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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414)

作者: 凌如隐 阅读记录

不过既然已经有人对她暗中下手了,她还是得多点心思,小心防范为上。

秋月和琉璃很快便找来了一见素色的衣服,苏槿夕换上衣服,由秋月和琉璃陪着出了门,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临走前还给那被打晕的侍女喂了一颗药。

是属于选择性消减记忆的药。

但是,苏槿夕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她出了门,三人的身影拐出门外尽头回廊之后,一直跟随在凌潇郡主身旁的那名侍女进入了女宾更衣室,将那名被打晕的女子扶了起来。

她重重地拍了两下那侍女的背部,刚服下去的药丸没有完全咽下去,刚好被卡在嗓子眼上,竟然被她给拍了出来。

侍女见来人是凌潇郡主身边的人,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奴婢彩月,见过凌姑姑。”

凌潇郡主统一为自己身边的侍女赐了姓,用的是自己封号的首字。

凌姑姑一扬手,眸光冷淡:“你们办的很好,回头郡主一律有赏。”

那彩月的嘴角顿时扬一抹喜色,激动地连连行礼。

“谢郡主,谢凌姑姑!谢郡主,谢凌姑姑。”

那凌姑姑始终都没有拿正眼瞧过彩月一眼,甚至眼角的余光中还带着一丝轻蔑。

“得了得了,之前郡主赏你的那支簪子呢?”

彩月微微有些愣,但怎么也想不出来这凌姑姑忽然提郡主早就赐给她的一只簪子有什么用。

“收着呢!郡主赐的东西奴婢不敢用,也不敢私自拿出去卖了钱,所以一只妥帖地收着。”

“去拿过来。郡主临时想起来那簪子还有大用处,便让我来用银子跟你换。”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定明光闪闪的银锭子来。

彩月瞧见,眸光顿时一亮,这东西可比不能吃,不能穿,还不能拿去换钱的簪子有用多了。

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拿!”

说着,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拿簪子,一边扬声浅笑。

“还是姑姑你的心思稳妥,知道那姓苏的不是个轻易会上当的人,便先用我削减了她的注意力,然后又让秋月和琉璃演着双簧故意接近她,让她彻底对秋月和琉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穿上了那件广寒衣。”

原来,这彩月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下狠招的是看似面善,实则毒蝎心肠的秋月和琉璃。

亏那秋月的和琉璃的演技那么好,一个扮作胆小如鼠,一个扮作大义凌然,演的就跟真的似的。

这宫里女人的心思可真复杂,也不知道苏槿夕瞧出什么来没有。

若是没瞧出来,还穿着她们所谓的广寒衣去了御花园,指不定就有大麻烦了。

那彩月本就是在这更衣室当值的人,住处离更衣室也不远,没过多久,便将凌姑姑要的簪子给找了过来,恭敬地递上。

簪子出了手,彩月正要抬头,眼前却忽然一黑,被人给打晕了。

始作俑者凌姑姑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阴冷,扶着彩月的身子缓缓放在了地上,然后将一颗黝黑的药丸塞入了彩月的口中。

这颗药丸虽和之前苏槿夕塞入彩月口中的药丸长得差不多,但药性却截然相反。

苏槿夕的药丸只是选择性消除彩月的记忆,却不会伤人性命。而凌姑姑的这颗药丸却是实打实的毒药。

只可怜那彩月,临死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睡便再也不可能醒来。

而凌姑姑此前之所以大费周折地折回来又救醒彩月和她废话那么多,就是来拿走凌潇郡主的那支簪子的。

有些人,用过了就得彻底处理干净,包括某些遗留下来的证据,否则留下来可是个大麻烦。

第496章 吃人的虎狼之地

苏槿夕回到御花园中,前脚刚踏进去,人还没有完全出现在众人面前,忽然,御花园中纷乱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突入其来的变化,让苏槿夕很不适应。

她停住脚步,确认了一番自己的装扮,雪白绣着浅淡梨花的衣衫,是最素净的花色和颜色,已经够低调了。发丝没有挽复杂的发髻,只用一直翠绿的簪子松松地在身后束着,脸上只擦了一点点粉,更没有多余的点缀。

这样的打扮,在这蝶燕纷飞的宴会上来说,已经够低调,够朴素了。

排除了是自己装扮的问题,苏槿夕扬起头,大大方方地迈入了御花园。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正襟危坐于两侧的众人瞧着苏槿夕的神情就是有些复杂和异样。

甚至有些人难以置信地拿手指着苏槿夕,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愕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槿夕疑惑不解地缓步走到了一脸愣怔的张大人身边。

“张大人,瞧什么呢?本姑娘的脸上是有花还是有字呀?”

张大人猛然踉跄两步,险些跌倒,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半晌,颤抖着身子缓缓抬起头来,指着苏槿夕的鼻梁。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槿夕轻蹙眉头:“苏云开。前脚你还主持武赛,让我侥幸赢了一场来着,只是方才和凌潇郡主比武的时候不慎落了水,暴露了我女儿家的身份。既然众人都瞧见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没有合适的男装穿,便换了这一身女装。”

说着,苏槿夕张开双臂,大大方方的将自己展露在了长大人的面前。

但是,那张大人在瞧了一眼苏槿夕之后,却忽然转开了眸,朝着慕容风望去,再也没敢看苏槿夕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了?

苏槿夕抚了抚自己的脸颊,顺着张大人的目光也瞧了过去,竟惊见一向态度懒散,身姿慵懒的慕容风此刻也不知怎的,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双眸之中甚至还有一些猩红,脸色带着一丝苍白。手中的酒杯似乎撒了酒,他自己恍然未觉,身旁的侍从却慌张地替他擦拭着。

连慕容风都这种反应?

自己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一时间,她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凌潇郡主时候的情形来。

虽然凌潇郡主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所幸当时自己是一身男装,很难让人瞧出来,再加上天下之大,遇到和自己长得脸型相似的人,也不足为奇,苏槿夕便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张脸上?

一时间,苏槿夕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于是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朝着自己的座位缓缓而去。

耳边隐隐传来众人纷纷扰扰的议论之声。

“你们瞧,这苏大夫的长相怎么和凌潇郡主长得那么相似?”

“是啊?岂止是相似?简直就是神似!”

“这苏大夫不会和宗家也有什么关系吧?”

“说不准还真是!若不然,天下哪儿有长得如此相似模样的人?”

“也不知这祁王到底是何心思,竟然放了一个和凌潇郡主如此相似的人在自己身边。难道是……”

那人后面的话故意隐藏着没有说出来,但身旁听着的人却明白的很。

“依着我看,这倒不见得。明眼人谁不知道凌潇郡主对祁王的心思不单纯?若是祁王真对凌潇郡主有心,索性也不是自己的亲妹妹,纳入府上便是,何必要舍近求远找了个和凌潇郡主模样一般无二的人放在身边?且还用男装的样子掩盖着。”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味道。那你说这祁王到底图的是啥心思?”

几个人攒动在一起越说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

“依着我看啊!这祁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八成就是冲着摄政王来的。”

“冲着摄政王?这话如何说?”

那说话的人倒是激灵,声音故意又压低了几分,但也扛不住苏槿夕缓缓将频率开到最大的彼岸镯。

“听说过没有?咱们南朝那么多贵族女子,当初陛下和祁王为何偏偏选中了宗家的宗梦媛,也就是如今的凌潇郡主入宫册封了郡主,而且还给了她和宗家医派那么大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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