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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127)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最后,王婶子果然走了。

她走的时候指着自己住过的院子,对袁叔道,“我就是人不在这里住,也希望你能每天去看看,就当是看看我。”

袁叔张了张嘴,最后看着王婶子点了点头。

袁卫国将王婶子送到聊城火车站,她儿子今天过来接人。

王婶子走了后,袁叔整个人都沉寂了不少,暗地里章全不断地打自己的嘴巴,看得钟叔眉头直抽,“你干嘛?”

“我这个乌鸦嘴!”

章全陷入自我厌恶中。

钟叔:.......

“今儿晚上巷子口放电影,师傅,咱们能不能早点收铺子过去?”

赵大飞从外面买菜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文泽才正给阿南说题,两个孩子一听有电影看,纷纷抬起头看向赵大飞,“大飞哥哥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赵大飞挺起胸脯,“我刚才看见那些人正在搭台子呢。”

秦勇闻言跟文泽才打了个招呼便跑了。

“他去哪儿?”

赵大飞疑惑地看着秦勇飞奔的背影。

“去告诉他对象今儿晚上看电影。”

文泽才笑着靠在椅子上,赵大飞嘿嘿笑着,上前给他捏背,“师傅,我刚才那个提议怎么样?”

“提议可以,但是也得根据实际,万一咱们没去成,怎么办?”

“怎么会呢,只要师傅一开口,咱们马上就冲过去!”

好不容易能看一次电影,文泽才也不扰他们的兴致,最后点头,还让赵大飞去村里跟钟然他们说了声。

看电影的时候想坐就自己拿根凳子,要是太远不想拿,也可以坐在地上或者是站着看,不过站着看得站在后面,不然会挡着人。

文泽才他们是自己端着凳子过来看的,一个人五毛钱。

“瓜子、南瓜粒有人要吗?”

赵大飞连忙举手,那妇人笑眯眯地过来,“要多少?”

“瓜子两斤,南瓜粒两斤。”

“一共一块五。”

赵大飞给了钱,然后给钟然他们分完后再拿回来给文泽才他们分。

文泽才抓了一把瓜子,然后凑到田秀芬跟前笑道,“你看电影,我给你嗑瓜子。”

田秀芬轻笑,“别顾着嗑瓜子,孩子们最重要,得看着点儿。”

“放心吧,”文泽才的前面坐着两个小小的身子,他们正眼巴巴地盯着那块电影布,等着看电影。

这大晚上的人又多,孩子很容易被踩着都不说,更重要的是有些怕花子会浑水摸鱼,可不得仔细点儿。

电影是黑白有声的,还是宣扬主席精神的电影,对文泽才来说也就是看个新鲜,但是对赵大飞他们来说却差点流眼泪了。

这点上文泽才是很尊敬的,因为他们总能对国家献出自己最真挚的感情。

许是昨儿晚上看了电影,今天赵大飞和秦勇都很有精神,干活儿的时候还时不时地说两句昨儿电影里的台词,看着中二极了。

“你昨儿和你对象坐在哪个位置啊?我找了大半天也没看见。”

赵大飞凑到秦勇面前问道。

秦勇清咳一声,眼神有些漂移,“就、就在后面。”

文泽才看过去时,秦勇更心虚了,脖子都黑红黑红的。

赵大飞见此嘿嘿一笑,指着他道,“你这小子一定没带凳子,说是看电影,指不定看着看着就去啥地儿了,是不是?”

“别胡说!”

秦勇严肃着一张脸,望着门外道,“有客人。”

赵大飞连忙收起笑,看过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正站在门口打量着他们,那妇人的长相还有些眼熟,赵大飞眯起双眼,弯下腰对文泽才道。

“师傅,那人是不是你亲戚啊?”

