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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某巨婴的英雄之路(25)+番外

作者: 矢目 阅读记录

“因为那次事故,血染最先察觉到英雄社会的弊端——职业英雄的利己性。他向社会呼吁“英雄回归”,但如水投石。”

“血染决心靠一己之力改变这个社会,并在深夜里向我告别。”

“志村,我要走了。”弔父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当时友人站在窗户外的身影。

“血染向我告别的时候,我没有留住他……”弔父的语气十分悲哀。

“直至今天我去祭奠母亲才明白,那时候的血染会特意向我告别,他内心一定非常寂寞,他一定非常希望我拯救他,但是我……”

弔父的声音变得哽咽而且隐忍。

“但是我害怕家人受到牵连,我什么也没说!”

“我什么也没说!即使我已经看出来他变成了一个偏执狂。”

死柄木肩膀开始有水啪嗒啪嗒地滴下来,他转过身正对父亲,拿下被泪水打湿得模糊不清的眼镜,扯起父亲的衣领给他擦眼泪。

“别在儿子面前哭啦,丑死了。”

弔父抱着死柄木撒娇道:“有什么关系嘛,你是我的儿子啊。”

他长长呼了一口气。

“因为双亲身亡而变得偏激的血染、因为追求力量而变得狂暴的安德瓦、因为拥有家人而变得脆弱的我、和因为得到力量而失去情感的埼玉,我们四个人……在十字路口,背对背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弔父靠在儿子肩膀上低声问:“转弧,你也要去做英雄了吗?”

死柄木没有回答他。

“是吗,我懂了。”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有所不同的,因为你是我儿子啊。”

以这句话为结尾,弔父将剩下的吟酿整瓶喝完。

“只有一瓶啤酒酒量的大叔别喝得那么豪迈啦。”死柄木皱着眉训斥他。

但是弔父已经完全醉倒了,他宽大的身体瘫在死柄木身上,让死柄木觉得颈椎隐隐作痛。

“啊啊,麻烦死了!”死柄木一阵功夫才把老爸扔到床上去。

弔父侧卧着蜷起身体,眼睫毛颤抖着,嘴里含糊不清,“血染……对不起。”

梦境里友人站在窗外,锯齿形状的长围巾在风中张扬,“志村,我要走了。”

这次志村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留下来!我来当你的家人!”

死柄木看着父亲的表情,父亲的感受传到了他身上。

悲痛、悔意折磨着他,而最后终于得到解脱。

“笨蛋。”死柄木不快地说。

伤害别人的人往往也被伤害过,死柄木理解这一点。

其实只要细想便不难发现,相泽工作的内容,与父亲嘴里的友人信息重叠了。

“英雄杀手”、“赤黑血染”、“通缉犯”、“斯坦因”这些关键词点连成线,一个嗜血的偏执狂形象完全被塑造起来,和当初在埼玉家里看到的照片上的红围巾男人身份呼应。

相泽的任务展开说明英雄杀手已经,将刀尖对准了这片城市。

死柄木拨开父亲脸上的碎发。

让你知道友人正在开展猎杀活动这种事情太残酷了。

在英雄杀手被逮捕之前,就让我徇私枉法一次吧。

“啊啊,我会把那家伙带到你面前的。”

窗帘翻飞之时,死柄木在夜风中对父亲许下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1-A班三巨头采访结果如下

(材料来自三巨头本人)

1.颜值

弔哥:喂喂,光是看发型,我就已经赢了好吗?

咔酱:肯定是老子啊,他们长得跟女人有什么区别!

轰总:死柄木吧。(对自己的盛世美颜全然不知……)

2.身材

咔酱:“哈?你长眼睛了吗?你是在小瞧我吗!”

弔哥:(弔哥看了一眼自己的腹肌*发现没有*,然后选择了崩坏话筒)

轰总:死柄木吧,感觉很清秀。(你是有多弔吹!)

3.性格

弔哥:我啊!他们还没发育到可以沟通的程度。

咔酱:(恶狠狠)你是觉得我的性格有什么问题吗?

