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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247)+番外

作者: 简也 阅读记录

伏璟眸子幽暗深不见底,淡淡挑眉,“张将军是觉得哪里不妥?”

张富没有敢与伏璟对视,他双眼盯着地面上,说道:“如今军心本就不稳,若是璟世子还这般大动干戈的洗礼一番军营,怕是军心会更不稳。”

伏璟淡淡的看向张富,“张将军是在质疑本世子的决定?”

“末将不敢。”张富低着头,继续说道:“末将只是担心若是按照璟世子这般做,本就军心不稳的漠北,怕是西域的士兵一攻打,玉城便会落入安九君的手中。”

伏璟低低一笑,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之中莫名的令人有些寒意而起。

“承寒,我让你杀鸡儆猴,你要等到何时,祁冥河的心腹,我允许你大开杀戒。”轮椅上的男人周围自由一股若隐若现阴寒冷戾之气,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脊梁发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脚底猛窜直往身上冒。

祁承寒轻笑,云溪低着头,主子是真的动怒了。

祁承寒原本就很是看不惯这个美曰其名为了漠北好的张富,这些时日给脸不要脸,还妄想越过他们直接与西域开战,前面两座城池为何会落入安九君的手中,真当他与伏璟是傻子不成?

他悠然的起身,捋了捋锦袍,身上自带着皇室血脉的霸气,他的目光落在张富的身上,一步一步的走向张富。

张富看着祁承寒,暗道不妙,随着祁承寒的步步逼近,张富身后的人都是往后退了几步,张富带着少许的冷意盯着祁承寒,“晋王想做什么。”

祁承寒薄唇勾出一抹清淡的笑容,却……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手中的匕首完美的在张富脖间划一条弧度,祁承寒手中的匕首瞬间插进腰间,看着眼前的人倒在地,清淡的笑容越来越深……

倒在地的张富这个时候才是才感觉巨痛袭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脖间鲜血淋漓,看着着实有些骇人。

祁承寒慢悠悠的走回到椅子旁,落坐下后,懒懒的看着那些脸上全是惊骇色的人,说道:“你们这群人,明知本王与璟世子来漠北是为了什么,还拿出怀王装傻到底,一次便也罢了,还不识时务不知进退的想把我们玩弄在手掌之间。”

“怀王死了,不管你们与怀王的关系如何,你们必须得认清这个事实,如今的漠北,是我们说了算,你们的生死由我们控制,可惜你们都好像不想正视这个事实。”

地面上倒在地的张富整颗脑袋都已经侵在血泊之中,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听着祁承寒的声音也有些模糊,盔甲上侵染刺红的血迹,站着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漠北关内的两座城池为何会落在安九君的手中?这些年你们跟随祁冥河那点本事都没有?口口声声说为西秦战功赫赫,难道不是自己的家国都守不住,该已死谢罪?”

祁承寒冷厉的视线扫着站着的每一个人,“看来祁冥河带出来的人,不过如此。”

声音落下,营帐之中的人都是相继低下头,他们也万万没有想想到,这璟世子与晋王居然会杀死祁冥河最亲近的心腹下手,还是这般的惨。

伏璟淡淡的看着在场人的脸色,交叠的手微微松开,修长有些炫目的手轻轻的敲击着案几上,“想好了吗,是跟随本世子,还是继续反驳,或者造反。”

一时之间,营帐中肃穆的气氛越来越浓重,几乎压得有些人喘不过气来。

生与死之间,谁都想好好的活着,他们缓缓的跪在地面上,“末将誓死跟随世子爷!”

“末将誓死跟随世子爷……”

伏璟面色不改,淡淡扫了一眼云溪,云溪轻轻一挥手,伏璟身后站着穿着玄色长衫的男子出现,把躺在血泊中的两人给清扫了出去。

那些人看着被抬着出去的两位将军,眼中都有些情绪,在这漠北,在这营帐之中,在君要臣死的情况下,臣怎么会不去死?

