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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深渊的Ta(490)

作者: 九十九六七 阅读记录

回到酒店,陈月洲美滋滋地跟端琰又来了一发,酒店里能当作play的道具不少,云里雾里飘飘然爽得不行。

直到晚上,陈月洲打算换件性感内yī和端琰再来一次时,忽然接到了电话,居然是梁帆打来的。

“出事了。”梁帆焦急道。

“啊?”陈月洲一脸懵,“什么?”

“梁米薇现在还没回去,是吧?”梁帆问。

“这……”陈月洲忙穿好衣服,“的确……按道理来说下午她回来一定要找我闹事……可是一下午都没动静……”

“我给你定位地址,去公安局吧。”梁帆道,“那就是她没错了,她被人抓了,电话已经打到察登科那边了。”

“啊?被抓?”陈月洲惊了。

高速公路上被抓……她是能干什么天大的事?

穿好衣服,他匆忙就要出门,端琰及时拉住:“去哪儿?”

“我嫂子被抓了,我得去看看。”陈月洲道。

“天黑了,我跟你去。”端琰道,“你人生地不熟,我跟着你,安全。”

“好啊。”陈月洲转身抱了抱端琰,两人出门拦了出租前往目的地。

等到了公安局,二人被警察告知,梁米薇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陈月洲又搭车前往医院,在走廊上见到了有些紧张的梁帆。

“怎么了?”陈月洲问,“她出车祸了?”

“不是……”梁帆露出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怀孕着呢?”

“啊……”陈月洲一顿,“流啦?”

“……”梁帆点了点头。

陈月洲顿时就乐了:本来计划着给她下药,没想到这孩子自己消失了,那好啊!省得自己提心吊胆了!如果下药还有风险呢,她自己弄掉了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陈某人面子上还是要装出很难过的样子:“不至于吧……不就是让她在大马路上坐坐吗……才一个多月啊……”

“警察说……”梁帆露出“怎么今天总是踩狗屎”的纠结表情,“她手机欠费,没办法回家,就站在马路上拦车,基本所有车都不搭理她。”

“……”陈月洲点点头。

这很正常,拦车不给停是常事,要是个俊男美女希望还能大一点,普通人……那就随缘了。

“后来,等了挺长的时间的,有辆车速度很慢,也是那个人的问题,高速路上打算停车,貌似是开车的没驾照,快到检查点了,两人打算换一下座位,结果二姐她直接扑人家车上……司机下来把她打了一顿。”

陈月洲:“……”

这个女人,真的是脑回路清奇,人也倒霉啊!

梁帆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打着打着她开始出血,司机吓得溜了,好就好在后来有人报警了,司机知道那个路段有监控也自己自首了,察登科在来的路上,但是她现在……”

陈月洲叹气:“这不怪你,人又不是你打的……”

“唉……我现在真的是没脸面对察登科……”梁帆抱着头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晚上十一点左右,梁米薇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得知自己的身体情况后,扯着嗓子开始嚎啕大哭。

陈月洲进去安慰,却被梁米薇扔过来的无菌钳划伤,下巴留下一道红痕。

端琰一见,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买了盒创可贴替陈月洲包扎了伤口,之后陪着陈月洲进了病房。

梁米薇本来还想扔东西,一见端琰冷着一张脸跟在后面,瞬间怂了,窝在床上放声大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为了这个孩子我付出了那么多,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啊……”

隔壁病床的女人看着梁米薇:“怎么了?这么难过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我辞了工作……我还要受婆婆羞辱……如果不是为了我老公不难过……我怎么会忍受这么多……结果……结果……”梁米薇指着陈月洲,端琰冰冷的视线瞬间落在梁米薇脸上。

梁米薇手指晃了晃,收了回去,又指着大门外面道:“结果……我自己家人……因为记恨我继承家里的拿点东西……就故意给我使坏……故意刁难过……算计我……现在好了孩子没了……我为了我的孩子和我的丈夫……怎么就这么难……”

陈月洲:“……”

你这才华不去写历史,真的是亏了。

历史就需要你这种“大致事情都对,可是说出来就变了味”的“神人”去谱写。

梁米薇越哭越凶,陈月洲头疼,就离开了病房,在走廊上坐着。

夜里有些凉了,陈月洲钻进端琰怀里,呢喃道:“好烦啊,真想这个任务快点结束回北川,真不该接这个这么远还莫名其妙的任务……”

听到“任务”两个字,端琰皱了下眉头,低头看陈月洲时,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十二点过,乘坐晚班飞机的察登科赶来了医院。

梁米薇一见他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察登科先是狠戾地训斥了一番梁帆,在梁米薇面前塑造一种“就算是温柔的人,软肋被触及了也是会生气”的认真气概,之后又抱着梁米薇安慰,直到哄着她入睡,才身心俱疲地从病房里退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了走廊上趴在端琰怀里睡得正香的陈月洲。

睡着的陈月洲没了白天的戾气,闭上眼睛的他脸蛋有一点点婴儿肥,看上去乖巧可爱。

该怎么说呢……

相比病房里的张牙舞爪的老婆,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看着顺眼多了……

察登科走过去想给陈月洲打招呼,却被端琰及时拦下。

“别叫他。”端琰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向察登科,冰冷的目光里写满了警告的意味。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

知觉告诉自己,这个人虽然彬彬有礼,但是喜欢蔑视别人,擅长玩火,也喜欢玩火,走太近并不好。

“呵……”察登科顿时轻轻笑了,他勾着嘴唇对端琰用极轻的声音道,“在你们两个领证之前,你好像没有和我这么说话的权利。”

察登科眉欢眼笑,眼底却没有一丝喜意,他温声细语道:“我,是她的哥哥,你,不过是个陌生人,如果想跟我妹妹有点什么,先得学会怎么跟我这个哥哥说话,不是吗?”

“三代以外自称哥哥是不是面子大了点。”端琰冷冷回复。

“她一二三代都没有人的情况下,我就是她最亲的人,我们家就是她最亲的家。”

“那也是三代外。”

“可是在她心里不是就行了。”

“……”端琰本不想和察登科继续扯,可视线恰好落在对方脖颈处爱心“草莓”的地方,那个痕迹已经有些淡了,但依稀可以看出形状。

端琰觉得脑内的神经顿时微微一刺,有一种不太好的情绪在他的身体里酝酿。

怀疑是情侣相处的大敌,但是眼下难以让人不怀疑。

端琰的视线一点一点下移,落在了陈月洲人畜无害的睡颜上,看着自己女朋友吹弹可破且光滑莹润的皮肤,片刻后,低声道:“玩笑可以开,但是不要引火上身。”

察登科一听笑得更开心:“引火上身?怎么个引法?”

他察登科这辈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点火”,越刺激越喜欢。

“别拿……”端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察登科,“自己的命开玩笑。”

察登科对端琰的挑衅来了兴致,他勾唇,这次是真的笑了:“这么有意思的威胁,我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见。”

两人的交谈不欢而散。

陈月洲小憩醒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端琰怀里睡着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向大厅的摆钟:凌晨一点半。

“不好意思……枕了你这么久……腿麻了吧……你应该叫我一下的……”陈月洲爬起来,看向背靠椅子闭眼小憩的端琰,伸手搭在面前人硬梆梆的胸肌上,“他们那边怎么解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