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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9)【CP完结】

林忘屈辱的咬了咬牙,认命的闭了眼,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去床上……”

谢肖珩哪里会如他所愿,掐着他的双颊命令道,“把眼睛睁开。”

林忘哆哆嗦嗦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谢肖珩布满恶意的神情,谢肖珩拿出两指伸入他的口中搅弄着,恶劣道,“在这桌上岂不别有一番风味……”他又死死盯着林忘的眼睛,眼里烧着的火热直把林忘烫伤,“你可知道,林延当父亲了?”

在谢肖珩口中听见林延的名字,林忘顿时有一种被审判的感觉,他嘴里被谢肖珩塞着手指呜呜的喊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但神色十分痛楚,五官都微微扭曲。

谢肖珩越发满意他的狼狈,他把两指从林忘嘴里拿出来,将津液暧昧的擦在林忘的脸上,缓缓的说,“你猜想,若是林延知晓自己的哥哥竟是朕的胯下人,他会做如何感想?”

一股热血直涌上林忘的头顶,他只以为谢肖珩在羞辱他,却没有注意到谢肖珩报复般快感的神情,他吓得抓住谢肖珩的手,急道,“别告诉他。”

谢肖珩冷冷看着他,一想到与这双眼睛有几分相似的主人已经与别人成亲生子,内心的熊熊怒火便要将他烧得失去理智——他可以怜悯体恤林延,却不会对林忘手下留情。

林忘凄然的看着谢肖珩,而当谢肖珩将他两条腿往外掰开时他只微微挣扎了下便不敢再有动作。

被津液濡湿的两指手指强硬的挤进干涩的入口,一阵刺痛直达颅顶,林忘咬紧了牙,内心的排斥铺天盖地,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一块鱼肉,任由谢肖珩宰割。

黑白棋子被挥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林忘的心也随着这些逐渐平息的声响沉入谷底。

谢肖珩对他没有半点怜惜,他的穴/口干涩紧致,被硬生生塞进了两指抽/插起来,林忘疼得眉心直跳,还未适应时,炙热滚烫的性/器便已经抵在入口。

他惊惧的往下看,只见那又粗又长的物件尽显狰狞,而这东西即将要进入他的体内,本能的害怕使得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往后缩,但却被谢肖珩死死扣住腰间不得动弹,他只来得及惊呼一个不字,粗长的性/器便不管不顾的往里头挤。

疼痛使得他连呼吸都停滞了,林忘被逼出了眼泪,胡乱的抓着谢肖珩的手,像是要乞求他的怜悯,但谢肖珩只是欣赏着他的崩溃,一个用力,全然撞进了他体内,林忘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只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

谢肖珩犹嫌不够,对林延不满的怒火全转移到了林忘身上,他手起掌落,狠狠扇在林忘的臀/部上,把白嫩的软肉扇得通红,嘴上还不愿意放过林忘,“夹得这么紧,你说不要给谁听?”

林忘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的结合处,空气里也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失神的盯着头顶瓦片,哭得一塌糊涂,只会喃喃,“不,不要……”

谢肖珩毫不客气的冲撞起来,实则林忘太过紧张,夹得他也有些生疼,但在这场性/事之中,疼痛反倒成为了助兴的,他把林忘顶得白花花的身体一耸一耸,眼神彻底通红,掐着林忘的下颌,命令道,“看着朕。”

林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谢肖珩捅开,谢肖珩每一下都撞得他疼痛不堪,他死死闭着眼不愿意睁开,大腿被分得更开,几乎是按到他了胸前,谢肖珩狠狠在他大腿内侧落下一掌,音色低沉,又命令了一遍,“看着朕。”

林忘不堪疼痛,终于睁开眼来,在一片水雾之中,他见到谢肖珩发红的眼睛,像是满天的血海,要将他吞没。

——

再次醒来,林忘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小冯子匍匐在一旁哭得喘不过气,见他醒来,哭得更是厉害,“陛下怎么能这么对公子?”