秦勇一听这话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眼熟呢,长得和文泽才有几分相像。

文泽才放下书看过去,正好对上那妇人的脸,他有些惊讶,这确实是“他”的亲戚,是文父妹妹的女儿,也就是文泽才的表妹安珍。

“大表哥。”

安珍仔细地看了看文泽才的脸,直到确定对方是自己找的人后,才露出微笑走进来。

“这是我表妹,安珍。”

文泽才对赵大飞他们介绍道。

文泽才的姑姑对他极好,可以说是对原身最好的人,而且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安珍和原身的关系也不错,只不过安家太穷了,文家有些看不上。

而文泽才的姑姑在原身还没下乡的时候,便病死了,而安珍也嫁出去多年。

文泽才刚来聊城的时候便去安珍的夫家看过,可邻居说他们已经搬走好几年了,“我去找过你,他们说你搬走好几年了,我又和文家闹绝了,就没找到你的消息。“

听到文泽才这些话,安珍的眼睛有些红,也很愧疚,“是我没想周到,你下乡后我给你寄过信,上面提过一句,但那时候也没确定会搬去什么地方,所以就没写地址。”

这会儿该文泽才红脸了,因为原身见安珍每次寄过来的信都是说些琐事,也没寄钱寄东西什么的,索性就不回信。

“咳咳,大飞,去把你师母叫过来。”

老脸一红的文泽才回头道。

田秀芬一听是文泽才的表妹,顿时笑了,“你师傅去年还去找过她呢,没想到现在见面了。”

安珍和田秀芬说了几句话,最后田秀芬去忙了,她看出安珍应该不是上门叙旧这么简单,所以还是把时间留给她比较好。

“我来这里之前还不确定他们说的文大师到底是不是大表哥呢,是我去看舅舅,提起这里,他告诉我的。”

安珍想起安父那张黑脸,也知道文泽才不爱听,所以只说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也幸好是我来了,不然我丈夫见了你都不知道是表哥。”

文泽才轻笑,“兜兜转转还是会见面的,你是从哪里知道我这的?”

“我丈夫的婶子告诉我的,她说你帮过她女儿。”

“她女儿叫什么?”

“叫袁红雪。”

安珍说完,秦勇和文泽才的脸上都出现了惊讶。

这也太巧了。

不过无巧不成书,“你找我原本是想做什么?算命还是?”

安珍有些不好意思,“我结婚五六年了,可一直没有消息,袁大姐听她丈夫的侄儿说你特别厉害,什么都会看,也都会算,我、我就来了。”

“一是看看你是不是大表哥,二就是为了这个。”

文泽才嘴角微抽,赵大飞掩嘴低声道,“师傅,袁红雪那个侄儿是不是汪军涛?”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

文泽才不敢想汪军涛到底将自己吹成什么样子了。

“我先为你算一卦。”

文泽才这次拿出来的是金钱,安珍照他所说的做了,看着桌上的呈现出来的卦象,文泽才皱眉,“你这是**。”

安珍一愣,她揪起心看着桌上的散开的金钱,想问又不知道问什么,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庚子土鬼,凶柳成黄,血支独火赤白黑,是下下卦,你去医院看过吗?”

安珍摇头,“我们家.....”

有点穷,医院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她不敢去。

文泽才叹了口气,最后起身去找田秀芬说明情况,田秀芬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安珍去了医院。

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安珍的脸色十分不好。

田秀芬也黑着一张脸,“医生说她一直吃性寒的东西,宫内受到寒损,不说孩子了,就是再晚几年命都得造没了。”

文泽才看向安珍,“你都在吃些什么?”

安珍抬起头,神情恍惚,“很平常的东西啊,我丈夫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婆婆为了我的身体也常去抓补药给我吃。”

家里没钱,却能去抓补药?

文泽才放下笔,再次问道,“你们家里的钱是谁管的?”

“我婆婆。”

安珍的丈夫是独子,她婆婆年轻的时候便守寡,一直到现在,可以说很不容易,结婚的时候丈夫就告诉她一定要好好孝顺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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