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深渊的Ta(677)
我知道有小天使建议我用保湿护肤品,但是呢……对于护肤品,99是个今天想起来今天用,明天忘了就算了的类型。
而且99是个手术派(有个梗说,面对医疗,人普遍是分两种的:一种——保守药物派,认为任何疾病其实都有药物能够调节和改善,手术或者注射手段对人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能吃药绝对不打针,能打针绝不手术;另一种——手术派,认为任何疾病如果能通过手术或者打针的手段快速解决,就不要通过药物缓慢治疗,急性子。)
作为一个平时基本不护肤,出问题就去医院给自己怼一针的人,99今天是崩溃的。
在正规医院打过水光的小天使应该知道,正规水光针是机器注射,那个机器的针上有二十多个针头,全脸扎一遍,基本脸上能挨个三四千针吧。
可能是昨天下飞机没睡好之类或者最近血小板太少,机器打着打着,99脸上的针孔就开始淤血和爆血。
想象一下,满脸针孔开始渗血……
最后就变成了医生一边替99擦脸上的血,一边继续扎……
打完之后冰敷了一个多小时,从医院出来,99脸肿了……
本来约好明天和别人出去玩的,看来也是凉了……
(所以明天会加更的!)
最后,新年来了,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请大家还是好好护肤吧,脸只有一张啊,没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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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回答一个问题。
有小天使私信我,赵世风这种人,找个他的前科把他丢监狱判死刑不就得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案件,你要处理这么久?
我在处理赵世风的时候,不是站在主角团去考虑能不能处理他,而是当想出一个剧情后,站在赵世风的辩护律师的角度考虑,能不能让赵世风无罪或者拖着不开庭或者不执行。
结果结论是:如果我是赵世风的辩护律师,我有办法。
我每想出一个处理他的方法,我脑内就会自动启动“帮助他脱罪”的辩护律师身份,然后每一次,身为赵世风辩护人的我,都战胜了身为作者的我。
如果学法学小伙伴感兴趣,可以看王书金杀人案的辩护律师的操作流程,这律师操作666的一笔,逆向操作,Diao炸天。
可以看一下这个案子持久战拉了多久,死刑复核拉了多久持久战,赵世风这个案件完全可以套他部分套路。
而且,赵世风这个案子性质还很特别,涉及太多了,他的律师真的是太好做文章了。
如果做辩护,在不发生大变数的情况下下,这个案子未必能保住赵世风,但能拉持久战,还能做到把端琰、还有他父母,陈月洲这些全部拖死。
你要我的当事人死,那咱们都别好过。
这么一来,主角团根本没法行动。
所以,赵世风难处理吗?
对身为作者的我来说,太难处理了。
如果就这么送赵世风走上司法流程,就这么按照别的罪枪毙了,我总觉得……呃……怎么说呢……明明有弄死主角团的处理手段可是却输了,我的强迫症都要发作了。
所以我每天都在自己和自己打仗,还总打败仗。
可能身为作者的99……太弱了吧。
第264章 149
赵世风抬手关了电视, 看向李薇,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怖:“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李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变得很奇怪,有点像……”
某些行为举止,像极了孩子的父亲陈月洲。
她欲言又止,自己的猜测如果说出来, 怕是会被人误以为是神经病。
赵世风还打算说些什么, 玄关处再次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 正是在烧烤店旧址上开新美甲店的年轻店主, 她一进门就开始嚷嚷:“今天手气真差, 连输了三把, 300多块钱都输没了!”
等脱了鞋子穿着丝袜站在地板上,她才看清站在一旁的李薇, 顿时露出有些嫌弃的目光:“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不回来吗?”
李薇瞪了眼这个女人, 转头看向赵世风:“你愿意给她300块钱让她去打牌, 都不愿意给我100块钱打车送女儿去医院?”
赵世风看都没看李薇道:“给她钱是找乐子, 给你钱是找乐子?老子已经大发慈悲养了你这个赔钱货,还要再养一个赔钱货不成?”
李薇一听气得头疼, 没有再说话,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告诉你, 你如果再不把那个兔崽子处理了,老子就给你找办法处理!”赵世风对着房间的方向嚷嚷。
李薇捂住耳朵蒙上被子睡觉,没过一会儿客厅就传来了男女咿呀呀的声音。
听着外面和自己几乎一样大的女人的浪叫, 李薇的眼泪簌簌直流。
这个家一天到晚都是这样的,所以她才根本不想回来。
她这一生,养父养母对她不好,待遇和家里的狗差不多,却想把她卖出个老虎的价格;于是她千里迢迢去寻母,结果被母亲嫌弃,别说相认了,母亲连她的存在都要否定;于是又千里迢迢来寻父,这个父亲倒是收留了她,但可惜也只是收留了她。这个老家伙投资在她身上的精力,还不如投资在这些认识时间还不足两个月的打工妹身上的精力多。
再回想起今天在医院自己对陈月洲做的一切,她这时候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
小洲如今是贷款管事的人的妻子,欠的账单自然一笔勾销,而自己得罪了她,自己的女儿就极有可能就没有办法继续在九九庄园西养着,而自己男人生前欠下的账很有可能最近就得偿还。
账单就先不说了,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可是女儿怎么办?
如果没有了九九庄园西的环境,自己身娇体弱还三天两头生病的孩子又能放在哪里去抚养呢?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拨打了婆婆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冰冷的占线音:“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很显然,对方早就已经将自己拉入了黑名单。
陈月洲死后,婆婆和公公非但没有认儿子唯一的骨肉,反倒是因为生的是个女儿絮絮叨叨,这时候陈月洲的大姐陈月梅和夫家表示愿意送一个小儿子给家里姓,婆婆和公公立刻就变了脸,仿佛从来没生过陈月洲这个儿子似的,直接将自己拉入了黑名单。
如此下来,这个可怜的孩子如果没了自己,还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呢?
而自己这辈子的依靠,可能也就只剩下这个孩子了吧?
那句老话是对的,女人这辈子,靠天靠地靠空气,到最后唯一能靠得住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孩子了……
一想到这样的内容,李薇就越发觉得心虚,不由地抱头哭泣。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没有睡好,她又梦见了小时候养父母打她时候的情景,那一幕幕的太惨烈了,让她整夜都处于恐惧状态难以深眠。
于是,她在早上五点就爬了起来,一个人匆匆来到地铁站外,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等着地铁开门,坐了第一班列车去了工厂。
工厂是十二小时制上班时间,早七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下午六点,晚上七点到晚上九点,排班时间紧凑程度堪比高考。
下班后洗漱完毕已经十点了,李薇有些疲乏地敲着肩膀,她来到员工宿舍爬上架子床,躺下不一会儿就有些犯困。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对面是熟悉的声音:“我们谈谈,李薇。”
“陈……不,小洲?”李薇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并不是很愿意叫陈月洲的全名,毕竟和她孩子的父亲的名字是一样的,而她认为如今的这个陈月洲,根本就不配叫这个名字。
“对,是我。”陈月洲应着,“我有事情找你,什么时候你有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