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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垂耳执事(88)【CP完结+番外】

“他这人我知道。”毕锐竞朝池子外边掸了掸烟灰,“年轻时候心里装着小媳妇儿,死活不肯进部队,留在外边借势发展,想着法子把言逸从里面弄出来了。”

“后来他们俩……嗨,世事无常吧,让他们自个儿折腾去。”

夏凭天寻思不明白那小兔子到底哪点儿好,把自家小镜子也给迷得神魂颠倒,一时兴起给钟医生拨了个电话聊骚,让人家叫几声好听的换换心情。

陆上锦冲了三遍澡,仔细闻闻身上没了那股血腥味儿以后,才拿了身换新的衣裤走出来。

有个穿浴袍的omega恰好从对面换衣间走出来,抬头看见陆上锦,盯着露出浴袍衣领的滴水的胸肌眼睛略微亮了亮。

陆上锦正专注地想晚饭吃点什么好,下意识跟小omega对视了一眼。

“hey,先生。”omega从背后轻轻用指尖滑了一下陆上锦的背廓,空气里弥漫着素雅清淡的水仙信息素,富有侵略性和压迫感,普通的omega都抵抗不住这样的吸引。

“我觉得我们契合度很高……”omega绕到前面来,暧昧地勾着陆上锦的腰带,指尖往里面钻了钻,抬起眼睫望他,“来我房间玩?”

一缕微甜的求爱信息素黏腻地缠上陆上锦的腺体。

陆上锦脚步没停,把omega的手从腰带上拿了下去:“去浴池那边伺候夏总,比从我这儿来钱快。”

“我不图钱,图你。”omega皱了皱眉,加大了求爱信息素的浓度,“都来这儿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嘛。”

陆上锦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单手把omega推到墙上,攥得omega痛叫出声。

他声音不耐,已经接近暴躁边缘:“把你的骚味儿收起来,我还得上去重新洗一遍。”

所以回家的时间比预计晚了半个多小时。

言逸在六点的时候泡了一杯茶放在书房的工作桌上。

等到时钟指到六点半,天全黑了,言逸捧着手机,默默翻着消息记录。

今天下午以后都没有收到新消息。

他回到书房,把凉了的茶水倒了,杯子洗干净放回碗橱,装作无事发生。

六点三十五,陆上锦开门进来,把一小束玫瑰和提摩西干草盒一块放到鞋橱上,满屋子找言逸。

从二楼卧室找到了,言逸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书。

“宝贝儿我回来了。”陆上锦双手撑着床沿俯身看他,抱歉道,“今天临时有事,手机还没电了,饿坏了吧。”

言逸抬头看了看他,发梢还湿着,身上一股欲盖弥彰的沐浴露香味。

陆上锦有点心虚,不知道身上乱七八糟的味儿洗掉了没,冲澡的时候多挤了不少浴液。

眼见着言逸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晴转多云,陆上锦抓了抓头发:“别生气,今天我有会,明天周末一定好好陪你。”

言逸的表情彻底阴了下来,把手机的聊天界面给陆上锦看。

谈梦说毕锐竞他们仨在洗浴中心呢。

言逸问:“在洗浴中心开会?什么国际会议选在那儿了?”

陆上锦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

“你怕我出去乱搞啊。”

言逸被戳破心事似的偏开头,没想到陆上锦爬上来把他抱到腿窝里,捧着脸问:“我家媳妇儿终于愿意管我了?”

言逸推他的胸脯,反而被抱得更紧,陆上锦把今天的行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有点低落地解释:

“我把自己洗得可干净了,别嫌我。”

弄得言逸不知所措。

临睡之前陆上锦得先给伤口上药,沾着药水往伤口里点,疼得钻心,但习惯伤痛,也不至于做出多么夸张的表情来,依旧平淡如常。

给肩胛上药就没那么容易了,左手够不着,只能拿着药瓶往后背上乱泼几下了事。

对着镜子,忽然看见言逸在卧室门外站着。

小兔子并不进来,只是扶着门框静静地看,似乎脚步往前挪了挪,又犹豫着缩了回去,手里拿着他带回来的干草零食。

陆上锦转过身轻声求他:“老婆,我够不着后边。”

