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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205)

作者: 醉该玩死 阅读记录

袁卫国:.......

到了家里后,两家人也分开了,他们也有东西要收,赵大飞和袁卫国还去之前后山躲着的地方将剩余的东西带了回来,直到下午,才各自把家里收拾好。

“夜校我不去了。”

想来想去,田秀芬还是做出了决定,她不能对肚子里的孩子不负责,学校人多很容易跌跌撞撞,而且老师提前也说过,要是有了好消息建议生完后再去夜校。

“不去也关系,你人聪明,云红她们去学了回来教你就是了。”

文泽才一点也不担心田秀芬跟不上夜校的速度。

被夸的田秀芬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夸我,也不怕我脸红。”

“我夸我媳妇还需要想你好不好意思?”

文泽才伸出后扣了扣田秀芬的下巴,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文泽才起身去了供销社,原本想给家里打电话告诉田队长他们田秀芬怀孕的消息,结果瞧见供销社正在换牌子。

“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国家让各个乡镇的供销社都撤了,以后再也没有供销社了。”

“没有供销社了我们怎么办?”

“就是啊,打电话买东西多不方便啊!”

“没事儿,看见没?地上那有块新牌子,以后这供销社就和老巷口那边的杂货铺一样了,啥都卖,只不过人不一样而已。”

围观的人并不少,文泽才站在角落里还没问,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电话已经被搬走了,文泽才就是想打电话也没法,他只能往老巷口的另一边走,便有个小卖部,里面有电话,只不过电话费比之前那个供销社贵点。

“怀孕了?!这是真的?!”

田队长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个好消息,他抓紧电话筒,连声确定着。

文泽才嘴角勾起笑,声音也很柔和,“是真的,已经快三个月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秀芬的。”

“好好好,”向来少有笑颜的田队长此刻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他叮嘱了一番文泽才,最后道,“今年过年就别回来了,懒得折腾,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回来也不迟,为了孩子为了孩子他娘,别折腾。”

“哎,到时候我会跟秀芬说的,现在才六月份,不着急说过年的事儿。”

“那也是,”田队长笑了笑,又说起村里的事儿,镇上的供销社也被撤走了,王老板所在的书店也收了上去,不过王老板很快就在镇子的另一边盘了地方又开了家书店,据说生意不错。

刚挂掉电话给了钱,文泽才一转身就被一个意料不到的人拦住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文泽才的语气生疏而客气。

文父的脸一下就铁青了,他瞪着文泽才,低声怒道,“你就是这样和老子说话的?下乡支援后学到的就是这些?”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和你们文家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份单独的户口本以及当初你们签下的断绝书需要我展示给您看吗?”

第146章

文父一脸震惊地看着文泽才,“你、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关系的?”

文泽才简直要被文父的骚操作骚到了, “这位老同志, 当初要提出断绝关系的是你们,分出户口的也是你们,当初也正是因为你们看清和我的关系, 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不是吗?”

“这、这、”

文父被文泽才怼得有点接不上来。

“再者, 现在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都过得非常好, 这也要感谢当初您的善举, 多谢了,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老同志要是想找我算命可以明天去我铺子上,今天我打烊。”

文泽才笑眯眯地说完后, 便大步离开了。

被留下的文父急急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住自己暴怒的心。

什么大家都过得很好?狗屁的好!

一想起家里的日子, 文父就恨不得把说这话的文泽才打一顿。

文泽才回到家后便开始做新的黄骨浆纸符,赵大飞在一旁帮忙, 阿南和晓晓正围着小草叽叽喳喳地说话,也幸亏小草脾气好,没有哭闹。

“师傅。”

等文泽才最后一张黄骨浆纸符做好后, 赵大飞犹豫地开了口。

“有事?”

赵大飞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文泽才, 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将自己媳妇用的小镜子放在他的面前, “您看看?”

文泽才看了眼面前的小镜子,嘴角一抽,“算命人不算个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赵大飞闻言只得将镜子收起来,然后坐在文泽才的对面是伸出手,“算一卦,一块钱。”

文泽才看着他。

赵大飞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回着,“虽然咱们是师徒关系,但是到算命这事儿上,还是算清点儿比较好。”

“太贵了,”文泽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五角,不能再少了。”

赵大飞很没脾气的说道。

文泽才从兜里掏出五张皱巴巴的钱递过去,全是一角的,而且这还是他从阿南手里赢过来的。

这个动作与那些钱让文泽才显得可怜巴巴。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接过钱,然后轻柔地搓了搓,“是真的吗?”

文泽才的脸一下就黑了,“一毛钱也有真假?!”

“嘿嘿,我就是问问,”赵大飞迅速将钱装进兜里,然后拿出竹卦递给文泽才,“请。”

文泽才闭上眼往地上扔了三次。

然后就坐在一旁悠然地喝茶,等着赵大飞给结果。

“师傅,您三卦里有两卦是好的,一卦是坏的,看样子您最近会有点小灾小难,切记与人逞口舌之快啊。”

赵大飞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文泽才眉头一挑,“那你可说晚了,我刚才在老巷口那边刚和人怼了一嘴,看来这难怎么着也得受下去了。”

赵大飞一脸惊吓,凑到文泽才面前急声问道,“谁欺负您了?咋不叫我呢!”

“我怎么叫你?”

文泽才摊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也是哦,我在家里离得比较远,”赵大飞叹了一声,然后又叫道,“就算我离得远,您也可以叫秦勇啊!这老巷口打得过秦勇的人还真不多。”

“什么?”

“我说秦勇的手段厉害,在老巷口威名不小,不会有人惹他。”赵大飞斟酌了一下语气,又道。

文泽才摇头,“上一句。”

“上一句?”赵大飞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半天后才缓声道,“这老巷口打得过秦勇的人还真不多?”

“对,”文泽才点头,他笑眯眯地拍了拍赵大飞的肩膀,“你去弄点纱布和鸡血来。”

“干嘛用?”

赵大飞更疑惑了。

文泽才看着他。

“我马上去,您等着,”怂怂的赵大飞赶忙点头哈腰地走开了。

晚上的时候章全过来告别。

“我得回去和春妮一起住,她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穿着春妮给袁卫国送的鞋子,章全笑得一脸灿烂。

“回去后好好开导开导对方,”文泽才看了眼他脚上的鞋子深深道。

章全脸上的笑立马消失,严肃道,“这个放心,我会的,我闺女这么好,一定有更好的等着她。”

文泽才点头,然后回房间给章全拿了一个盒子,“这个是我从别处得到的,你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研究一下。”

“什么东西?”

章全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一张纸条,“这是啥?我给你的那张欠条啊?”

他说的是借文泽才裤子的那张欠条,后来被他扔在地上给毕大哥的人做了路引。

“不是那个,”文泽才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这可是好东西,而且我相信只有你能再次做出来。”

章全收起玩笑,认真地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看完,“这真的能行?”

不是他不信,而是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众所周知,这黄骨浆纸最重要的原料是黄骨,现在把黄骨给替换掉了,效果能不能成还是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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