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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又想黑化了(穿书)(132)

作者: 栖晚 阅读记录

齐越脸上顿时羞怒交加,但他转瞬便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气地朝宁修勾了勾唇角。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这个被老太婆玩过无数次的野种。”

宁修面色一变,突然伸长腿狠狠一脚踹在了齐越的胸口上,齐越瘦弱的身躯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远远飞了出去,宁修转瞬便从地上提起不断呕血的齐越,对着他阴测测地一笑:“你再说一遍?”

“你以为我不说便没人知道了是么,你以为你把所有人都杀干净,你曾做过的丑事就能销声匿迹了是么?宁修,你就是个野种,就算现在手握重权又怎样,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把你生下来的了么,她是用了媚药爬了家里老爷的床才生下你这个贱种的。”齐越嘴角的鲜血随着他的笑容异常妖异地散开在脸上,看起来竟带着几分诡异,“你就是个贱种,就算你现在有权有势也洗却不了你身上的脏污。你若不爬那老太婆的床,你一辈子就只能是个满身泥泞的贱种!”

“你给我闭嘴!”宁修双眼赤红地狠狠掐住他的脖颈,看着齐越涨红的脸他眸子里的嗜血越发地高涨,“你不想让那老东西活了是吧!”

齐越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挥开他的手,宁修条件反射下突然松开了手,齐越瘦弱的身子顿时跌落地面,他不顾被掐出的火辣辣疼痛嘲弄似的看向宁修:“你用这个威胁了我这么多年,让我像狗一样这么活着...宁修,根本没人对不起你,当初是你娘跟着别人跑才故意将你扔在冰天雪地里差点冻死的...你找不到那个女人就将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你心里早就扭曲了...”

“你给我闭嘴,”宁修双眼赤红地重重踩在他身上,“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你不是自小锦衣玉食什么苦都没吃过么,我就是要你娘看着,你是怎么被无数男人一起玩弄的,你还记得她当初那个表情吗,真是精彩极了...”

“你说吧,你继续说吧...宁修我是怕你,可殿下告诉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个人,”齐越突然有些出神地一笑,然后紧盯着宁修道,“你知道吗,她对我很好,就算是假的我也心甘情愿,而她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对你。像你这种只知利用别人,不论何时都只会想到自己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别人的爱。”

“你这个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宁修脚下渐渐用力,甚至隐隐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自齐越身上响起,“她是我的女人,她总有一日会是我的的。”

齐越被断骨的疼痛折磨得心神震荡,但他却依旧强自笑着看着宁修:“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再也不用受你的威胁了...宁修,我们虽是兄弟,可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是一样的,只除了一点,都同样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至少我没有对不起过她,可你这一生,都在利用欺辱她,你根本就不配...”

宁修脚下用力,齐越终于说不出任何话来,此时宁修的下属突然一脸忧色地走过来小心翼翼道:“王上,您还是莫要在这跟他浪费时间了...”

宁修此时才如梦初醒,他缓缓收回脚,像看一只蝼蚁一般看着齐越:“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我要去看着我的女人生孩子了。”

可他刚刚迈了一步,齐越瘦弱的身子猛地又扑了上来,他胸前的肋骨已经被宁修踩断了,可依旧吊着一口气狠狠扒着宁修的腿。他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却依旧凭借着本能死死拦着宁修,嘴里喃喃道。

“你别碰她,我不让你碰她...”

宁修气急反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齐越道:“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公主真是好本事,我养的狗最终都被她驯服了。”

他用力想甩脱齐越,可齐越就如同长在了他腿上一般,怎么甩都甩落不掉。他猛地提起齐越的脖颈,只听“喀嚓”一声轻响,齐越的脑袋软软地垂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宁变态的秘辛往事...

第95章 皇子

在所有人焦灼的等待之下,内殿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嬷嬷将婴儿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 在这场焦急的等待中, 所有人此刻都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状的欣喜。

“娘娘, 是个小皇子!”

楚曦气若游丝地一笑, 在刚才拼命的用力后,她眼前昏昏浮浮的什么都瞧不清楚,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她望着那柔软的婴孩想伸出手抱抱他,可是她还是竭力忍住了, 而是看着宫婢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出话来。

“把孩子保护好了, 替本宫清理清理,本宫要出去。”

绛莺本来还洋溢着笑容的脸骤然变得惊慌起来,她跪倒在床前朝楚曦摇头道:“殿下不可, 您现在见不得风啊!”

“无妨。”楚曦浑身的痛意依旧未消散下去,但她还是强撑着坐起来,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眼前一黑,刚坐起来的身子重重朝后跌去,明明已经生产完了,她却觉得有一股子寒意自脚底升起, 这寒意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攥住, 让她在泄力之后,浑身升起一股木木麻麻的钝痛。

谈玉及时接住她倒下去的柔软身子,看着女子惨白的小脸心疼道:“殿下有什么事交给臣去做就是。”

“你怎么还没走,”楚曦看着他轻轻皱起了眉, 但随后她又拉住他轻声道,“你扶我起来,陪我去前殿,宁修来了。”

谈玉什么也没问,顺从地扶起来她,宫女只是简单地替她清理了下身的脏污,连身上脏污的衣裙都未曾换下。她刚经过生产,浑身上下虚弱得宛如一片风中的树叶,她依着谈玉的身子才能勉力站起来,两条细弱的腿在空气中轻颤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完全散去,依旧无孔不入地折磨着她。

“国公爷你不能陪着殿下胡闹啊!”绛莺顿时急了,看着他们束手无策道,“殿下刚生产完,怎么能见得了风。”

“她想做的事,你能阻止得了吗。”

谈玉平静地看这儿绛莺,尽管已经心痛如绞,可他还是忠诚不移地执行着她的话,就像他承诺过的那样,他已不知是悲是喜,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好好陪着她。

说完他便看向楚曦,脸上的表情不逾越分毫,恭恭敬敬地看着她说:“殿下若是不嫌弃,我抱殿下出去吧。”

楚曦摇了摇头,看了看绛莺说:“你扶我出去。”

绛莺眼底滚落下来两滴硕大的泪珠,但随即她就将泪珠快速地擦干净,转身不知从哪儿推来了楚曦脚伤时做的简易木轮椅,逼自己挤出一个微笑说:“奴婢推殿下出去,只是殿下要穿厚一些,女子生产完是不得见风的。”

楚曦点了点头,伸手推开谈玉勉力站起来,可刚站起来她的腿立马又软了下去。刚才那场声嘶力竭的生产,已经将她整个人都掏空了,谈玉忙扶住她,扶着她慢慢坐到绛莺推过来的木椅上。只不过两步远的距离,可这行程的每一步都让她感觉撕疼到度秒如年。

小太监神情哀戚地跪倒在殿门口朝楚曦磕头道:“娘娘,那平凉王已经杀进来了,怎么挡也挡不住啊!”

绛莺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住嘴!你给我住嘴!”

楚曦却觉得更冷了,明明是热潮袭来的夏日,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么冷。她颤颤地抬起手制止住绛莺:“别怕,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绛莺刚止住的泪意又汹涌下来,她看着楚曦嘴唇微微发乌,不由得心里害怕,转身问太医说:“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太医一脸惶恐担忧地说:“娘娘生产完本就不该随意走动的,如此....”

说着说着他也说不下去了,外面的厮杀叫喊声他也听到了,对死的恐惧让他本来想出口的话也止住了。绛莺气恼地看着他继续道:“殿下脸色为何这么差,这是夏日,殿下浑身发凉的厉害,你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