半张脸隐在黑暗中,说话的时候声音细微暗哑,隐约可听出几丝迷惘。

“啥轮?”李大鹏没听明白,“我知道五谷轮回,嘿嘿嘿……”

陆横伸手,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他真是蠢,病急乱投医,居然跟李大鹏这货讨论这种事情。

他将额头抵上吧台,周围都是喧闹的嘈杂声。

这是北市最大的酒吧。

陆横曾经也是这里的王者,只是有了苏绵绵以后,已经很少来了。

有不少新面孔看到陆横,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看到他那张脸就已经跃跃欲试的要上来了。

却被身边的老人劝阻。

“这个人可不好搞。别去自找苦吃。”

“他叫陆横,是陆家的独生子。空有一副皮囊,脾气可坏的很。听说啊,前段时间刚刚用铁棍子把一个女高中生的腿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