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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垂耳执事(60)【CP完结+番外】

陆上锦却吻上他的嘴唇,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回口中,舌尖有技巧地舔吻他,直到omega再度(省略)起来,疲惫地跪在落地窗边,(省略)等待他再一次临幸。

陆上锦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雾,下一刻,还闪动着火星的烟头便按在了omega的大腿上。

即使被机枪子弹洞穿身体,也不如被这一点点微弱火星儿烫得痛,因为是陆上锦,所以他不敢躲开。

“住手……”言逸跪了下来,双手挡着omega腿上的皮肤,拼命保护着不让他被烫到,“别再忍受了……没有尽头的。”

omega痛得尾巴颤抖,被陆上锦捞回怀里禁锢着不准乱动,滚烫的烟头在苍白的皮肤上发出焦味,omega眼眶里溢满眼泪,抽搐着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陆上锦扔了烟头,吻他绵软的兔耳,悄声嘱咐:“抱歉让你痛了,但现在你只是我家的执事,希望你不要再忘记,我讨厌关于标记的问话。”

“是……”omega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听见陆上锦的手机响了一声,陆上锦接了个电话,走出办公室前把一个套子扔到omega面前。

“太紧了,用不了。去换个合适的,再去吃药免得给我惹麻烦。”

随着办公室的门冷冷关上,omega疲惫地蜷缩起来侧躺在地板上,挣扎着把地上扔的撕开却没用的套子捡起来,收进地上扔着的西服口袋里,爬起来披上衣服拿车钥匙回家。

车里有创可贴,他撕开一个贴在大腿的烫痕上。

言逸知道,他的车里总放着一盒创可贴。

因为垂耳兔很脆弱,容易受伤,而他的alpha总是不小心弄伤他。

他努力在陆上锦的眼神里抠出心疼的意味。

言逸抓着omega的衣领,难过地问:“你怎么回事……不会疼疼自己吗。”

omega怔了怔,皱眉微笑,温柔地与言逸右手十指相扣,婚戒相碰:“我爱他……我等他回来爱我。”

“我能等到吗?其实我……有点累了。”那只兔子omega疲倦地对他笑。

言逸用力按着剧痛的太阳穴,尽力遏制着不堪的记忆被唤醒:“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记忆里的omega卑微得让他害怕,他恨不得闯进记忆里把当时的委曲求全的自己一枪崩了。

言逸埋头钻进枕头底下瑟瑟发抖,腰间似乎又缠上了发狠紧勒着的小臂,死死压着他的肚子,腿间淌得满是血,心脏和小腹都痛得恐怖。

“……别靠近我……我不是……”言逸抱着头在衣柜里打滚,“不要想起来……”

他睁开眼睛,惊恐地看见邵文璟的双手缠在他手腕上,眼瞳闪着金属光泽,舔着嘴唇微笑:“A3腺体真的很强呢。”

陆凛也抓着他的脚腕,朝他阴森笑着:“引导分化肢体再生,你应该能成功的,忍着点……”

言逸咚地一声撞到衣柜壁上,头朝下栽了出来。

忽然落进一个温热怀抱里。

陆上锦从底下接着他,顺手把小兔子抱起来,安抚地摸着他的手臂,低声耳语:“不怕,哥在这儿。”

言逸失神地望着他,满脸泪痕。

“不哭了,什么都不想了,我让人去买南瓜了,等会吃一点。”陆上锦抱着他抹眼泪。

言逸蜷缩着窝到陆上锦怀里,紧紧抓着他的领口,鼻翼紧张翕动,晦暗的眼瞳都在抖。

“你为什么不标记我……我不怕……不怕腺体猎人,不怕陆凛……我是A3……PBB最强的垂耳兔,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保护……”

“你对我……下手……好狠啊……你说,你腻了,你厌烦我了……你说,快告诉我。”

他在害怕。

这副模样让陆上锦心都疼碎了。

“我是被契合度迷了眼,我虚荣,我贪图享受,我没有厌烦你……可是现在真的不能标记。”陆上锦紧紧抓着他,在小兔子颈侧的皮肤上示意般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小兔子忽然安静了,低着头,努力地想看到那个印子,小心地摸了摸。

