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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白东修同人)白东修和吕云的N种结局(20)

作者: 公子奇 阅读记录

“那我过两天再来登门拜访。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姑娘笑笑说:“叫我醉梦。”

“醉梦小姐,在下目前住在阊门吴趋客栈,如果贵少主提前回来,可否通一个信儿?实在有点急事。”白东修拿出拜帖,恭敬地递给醉梦。

醉梦接过拜帖,点头答应。白东修告辞离去,转身走不了几步,醉梦追上来,自篮子里拿出一枝竹筒塞给白东修,说:“大老远前来,没有请白老爷进庄吃杯茶,很是失礼。这是我们苏州城有名的馥真酒,请白老爷品尝品尝,以酒代茶。”

白东修好意外,这庄上的人真客气,道了谢,收下酒,顺原路回客栈去。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掌柜在昏暗的柜台后面,看见白东修进门,问:“白大人可曾找到梦庄?访着朋友?”一见白东修手里的竹筒,不待白东修回答,又说:“夷?喝酒去了?”

白东修摇摇头,“承蒙指点,梦庄倒是找到了,朋友并不在家。”将竹筒放在柜台上,“他们庄上的一位小姐送的,掌柜怎么知道是酒?”

“这馥真酒在我们苏州城里太出名,只供堂食,并不外卖,见白大人拿了一枝,以为店家特别关照白大人。”

这么稀罕?白东修拿起竹筒仔细一瞧,见竹筒上面用稻草扎着荷叶,下方有削平的一小块,上面刻着四个篆体小字,仔细分辨地读出:“小巷深处?”

掌柜馋涎欲滴:“小巷深处的馥真酒,只此一家。”

白东修见状,说不如和你一起饮了它。掌柜大喜,吩咐小二拿酒杯碗筷并一碟花生、一碟豆腐干和一碟酱肉过来。

白东修扯断稻草,去掉荷叶,里面是竹子做的塞子,拉开塞子,香飘四溢,端的是一筒好酒。倒在杯中,但见酒体透明,挂杯留壁,吃在口里,醇稠如蜜,微带竹的清香。白东修亦是赞不绝口,只可惜云儿不在身边,没法让他试试这等好酒。大凡恋爱中的人都知道,看见好玩的事物,好吃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要给心上人看,或着,试。白东修和掌柜三下两下就把酒喝光了。

第二朝,白东修房间里醒来,窗户望出去,白茫茫一片,一夜大雪,将天地都换上了银装。白东修思忖,身公子不在,眼下无法回到过去见云儿,大雪天气,也没个去处,昨天的酒倒是好酒。

白东修不免想做失恋的人不该做的第一桩事,喝闷酒,向酒里找云儿去。问掌柜讨了小巷深处的地址,冒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地找过去。这雪下得可真大,铺天盖地的,一团团,只管往白东修身上卷上来。

小巷深处真的在小巷深处,小门进去,是个天井,天井正对,一列关着的红色雕花排门。白东修站在门口廊上,边跺脚,边拍打身上的雪。抖掉了雪,推开排门,跨进去,是一个大厅,四面环窗,大方块的青砖地,十来张方台子围着官帽椅。整个厅空空荡荡,只一个客人,两个小二围在那客人身边,殷勤伺候着。

青砖地上放着一个半圆大缸,大缸里放满烧得通红的碳。那客人低着头,只管伸手向大缸边上烘手。那手又细又白又小……

白东修的目光自这位客人的手移上他的形貌,白色锦袄,身背单剑,不由大喜过望:“身……身公子!”

第 41 章

41

身公子向身边小二吩咐:“我等的人来了,烫好的酒端上来吧。”

说罢,才转过脸对白东修点点头:“不错,懂寻到这里来了。”

在这么一个满天飞雪的寒冷天气,在这么一个遥远的异国它乡的小巷深处的餐馆里,在这么一个根本只凭一时兴起的念头才找来的地方,居然就找到了苦苦找寻的关键人物,在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走了那么远的路!白东修激动得什么都忘记,别说行礼,快步走到身公子身边:“云,云儿,云儿他怎么样了?”

