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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乌衣魔教+魔教教主(48)



云倾的力道总是没有节制,小春昨晚被折腾到天亮身躯早已没一处是好,他疼得吡牙裂嘴,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就不能行行好,让我睡一会儿吗?」

「……」云倾静了下来,手也不动了。

一听云倾静了,小春才暗喊声糟。惹得美人生气,难免又得吃个几针了。

然而半晌之后,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不吵你,你睡。」云倾难得没发脾气,只是淡淡地说。

小春狐疑地转过头往上看,这才发现云倾紧握了瓶金创药在手上,低垂眸子凝视着他。

「你……要替我擦药啊……」真该死,你个薄情寡性赵小春,误会美人了。

「嗯。」

「你擦吧……我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放心上。」小春说。

「我知道。你怕疼。昨晚我让人那么多血,所以你生气。」云倾解了小春的衣,从他背后那道深长的刀伤开始,一处一处地替他仔细将伤药上上去,「可是你也那么对我,我一点事也没有,为什么你会痛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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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把人翻过来又翻过去、翻过去又翻过来,一下子背脊向上、一下子又四脚朝天,不肯让人休息。再者我轻手轻脚也才那么一次,你却像馒头揉面团一样把我『用力』揉到天亮。我又不是铁打的,哪会没事?」小春想起昨晚的情形,就恨得牙痒痒的。

「你说春毒发作时不要压抑,我便没有压抑。我……下次……下次我会注意……」云倾说。

金创药最后还剩一点,云倾沾在手指上,缓缓送入昨夜动情时被自己撕裂的那处隐晦密所。

他的动作全然无带情欲,只是单纯为小春小药。小春咬着牙又哼了声。身体骤然缩了一下。

云倾手指勾了勾,碰触温热内壁,缓缓将药涂开来。

「嗯……」怪异的感觉让小春忍不住咬牙憋气。

「小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嗯几声。」云倾的声音仍是那般淡然。

「擦药就擦药,别玩成不成!」小春哀叫个不停。

云倾深入的手指碰着了小春甬道内的突起,滑过去又滑过来按了几下,小春冷不防阵阵酥麻自下身贯脊髓而上,呻吟了声释放出滚烫汁夜。

从昨晚至今,这到底是第几次小春也记不得了。

奶奶的,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精尽人亡这种死法,他不想要啊!

一路未歇,经过无数昼夜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

冬里冷风飕飕,越往北方越是酷寒。

自从小春发现那瓶青色解药也一并被铁骑们寻回来后,每日月亮一上,便自动自发拿水与云倾伺候他服药。

云倾是冷漠地看他一眼,没喂他针、也没呼他巴掌,很干脆便将药吞了。

因此小春认为危机解除,很自然地恢复之前爱说爱的模样。

他有时碰碰云倾,有时哼哼小曲,不过更多时间是躺着打盹。

天冷没事可干,再加上之前几回的伤不堪负荷,药人的身体虽强韧有余,再重的伤也死不了,但一入绝境便也得花时间慢慢康复,而康复所需要的,便是无止境的睡眠。于是一路下来,小春几乎睡掉了大半时间。

当马车一停,帘子被掀开,他睁着惺松睡眼和云倾同下去后,头一抬,眼一瞟,唉哟奶奶的,他真被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华丽建筑物给吓得傻掉了。

云倾说从小自己一个住在荒凉的别馆内,小春还以为是什么大宅子之类的,哪料得到如今见到的却是栉比鳞次、重门迭户的淡绿琉璃瓦宫殿。

只见这宫殿落于白玉地基之上,两侧皆有侧殿,殿墙为白石所做,正中台阶为三大层。每大层又各有三小层,层层俱白玉所筑,其上刻有风云火焰各类细致图样,规模宏传、占地之阔,着实令人惊讶得下巴掉了合不上来。

这说是亲王府邸,但看来,已经和皇帝的行宫差不多了。

小春随着云倾走入正殿,还来不及叫几声金碧辉煌、气派万千什么的,又被拉着往里头走。

穿过连接建物与建物的长廊,经过同样雕梁画栋、巍峨气派的后殿,最后终于到达了座落于最深处的寝宫。然而云倾的寝宫却像他的人,不似外头灿眼夺目,只是空荡荡的,冷冰冰的,颇有荒芜之感。

小春往内看去,入眼的先是简单的花梨硬桌椅,桌上摆着白玉制成的壶,壶旁几个倒扣的玉杯。再入内一些,只见白色纱绸缝制而成的帐幔垂吊着,而越过帐幔,便能看见张象牙白的床。那床上铺着锦绣缎被,被子竟也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