言逸的腺体已经洗过一次标记了,即使换一个高契合度alpha都不一定能覆盖成功,他的腺体根本也经不住用未知结果的试验随便折腾。

刚好助理送南瓜来,陆上锦抚一把他的头发:“等着我,马上回来。”

然后趁着言逸精神暂时稳定的间歇去接助理送来的南瓜。

言逸在储藏室里安静坐着。

等了一会儿,忽然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晃动两条腿,低头小心地摸了摸脖颈上浅淡的牙印。

陆上锦只是为了暂时安慰他,轻轻咬了一口当作标记。

衣柜正对着一面镜子,言逸踉跄跳下衣柜,颤颤巍巍地走过去。

脖颈上浅淡的牙印消失了。

言逸脸上的温和也缓缓褪了温度。

耳边冷淡的嗓音挥之不去:“我们的契合度好低啊,言言,好低啊……”

“言言……”

陆上锦托着一颗小南瓜回来,打算抱言逸去厨房,推开储藏室的门,惊得手抖了一下。

言逸坐在衣柜里,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藏着的枪,枪口横对着腺体。

小南瓜从脚边滚了出去。

“啪!”

没有装消音器的手枪,枪声是震耳的。

“言言——!!!”伴生能力攫取瞬间消耗了陆上锦所有的腺体能量,一把抓住言逸从衣柜里甩了出来,抱着他摔在地上。

地上拖出一道血淋淋的线。

一股粘稠血浆顺着后颈腺体淌满地面,如同一滩炸裂的红酒。

枪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言逸松开指头,唇角扬起些微解脱般的淡笑。

第54章

陆上锦回过神的时候,胸前已经湿透了。

他以为是眼泪,指尖抖着去给言逸抹:“别哭……言言……以后哥真的好好疼你。”

抬起手时满手的鲜红。

都淌到他心里,渗进裂缝中,滋生出刀刃,把血肉割得支离破碎。

陆上锦慌忙横抱着他站起来,怀里的小兔子渐渐消退了血色,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去医院的路上是助理开车。

整个车内座像凶杀现场,哪儿都是血,陆上锦用毛巾紧紧按着言逸出血的后颈,浑身沾满粘稠血液。

起初奶糖的甜味还缠在在血腥中,后来越来越淡,逐渐被血气湮没。

“言言,醒醒……”陆上锦一次一次吻着言逸在逐渐消退温度的额头,“不会有事的,等你醒过来我带你回家,房子都选好了,你喜欢有山有水的我知道,以后只有我们俩住……”

其实想来他知道小兔子喜欢什么。

只是从不屑于把他的愿望放在心上,永远有比小兔子重要的事摆在面前,他给言逸的只有无尽的等待和落空的希望。

他已经改过自新了,只要言逸好起来,不、甚至他未来全是这个恍惚的模样,陆上锦也不会再放弃他一次。

没想到,想承担的责任他承担不起,想保护的人决然离开,命中挚爱的父亲和伴侣都选择用同样的方式从痛苦中解脱。

从前还会蹦蹦哒哒的小兔耳也被血红浸透,柔软的兔毛被粘稠血浆粘连在一起,无力垂着。

陆上锦揉了揉他的小耳朵,低头亲了亲。

以往言逸最喜欢被亲耳朵。

少年时常常跑过来趴在身边撒娇要他摸头,还得寸进尺钻进自己怀里要耳朵上的亲亲。

小兔子的耳朵敏感,谁都不准碰。只有陆上锦吻他的时候,才愿意把小耳朵甩到他掌心里。

担架床紧急朝医院门外推出去的时候,夏镜天就在大厅听他哥训话。

夏家老大在亲爹面前再三保证,把弟弟提回去以后严加看管,绝不让镜子再做出败坏家风的缺德事儿。

夏镜天靠着墙,懒洋洋听教育。

“这还差不多。”夏凭天跷起腿,往长椅上一靠,拦住路过的一个小护士,问起他新搞上的小情儿怎么没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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