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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致富记(253)

作者: 贪吃爱瞌睡 阅读记录

乔城北醉了,满口的胡话,说着过去,说着未来,说着关于他过往的每一个人,只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对慕云说的,自打乔城北醉酒之后,这慕云就自己摸着道儿,顺着就到了之前在乔家住的院子里,这醉了酒的乔城北就交给了莺莺,莺莺并不是不知道乔城北对她是什么心思,但是莺莺也知道,有些人,不管心里再怎么想要得到,也不可以触碰半分,所以莺莺就坐在一边听着乔城北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述说着,莺莺听得仔细,乔城北讲的入迷,这两个人看着看着的,这两人眼神就撞到了一起去,这后头两个人吻得热烈,到了最后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全都发生了,第二天起来,莺莺愣是整个人都拢在红晕当中,再之后,莺莺就不见了,离开了王府,饶是乔城北怎么找都没寻到人,但是有在这关头上,乔城北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的找人,这对于如今的乔城北而言,这不管是莺莺这人去哪里了,但凡是乔城北开了口要找的,必然也是能够找到的。

这翻了一夜,徐展歌是满心的担忧,这都过去两个晚上了,这府上派出去跟着崔蓝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这不管再怎么说,徐展歌按理都应该好好的探一个仔细,只不过这禁军的事情和刑部的事情牵扯到一起之后,如今徐展歌饶是想要把崔蓝给从山上带回来也是分身乏术,如果徐展歌算计得没错的话,他这如今一整天都不会有空了,城楼上捆着的那个也该吐口的,还有就是刑部那头,有的人不好直接上门见刑部尚书,找人家帮忙,自然是要找个人来这儿牵线搭桥,不出差错,这来找他的人应该是再过一会儿就该来了,只不过徐展歌这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城楼上的那个人给解决的,毕竟这宫城大门口的城楼之上还捆着个人的确也是有些不合适的,想到这儿,徐展歌收拾了身子,也不和父母打招呼,人就出了门,这徐展歌这两天是没少在府上听着那些个闲话的,崔蓝刚走多久,这府邸里的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背后议论崔蓝,这里面还有觉得崔蓝是个可怜人的话儿,说是本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这如今又要被徐展歌退婚,这说的倒是一副崔蓝受罪一样。

徐展歌这自然是不想再在自家府邸上听着这些的,自然就把赐婚的圣旨摆到了自家前厅的桌子上,这旨意上,赐婚的人,姓甚名何都讲得清楚得很,长了眼睛的人自然是会守住自己的舌头的这以后,徐展歌这边前脚出了徐家,后脚那个跟着崔蓝上山的侍卫就回来了,这崔蓝捆他当真是捆得死死的,这说是今天早上放人就今天早上放人,这人刚被放出来,就一路跑着回了徐家,只是不过徐展歌刚出门,两人愣是在徐家大门口碰上了,这跟出去的人,一见着徐展歌,就急急的把信笺交给了徐展歌,徐展歌一瞧见信封上头是崔蓝的字,整个人就顿住了,还没等这个小厮开口,就急急的想要拆开这个信奉,这小厮看着徐展歌这副模样,又想起了崔蓝交代的话,这信封上头明明写的是让林皎月拆,崔蓝还特地交代过,要是徐展歌拆了,到时候就拿他试问,这没办法,这两个人,他谁都惹不起,可这最后,这小厮还是更怕崔蓝一些,也诈着胆子抢在徐展歌拆信之前拦住了。

徐展歌这一瞧见这样子,必然是知道,崔蓝又吓人了,这状况他也不再为难这个小侍卫,只不过这今天只怕是又要跑一趟乔府了,徐展歌这私心里头是不愿意到乔家去的,乔商麟和林皎月这明面上虽然说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但是到底是乔家的人,这背后说不准有些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事情,所以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徐展歌确实是不太方便上门,但是这崔蓝都把事情给他摆到这面儿上来了,他也不能不做,崔蓝让他去乔家也只怕是有急事,不好推脱的,徐展歌将信揣到了怀了,转个身就出了门。

