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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中尉先生(58)+番外

作者: 摇兮 阅读记录

“代我向温爷爷问个好啊,”江以眠下车来,“我要是下午没课就跟你们一起去了, 毕竟小时候没少去征哥家蹭饭。”

南珈提着旅行包走到路边,“嗯。”

不远处的路口前,温以征也到了,秘书先下的车, 把出差需要的东西都交给温以征,温以征正要过来,一辆粉色的保时捷刷地冲过来,及时停在他车的后面,立马从车上跑下来一个女人,缠着他不让他走。

女人生得小巧玲珑,抹胸的裙子将她婀娜的身材完美地体现出来,看上去年纪不大,嘟着嘴跟温以征说话,委屈巴巴的,温以征一时间脱不了身。

南珈和江以眠颇有兴致地做观客姿态,窃语:“哎你说这又是哪家的千金呀,我见她出现在征哥身边不下十次了,每次都如此高调,不过身材挺不错,腿比我的细。”

南珈想了想,“好像是华盛董事长的女儿,去年我在公司里见过她一面。”

“哦原来是她啊,”江以眠拧眉瞅着说话的俩人,“不过啊珈珈,征哥都三十三了,怎么还不打算结婚呀,我看这位千金长得那么漂亮,还有心追那么久,大叔配萝莉诶,要我是征哥,早就怀卧美人享乐去了,哪还会想每天跟一堆无聊的工作打交道,生活本已经如此平庸无度,得需要点男女之间的情趣来点缀嘛。”

“你自己点缀就成了。”南珈说。

江以眠嘘她:“等你遇到合适的人,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啦。”

也不知道温以征跟小千金说了什么,小千金怒目横陈地转身朝南珈这边看来,南珈和江以眠默契十足,俩赶紧挽着往机场大厅里走。

“别人的感情生活不掺和,愿太平盛世,佛祖保佑!”江以眠双手合十道。

温以征在外面跟小千金扯了有好一会儿,江以眠跟看戏一样,贴着玻璃门乐,没说通,温以征直接丢下小千金走了,小千金气得跺脚,又追上来,两人继续扯,江以眠看得津津有味。

南珈笑她无聊。

最后小千金被哄好了,开心地回车里,驱车离开。

温以征也终得脱身。

取了登机牌要过安检的时候,江以眠挥手跟南珈道:“居然要去一星期,记得回来给我过生日啊,人不到生日礼物也得到!”

“好。”南珈笑应。

......

一周后。

部队里开了一场表彰会,三年的时间,当初军警的那场联动计划得以胜利结束,把那片儿的贩毒网络连根拔起,姜御丞也回归了军队,姜云之把他召回郢城军分区,各种奖章证书加在身上,晋少校军衔。

肖燃和荣礼为给他庆祝,在群里吆喝着出来酒吧造,终于等到他有时间,两人便迫不及待外出,当晚也拉着南北墨一起。

姜御丞有事还没来,三个人先点了一桌啤的,再带一果盘,就开始喝了起来。

酒吧里歌声悠扬,环境不乱,除了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还有抱着花束来卖的。

荣礼听台上唱歌正听得入迷,肖燃突然递给他一枝玫瑰,“丞哥啥时候过来啊,咱都喝一半了。”

荣礼被这支花好生吓到了,“在陪蒋参谋和霍少将的女儿吃饭,这会儿估计才差不多结束,你干嘛呢一大老爷们买什么花?”

“响应气氛嘛,虽然我们这桌没有异性,”肖燃摇摇酒瓶,“霍少将的女儿是不是就今天那个在表彰会上发言,一副心高气傲样儿的那女的?”

荣礼点头,把花丢沙发上。

肖燃乐:“你说丞哥好不容易回来,咋还带了个灭绝弟子来,以后要跟咱们一块儿训练,惨矣!”

“人可是上尉,三年里都是丞哥的好搭档,取的什么外号,要被她知道,你等着被捅死吧!”

荣礼笑了笑,跟肖燃碰杯。

南北墨从洗手间回来,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坐下便问:“说谁呢这么高兴?”