他们早该想到,在怀王死后,这漠北迟早要易主,不过,他们是真的小看了,在坐的两位主子。

祁承寒很是满意在场人的脸色,他冷笑一声,说道:“安九君在十天的情况下攻下梁城,平阳两大城池,我们该给他一点利息了。”

然而,将士便是将士,只要说起战场上的事情,刚刚的情绪一扫而光,都是站直身子,好似自带一种气氛,那是战场上男儿的气势。

伏璟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只有主帅亲自上战场,才能给外面的那些弟兄稳定军心,承寒,该你出场了……”

祁承寒闻言,凌厉的眼中全是笑意,他站起身,对着伏璟供着手,笑道:“定是不让你失望。”

伏璟温和的目光有些不稍稍的变化,十指交叉,语气不明的说道:“先夺回平阳城、”

祁承寒眼睛眯了眯,他说道:“璟,梁城是不是好攻打一点?”

伏璟幽深的眸子掠过一抹凉意,他的声音平和,语气也平淡,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是让在场的人身心都是一震,这种气势,好似让将士们瞬间找到了在战场上的厮杀的感觉。

“我要亲自会会、安九君。”

正文 第125章 上京了

西秦京城这些日子以来,皇城中的禁卫军明显多了许多,就连平日中在街上晃悠的扒手都少了许多。

这般多的禁卫军,让他们很难作案,就算眼前有一位家财万贯的人走过,看到一路走来的禁卫军,就把心中作案的想法给掐掉。

不过,就算禁卫军时常在街道上走动,更是让百姓们喜欢在街上游荡。

街边上的小茶馆中,一到午时的时候,便会有许多人来这家茶馆中,今日的人好似比平日更多了。

在靠窗户的位置上,坐着两人,因着桌子与桌子之间隔得有些相近,便是周围说的什么话都能准确无误的听进耳中。

“听说大理寺贺大人抓住的是苗疆的人,那日要刺杀是从皇宫中出来的靖南王府世子妃,听说那日正好贺大人与世子妃一同进宫,随后又便是一同出宫,不过大理寺与靖南王府的位置不是同路,世子妃便先走了,哪只在进入东街的巷子时,便遇上了苗疆的人,所以这些时日啊,京城中才有这般多的禁卫军。”

“你听谁说的啊,明明贺大人抓的是江湖上千禅阁的阁主,哪里有什么苗疆的人,我那舅子就是在大理寺牢中的小卒狱卒。”

“要说没有苗疆的人,那是不可能,不然怎么会专刺杀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你是没有看到如今靖南王府被皇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就怕靖南王府的太妃,王妃,还有世子妃有个什么闪失。”

“那,在大理寺牢房中的难道不是千禅阁的阁主?”

“谁知道呢……”

“李兄,来,吃吃吃……”

靠窗户边上的两人听着邻桌上的话语都是相视一眼,一人说道:“大少爷,我们要去姚府吧。”

姚夙蘅目光平平,轻微点头,起身边走出茶馆,侍卫紧随其后。

姚府。

正院大厅中。

姚清越看着几年未见的姚夙蘅,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他说道:“蘅儿怎么这个时候上京城了?你父亲还好吗,还有二婶她身子怎么样?”

姚夙蘅微微一笑,半瞌着眼眸,说道:“侄子这次上京是为了见一位故人,至于父亲和祖母,他们都还好,每日都是生意之上的事情。”

姚清越精明的眼睛眯了眯,姚夙蘅说故人,他怎么不知道姚夙蘅京城还有故人?

“听说夙白那个混小子逃了?你知道他逃哪里去了吗?”姚清越说着姚夙白的时候,眼中全是笑意,姚夙白在京城的时候,除了性子有些恶劣点,人俊嘴甜的,每每姚清越把姚夙白带在身边去会那些世家掌家老爷的时候,谁都是夸赞姚家出了一位好儿郎。

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子,姚清越还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姚夙白的。

姚夙蘅听闻姚夙白三个字的时候,眼中有一丝的恍惚,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姚夙白,不过他也听姚夙煜说起姚夙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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