轰总:……我吧?感觉他们已经超出正常的范畴了。(正确极了)

第24章 斯坦因篇(三)

半夜三点,在这个时点,原本本该将全身心都封印在被子里的死柄木此刻却要站在废弃大楼天台上,靠着冰咖啡提神。

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晚了。

自从单方面对父亲许下承诺,今晚已经连续跟踪了相泽一星期。

当老师的同时还要开展英雄活动,怪不得有“干眼症”,真辛苦啊,橡皮头。

跟着熬了一个星期的夜的死柄木感慨。

每晚相泽都会夜间行动,对“英雄杀手”的行迹进行调查,与他同行的,是NO.3英雄霍克斯。

像黑鸢飞翔的速度,而羽翼破开气流的声音更加尖锐,听到这个声音,死柄木马上闪进墙壁的阴影。

从眼前掠过的,是长着双翼的年轻男人,仅凭十几岁就爬上S级英雄榜的[钢翼]。

这个被称为“过于快速的男人”有极高的警惕性,死柄木每次都要过分小心翼翼,以防不幸被发现。

相泽在现场勘察了一阵,对霍克斯摇摇头,两人便无言地离开了。

死柄木走出阴影来到勘察现场,白天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五名B级英雄的尸首,都是一刀致命。

话说英雄与罪犯的战斗现场一般都十分混乱,甚至地板破裂楼房倒塌都是平常,毕竟大家都拥有个性,但这个现场除了血液几乎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死柄木盯着唯一留下的几滩喷射状的血迹说:“怪不得会指派霍克斯。”

因为太干净了,反而让人心生恐惧。

说明斯坦因是毫不费力的、干脆利索地赢得战斗,很难想象他的速度多么快、杀人技巧多么高超。

“不行啊,今天也没有线索,回去睡觉吧。”

死柄木扔下饮料,咖啡罐未落地他的身影已经像夜猫一样弹出老远了。

在地板上磕出清脆响音的咖啡罐滚动着,却突然被一根刺刀钉在地上,刀尖入地三分,墙壁后面靠坐着的男人眼睛射出如电般的冰冷目光。

他是眼神是血液浸泡过的罪孽深重,又折射出意志笃定的冷冷寒光,总之十分难以追究。

跟他眼神一样令人感到压抑和沉重的,是背后飞舞的血红色围巾。

……

死柄木只睡了四个钟就被荼毘吵醒了。

没错,是荼毘,他又回来了。

弔父一走,他就踩点回来了。

他在知道黑雾非常喜欢藏酒后给了黑雾一个百年酒窖的地-含糊不清-址,并答应会叫死柄木起床读书,把黑雾哄走了。

死柄木当然不相信大灰狼的好心,果然他看见荼毘当天下去就把黑雾房间的东西打包起来,自己从书房搬了过去。

“啊啊,终于无法忍受和脑无一起合宿了么?”

把主人支走,自己占领了对方的大床?怎么会有荼毘这种不要脸的人?死柄木想。

对荼毘来说,痛苦的一天从叫死柄木起床开始,他有三个选项。

第一,口头叫死柄木起床。

之所以把这个选项放在第一是因为这个选项一定会被排除掉,他在十分钟前就这么做了。

十分钟前,荼毘给死柄木打了电话,三十秒的响铃后接通,荼毘一发出声音就直接被死柄木挂断。

荼毘怒登社交软件拨了个视频通话,打算以嘲讽脸点燃死柄木的火气,结果摄像头全程对着天花板,不管荼毘说什么都没有回应。

荼毘才反应过来,“那家伙,是关了音量吧!”

于是荼毘才找上门来,现在他正在死柄木床边,死柄木完全潜进被子里只露出一截头发,手机在被子上发着光。

荼毘现在有第二个选择,不分由说直接开打。

通过激烈的早操达到让死柄木清醒的效果,但是考虑到房间后果会很惨烈,而且卫生使正是自己,荼毘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