“你先坐下,吃了这顿酒。”

“我要去找云儿,马上。”白东修要找吕云的心,连一分钟也不肯等。“到这儿已经担搁了不少时间。”

白东修心里对身公子居然产生了一丝埋怨,也许前面两回都是身公子突然出现,毫不费力,这回找吕云找了那么久,还跑这么远,兜了这么一个大圈。白东修没有玩过什么轩辕剑、金庸群侠传之类的游戏,对找不到线索、卡在那儿几日几夜的痛苦还大惊小怪,他不知道那个“丫丫无限”天地的主人曾经饱受此苦,电脑都砸掉几部了,现在也不过小虐了他一把。而且,其实一路上,都留给他足够的线索了,从熊先生的提醒到醉梦的馥真酒。

身公子本就身形娇小,披着这么厚的锦袄,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伸着纤细的手烤着火,听到白东修有些抱怨的口气,慢悠悠地说:“这么冷的天,我不在被窝里,还要出来见你!”

这时候小二端了酒菜上来,摆放齐整,又退了出去。台上,白白红红青青绿绿的菜馔,铺了一桌子。

身公子扭转身,在红泥小炉上拎起紫砂酒壶,斟了两杯酒,酒冒着热气。

“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吗?”

“云儿他是不是好?为什么不见我?”

“一个一个问题来。”

“云儿他是不是好?”

“这个问题不答了,反正你也快又见回他了。”

白东修心痛起吕云来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又快见回他,心里一宽,坐了下来。

“这炒虾仁你要乘热吃,天气冷,冻了就不好吃。”身公子用白色的瓷匙拨了两勺,布在白东修面前的小碗里。虾仁晶莹透明,只只小指甲那么均匀大小。“你知道吗,虾仁不是越大越好吃的。”

白东修喝了一口酒,依然是昨天那满口溢香的好酒,不过今天白东修的心思不在酒上,也没心思吃东西,更别说虾仁是大是小的问题了,继续问:“云儿他为什么不见我?”

“这不是又要问你自己么?”

“啊?!”白东修心想,自己又笨,身公子脾气又不好,不肯好好指点他,来来去去,不是就是没有办法和吕云有一个好结局来?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云儿来找我,说要远走它乡,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死念。是杨础立受了一点伤后,不知道跟云儿说了什么话,加上我的无情话,致使云儿才改变主意。”

身公子不言不语,只是仔细听着,又替白东修倒了一杯酒。

“第二趟回去,已经收回了伤云儿心的刺耳说话,云儿依然没有很积极地回应我的表白,问题出在杨础立身上,不知道杨础立向云儿说了什么,我问过杨础立,他不肯回答,云儿更不会告诉我。两个人的对话,如果双方都不肯说,根本没有办法得知真相了。”

身公子似乎有点满意白东修的思路:“也算动过脑子了。”

“杨础立的伤,不知道怎么回事,伤并不那么重可杨础立我们面前却显得很严重的样子。我也不相信是云儿动的手,地上有云儿手下的双截棍,还有刀剑。云儿永远不肯说的,也没有办法知道真实的情况。”

身公子嗤笑道:“真不容易,经过这么久,你总算知道了一点点吕云的性格。那你打算怎么办?”

“如蒙公子再赐后悔药,我要回到杨础立受伤之前,因为杨础立受伤这件事没有办法弄清楚真相,干脆跳过它,回到云儿来找我,向我表示要远走高飞时就好,我会跟他一起走。”

身公子闻言却不掏药丸出来,放下酒杯,转向那缸碳炉,拿起铁叉,拨了拨里面的碳。低着头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苏州?”

因为你变态啊~~!!!!白东修心里火多大呢,又不好发作,只得说:“望公子赐教。”

“你对吕云,通过这两次的回去找吕云,也算心诚意真,‘丫丫无限’天地为你一片真情感动,现在除了‘后悔药’,还可以给你用‘无限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