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77)+番外

“陆哥,你不会是,还没搞定小棉花吧?”张鑫凑过去,给陆横支招,“我建议你跟小棉花一起看个电影,增进一下感情。”

陆横斜睨张鑫一眼。

张鑫立刻觉得自己被陆横误会了。

“哎,不是,陆哥,我有那么不堪吗?不是那种十八禁,就是那种鬼片。”

张鑫用这招撩了无数的妹。

“陆哥,你想想。小女孩被吓得瑟瑟发抖往你怀里钻的时候,那种酸爽感,哦~”张鑫立刻掐着脖子乱喊一气,完全被酒性释放了自己的娘娘腔灵魂。

陆横慢条斯理道:“我觉得你比李大鹏更适合当太监。”

原本一脸迷糊的李大鹏听到陆横“叫”他,立刻晃晃悠悠的直起脑袋,不过还没等他坐稳,又摔到地上睡死过去了。

张鑫也好不到哪里去。

拿着酒杯站到石桌上开始跳舞,捏着兰花指,演起了太监。

陆横从石墩子上站起来。

他有点头晕。

这里的酒还真是上头。

陆横上了楼,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休息。

沙发太小,男人搭着一双大长腿,大剌剌的躺在那里,半个身体几乎跌下去。

身上火烧火燎的热,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油里煎,火上烤。

就好像那个时候,他抱着她的尸首,躺倒在冰棺里。

化成灰烬……

“陆横,陆横?”

陆横猛地睁眼,单手撑住沙发边沿起身。

“砰”的一声响,蹲在沙发旁边,把自己脑袋凑到陆横脑袋上面叫他的苏绵绵就跟他撞在了一起。

苏绵绵的额头本来就没好全,今天跳舞的时候上了好几层粉才盖住。

现在被一撞,又是疼得眼泪花直冒。

“陆横,你做梦了吗?”

苏绵绵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细微的哭腔。

少年伸手抹了一把脸。

看到自己对面大开的窗户,热烈的阳光照进来,几乎要将他烫伤。

才知道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他重新回来了,重新见到她,重新拥有她。

活生生的她。

少年转头,漆黑双眸看向苏绵绵,“苏绵绵,怕鬼吗?”

苏绵绵想了想,小心翼翼道:“谁地底下,没几个亲戚。”

鬼片蓄势待发,小姑娘还在掰着手指头想怎么让少年放心。

虽然她曾经跟那只暴君有过一段不那么光鲜的历史,但那都是历史了。

历史书上都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往事。

“啊!”

正当苏绵绵努力想着事情的时候,一抬眸看到前面那只要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东西,吓得立刻跳到了陆横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陆横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恐怖梦魇。

“不是说不怕吗?”他抚着小姑娘的小脑袋,想起昨天晚上的吻,有些心猿意马。

那种失去,他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他恨不能现在就跟她融为一体,灵肉结合。

可是他不能。

这会吓坏她的。

当初在绣楼里,他可是哄了许久,那只小傻子才让他稍稍亲那么一口的。

虽然他骗了她,亲了不止一口。

但那股子细腻甜香,真真切切的留在他的口齿间,令人神往。

即使过了六百年,陆横还能回想起她的甜蜜。

与昨夜,无二致。

“他们不是我亲戚。”小姑娘抱着陆横的胳膊,哆哆嗦嗦的闭着大眼睛。

陆横真是要被这小傻子逗笑了。

那是外国人,当然不是她的亲戚了。

她的亲戚早就在六百年死绝了。

苏家满门,一个未留。

男人的眼神霎时阴狠起来。

尤其是那个女人。

如果再让他看到,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可惜。

“陆横。”

突然,埋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摆。

少年垂眸,眼神中尚带煞气。

“那个暴君,他可坏了呢。”

男人眸色一窒,“哦,是嘛。”

“他打人,杀人。脾气还不好,还挑食,骂人……”苏绵绵噘着小嘴巴,细数暴君十大罪状。

男人脸上笑意渐敛,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注意到男人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苏绵绵赶紧缩紧了自己的小脖子,一脸疑惑。

明明安安说这样的话,男人就会高兴的呀?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苏绵绵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看的电视剧。

“你比那只暴君帅多了。”

说完,苏绵绵捧起陆横的手,努力摆出一副夸赞的小表情来。

昨天晚上男人不开心,应该就是因为那只暴君吧。

“那,那你以后,也不要随便亲我,好不好?”小姑娘正在努力的跟他讲道理,像是在驯服一条疯狗。

“这种事情,你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的脸已经红透,像只成熟的水蜜桃。

少年伸手,握住她捧住他脸的手,捏在掌心,细细搓揉。

“你觉得,那个暴君很不好吗?”

“嗯。”苏绵绵点头。

“一点都没有可取之处?”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危险。

“嗯。”苏绵绵继续点头。

“呵。”少年笑了,“行了。”

孤明白了。

说完,陆横就要站起来,却是被苏绵绵扯住了衣摆,

小姑娘期期艾艾,一脸羞赧的扭捏道:“你昨天晚上在跟花露说什么?”

陆横面无表情,“我说你胖了,让她多吃点,托举的时候别把你摔了。”

苏绵绵:……好像有哪里不对?

……

小镇伙食太好,舞蹈团虽然在外面,但每天早上还是要称体重。

苏绵绵躲在房间里,正在捣鼓吹风机。

这里的吹风机跟陆横家里的不一样。

声音好大,她不敢用。

“苏绵绵,你要迟到了。”公益舞连跳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少年推门进来,就看到苏绵绵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枕头把那个吹风机捂住。

“你在干什么?”

“声音太大了,害怕。”

像怪兽要吃人。

小镇虽然靠水,但湿气也重。

苏绵绵房间的空调坏了,她睡一晚起来,早上必须要洗澡。

既然洗澡了,头发也就一起洗了。

“天气很热,不用吹。”

苏绵绵又露出一副羞赧小表情,“称体重之前,要把头发吹干……”

“嗯?”陆横哼出一个音,表示不解。

“这样体重就能轻一点。”

直男.暴君.横:???

“别动,马上就要吹好了。”

陆横按着苏绵绵的小脑袋,修长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挑起那细腻如绸缎般的黑发。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揽着她的青丝,硬要给她画眉。

小姑娘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闭着大眼睛,眼睫抖颤,连眉头都皱巴了起来。

殊不知,他都从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可爱极了。

“陆横,还没好吗?”

少年回神,放下吹风机,坐在苏绵绵身后的他满脸皆是眷恋。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尖酥麻,带着暗香。

“嗯,好了。”

“陆横,我还没梳头发。”小姑娘摸了摸长发,“你吹得真好,那个暴君就会弄疼我。”

周朝洗完头,会绞发。

苏绵绵总是被那只暴君扯下好一撮头发,那只暴君还不承认,总是偷偷藏起来。

陆横看一眼角落的吸尘器。

“我有办法。”

一阵吸尘器的嘈杂声后,苏绵绵捂着自己的马尾辫,“陆横,我感觉脑袋有点绷。”

“哦。”男人面无表情,“绷着吧。”

把小东西送到舞蹈团,陆横站在电影院外面,看到前面那大片荷花池。

并蒂莲花,碧色圆叶。

粉嫩娇绿,像极了那个干净又漂亮的小姑娘。

陆横低头,看了一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