这城楼上头的人,果然是一见徐展歌就激动得不行,徐展歌瞧着这人的样子,也不急着搭理,转个身有静静的坐到一边去了,就是这么看着,也不慌,倒是自在的很,这坐了有一会儿了,徐展歌才像是刚反应过来这屋里有人一样,慢慢悠悠的走到这人面前,扯开了堵在这指挥使嘴里的布条,然后又将捆着这指挥使双手的绳子,一点一点仔细地解开,这徐展歌昨天捆得时候,特地加紧了,故而这也很难挣扎开来,到了这会儿这绳子都是死死的捆住这指挥使的,之后这徐展歌就径自的走开了,也不打算和这个指挥使有什么交流,只是自顾自的做到了桌子边上,并不打算理会这个人。

第三百四十八章 拷问

这指挥使自打徐展歌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之后整个人就不断地喘着气,张大了嘴巴,眼神有些呆滞,等徐展歌自顾自的走开时,这指挥使才有些回过神来,这指挥使是知道徐展歌的意思的,这昨天徐展歌见他不说有用的话就把人给撂倒一边了,这今日来,必然是要让他吐出点有用的消息的,徐展歌的手段,这个指挥使见识过之后,如今是心有余悸,担心着徐展歌若是见他还不好好说话,还有别的法子对付他,就这么两天,这指挥使被捆在屋里头,没有吃喝,还被扔在墙角,也休息不好,他就知道徐展歌是必然要从他嘴里知道一些消息的,他若是再死咬着不放,徐展歌也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多的是混账办法收拾他。

只不过这指挥使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进水了,在这屋子里一开始也挣扎,哪怕有布条塞在嘴巴里,也不停的在叫喊,早就已经是到了缺水的状态了,如今这指挥使双唇张开,不断地开合,似是要说些什么话一样,可是却一直发不出声音来,只有浅浅的嘶哑声在徐展歌耳边响着,徐展歌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指挥使如今需要的是水,但是徐展歌就是要晾这个指挥使,让这个“狂妄之徒”知道他徐展歌的厉害,徐展歌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家伙,这指挥使既然敢挑战徐展歌的底线,那么徐展歌自然也是敢对这指挥使做些过分的事情的,只不过,徐展歌今日还是要将人给放走,这会儿就算在不情愿,也要给这个指挥使一个开口的机会,于是徐展歌就拎起了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整杯水,端起来之后,走到了这个如今有些动弹不得的指挥使面前,将水递了过去。

其实徐展歌也不是那么计较这人带着几个校尉喝酒的事情,徐展歌忌讳的是,这指挥使和外人有所勾结,要陷禁军于不义的地步去,这指挥使其实也不是完全靠着前任禁军大统领才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禁军的人,大多都是有血性的汉子,都不是无名之辈,但是徐展歌如今的确是要煞一煞这个指挥使的威风,之前徐展歌可以不在乎这指挥使的想法,可是这如今事情都生成这个样子了,徐展歌又有什么法子去选择忽视呢?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是你好好说还是……”徐展歌的话没有说完,坐在桌子边,自己也喝了一口水,也不看这个指挥使,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等着这个指挥使把话和他说清楚,徐展歌不需要这个指挥使说太多东西,只需要这个指挥使把关键的东西和他说明白,这之外,徐展歌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但凡有些许的线索,徐展歌都不会像如今一样素手无措,如今的徐展歌需要的就是一条能够顺藤摸瓜的线索。

徐展歌看了一眼这个还在灌水的指挥使,这指挥使放下了水杯,张大了嘴,想说话,可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来,这些事情徐展歌想要知道,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如今徐展歌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徐展歌顶多是折腾他一个人,可是若是他把之间是背后的那个人给抖搂出来,这受到伤害的就是他那一大家子人,他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完完全全就是被拿住了,徐展歌想知道,他也想说,但是比起这些代价和后果,这个指挥使其实心底里宁可自己被徐展歌给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