言逸才走过来,拿起药瓶和棉签往肩胛的伤痕上涂,也不大说话。

陆上锦闭眼暗暗感动了一把,忽然脑袋一热叫了一声疼:“老婆我也想要安抚信息素……”

得意忘形,得寸进尺了。

言逸皱起眉,把药瓶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走。

“哎,别走,我不要了,不要了。”

第77章

长桌周围围坐着二十多位高阶omega,每个人都在专注记笔记,钟医生站在立体投影前,围绕高阶omega腺体基因展开论述。

言逸托腮听着,偶尔转转笔,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

这里是谈梦自己买下的别墅,平时当做写作工作室,高阶omega们通过读书互相结识,久而久之这地方成了一个俱乐部。

一个顶尖作家的凝聚力是很可怕的。有时候能在这里看到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omega们谈笑风生。

钟医生提起高阶依赖标记心理时,问在座各位谁有过这样的经历。

包括言逸在内的十几位omega都举了手,除了言逸,其余的omega大多等级为J1分化,少有几位是M2分化。

甚至连谈梦都举了手。

言逸看向他的后颈,淡红腺体皮肤下形成了箭毒木叶形徽记。

原以为谈梦活得比自己洒脱得多,原来也被同样病态的迷恋折磨过。

钟医生遗憾地让大家放下手,请不同等级的omega派代表阐述高阶依赖的特性。

轮到言逸,他端坐起来:

“会把标记我的alpha当作一切,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失去意义,我只为他而活,作为人的尊严和性格都逐渐泯灭,心甘情愿成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说话尽管一如既往条理清晰,还是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说的是事实,但脑海里一直在回忆今天早上出门前的一幕。

陆上锦临上班前和他说“宝贝儿我走了。”

他听着很难受,心里揪着,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于是让陆上锦不要这样叫他。

陆上锦想了一会儿,飞快写了三张纸条,一张上边写宝贝儿,一张写老婆,另一张写媳妇儿。然后举起“宝贝儿”问他行吗。

言逸摇头。

陆上锦又举起“老婆”那张给他看,言逸还是摇头。

他忽然就收起纸条,走过来抱了抱言逸,吻着耳朵说:“那去掉两个错误答案,媳妇儿我去上班了。别碰水,碗等我回来洗。”

言逸一时无话可说。

这样的alpha,很难让人把依赖性全部推给高阶本能。

钟医生提出“标记自由论”,因为标记从生物学上来说只是alpha对于其所有物的宣布占有方式,与生育无关,omega应该有权利选择自己是否或者何时接受标记。

但高阶omega数量少,居住地分散,难以集结成家族,一直处在被捕食的地位上,标记自由论在现阶段只是一个空想。

一段演讲结束,言逸找钟医生待了一会儿,想问清楚自己腺体修复手术的细节原委。

但钟医生避重就轻,人又健谈,几句就把话题扯远了,跟言逸聊起标记自由。

“我肯定是不会轻易让人标记我的。”钟医生嘻笑着给言逸倒了杯鲜果汁,“不光是高阶依赖性,还有随时为大家族搜寻高阶omega的腺体猎人,记得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omega们相谈甚欢,跟同类相处让言逸很放松,世界各地每个角落都存在着和他处境相似的omega,有的被迫生育,有的苦恋不得,有的被当成了生物武器在一场场战斗中泯灭。

又一场淋漓春雨潇洒而来,瓢泼大雨夹着惊雷把言逸困在了回家的路上。

他站在一家咖啡店的屋檐下躲雨,想着要是打不着车就进店里坐一会儿等雨停。

一阵闷雷过后,眼前突然被铺天盖地的闪电白光晃了一下。

言逸揪住兔耳朵卷成两个小花卷堵住所有能让声音挤进来的缝隙,兔子的听觉太灵敏,每次打雷都震得心脏直蹦,怕会吓到肚子里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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