浑身都疼,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撕裂般的疼痛,骨头仿佛散架了,他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到散落一地的黑白棋子,再也忍不住闭上眼睛,淌下两行清泪来。

他究竟何至于沦落到这等生不如死的境地?

——

第9章

林忘原先身子骨便弱,被谢肖珩这么一折腾,加上被囚禁在深宫中的心结,自然是要大病一场,太医来看过两回,开了好些补身子的药方,又吩咐这几日需得好好调养,让小冯子细心伺候着。

他以为自己一病,便能逃过见谢肖珩,结果到了第二日夜里,谢肖珩还是来了他这儿。

林忘刚喝下药,药里下了安神剂,昏昏欲睡之间便察觉到有人坐到了他的床边。

他没睁开眼,一副疲倦的模样,往里转了个身,低声道,“小冯子,我无事,你快些去歇着吧。”

等了一会,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小冯子哪里会坐到他的床上来,林忘的背僵了僵,决定假装无事发生,但闭着的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当真无事?”传来一声似笑非笑。

林忘把双唇抿紧了,两只手也用力的握在一起,他脑袋混沌,本就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谢肖珩,却没想到谢肖珩却伸出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顿时如同被滚铁烫到,整个人极快的往里弹了进去,继而忍着不适坐起身来,怒视着谢肖珩。

谢肖珩的手顿在空中,不悦的看向林忘。

烛光映出林忘愤然的神情,他没有束发,柔顺的一头墨发随意散落在穿着洁白的亵衣,衬得他肤色极白,就如同被包裹起来的一颗圆润的珍珠,等着有心人去采摘。

林忘的眼睛虽因病而难以聚焦,但眼里的光芒却不同寻常,像是积攒了多日的不甘终于一朝迸发出来,这使得和平时温润的他大相径庭,谢肖珩甚至觉得这样的林忘很是陌生,陌生得他难以在林忘眉眼之中找到林延一点半点的影子。

但眼前的林忘却让谢肖珩饶有兴趣,就好像逗弄的一只猫忍不住张牙舞爪的反击,而他只要轻轻的把这猫的后颈提住,就能让这猫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不悦烟消云散,把手伸了回来,好笑的望着林忘,想了想,竟然开始脱起了靴子来,林忘顿时被踩中了尾巴般,怒目圆睁,不顾眩晕就要爬下床去。

他没想到谢肖珩这样无耻,连他生病都不放过。

谢肖珩三两下把他压倒在床上,狭长的丹凤眼含笑睨着他,“去哪儿?”

林忘咬牙切齿,骂道,“无耻。”

他正是被谢肖珩逼到尽头之人,哪里还管眼前的人是什么一国之君,只想着把心里的悲愤表达出来,一双眼里闪着的尽是屈辱。

谢肖珩翻身将他压牢了,好整以暇,“再骂。”

林忘折服于他的不要脸,颠来倒去的说,“昏君,荒淫无度,无耻至极……”

谢肖珩任由他骂着,他抱着逗弄宠物的心态夸奖道,“伶牙俐齿。”

林忘憋了半天,再多的也骂不出来了,只能徒劳的和谢肖珩对视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困在谢肖珩怀里使得他浑身都被谢肖珩身上淡淡的檀香包裹着,仿佛如何都挣脱不开。

许是因为气恼,又生着病,林忘的脸显出一股淡淡的潮红来,谢肖珩盯着他脸看了半晌,竟是把持不住的附身在他嘴角亲了亲,林忘躲了一下,谢肖珩的吻擦过他的唇角,又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谢肖珩有点恼,多少人对他前仆后继,偏偏眼前人避他如猛虎,他扳过林忘的脸,见他眼里有着水光,像是一潭清泉,他霎时回忆起年少不得势时林延望着他的眼睛,也是这样泛着光,让他在难挨的岁月之中有了些许温情。

想到林延,谢肖珩又爱又恨,他只能把这种复杂的情绪附加在林忘的身上,捏着林忘的下颌堵住林忘的唇,辗转吻着,又想到林忘和林延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脉,于是吻得越发深沉,直将林忘肺腑里的气息都抽取,涨红了整张脸才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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