肖燃嘴快:“就那个霍楠,跟丞哥吃饭......”

荣礼忙掐肖燃大腿,使眼色让他闭嘴,肖燃像说错话一样,连忙咬住嘴唇。

“霍楠是吧,”南北墨倒了杯酒,斜眼看两人,神色冷得发紧,咬着腮帮子说,“男人婆一个,凶神恶煞的,哪有我们南珈好。”

说完,一口闷掉杯子里的酒。

肖燃和荣礼连连点头,给他满上,三个一块儿喝。

自一周前姜御丞回来,本来是挺高兴的一件事儿,可这俩人就跟中间摆了鞭炮一样,一对上眼,

噼里啪啦地就响,他们俩知道南北墨是因为南珈才跟姜御丞发气,但是分手就分手嘛,谁的青春还完美来着,于是他们俩就合计着叫两人来喝酒,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

喝酒这事,姜御丞不知道。

南北墨自然也被蒙在鼓里。

等姜御丞来到酒吧,南北墨已然半醺,四人的桌儿,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又诡异起来。

姜御丞知道这俩人的意思,也没说破,便在南北墨对面坐下来,肖燃和荣礼跟和事佬似的,招呼着倒酒。

“来来来,都满上,给咱们的营长敬一杯!”

姜御丞勾了勾唇,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随手丢了盒烟在桌上,靠着沙发,长腿往外撑开,动作娴熟地抿了支在嘴边,虚拢着打火机,吸燃。

南北墨抬头看了眼姜御丞,话也不说,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荣礼抓着手腕举杯子。

“蒋参谋回队里了?”

一轮敬酒过后,荣礼率先开口缓和气氛。

“啊,”姜御丞应了声,“刚送人回家,所以来晚了些。”

“送的霍楠是吧!”

南北墨突然仰起头,直直对上姜御丞那双常年清凛深邃的眼睛,眉宇间已褪去当初少年的轻狂锐气,酒吧内灯光迷离晦暗,将他轮廓分明的脸映得更加深沉冷冽。

“是。”冷冷淡淡的一个字。

果然!

南北墨一下就急了眼,起身拍桌:“姜御丞就你丫行是吧!消失了三年,你现在这样对得起谁我问你!”

见周围的眼神纷纷往这里扫来,荣礼忙把人给拉回沙发,死死摁住,“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急眼,冷静墨哥,丞哥那也是没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丞哥当时的处境。”

南北墨缄默,用胳膊肘抵开荣礼,气得胸腔起伏,这还是自打姜御丞回来后,他第一次跟姜御丞这样说话,酒劲一上来,什么都不想管了他。

南珈跟姜御丞完了的事儿,也是他告诉肖燃跟荣礼的,不过那封信他没说,反正都被南珈烧了。

本来他不相信姜御丞会用一封信就把南珈打发走人,可那封信的的确确是姜御丞的笔迹,带着尚存的一丝希望终于等到姜御丞回来,他想搞清楚姜御丞为什么会写那样一封信,毕竟那封信曾让南珈进医院受罪,谁知道姜御丞把霍楠给带了回来,他立马连问都不想问了。

而姜御丞一回来就向他打听南珈的下落,完都完了还来问,他想瞎编都懒得编,直接不说。

南北墨低着头看桌沿,越想越气,荣礼叫他,他猛地往桌角踢了一脚,两瓶酒往肖燃身上倒。

肖燃连忙跳上沙发冲南北墨吼:“南北墨你他妈发什么酒疯!”

还好反应迅速,就打湿了裤腿,怕他又发疯,肖燃忙往姜御丞这边靠。

姜御丞捏着烟头捻进烟灰缸里,里边盛了水,发出“滋拉”的一声,他倒满酒杯,一饮而尽,“今晚就把话说开吧。”

“对对对!”

荣礼立马附和道,见桌上没多少酒了,就招服务生再拿了两打酒来,给大家满上,“咱们四个都认识这么久了,多少年的兄弟情,既然大家都在,索性就有什么说什么,免得我和肖燃看着你们这样,我俩也跟着不好受。”

“说就说,我早他妈憋不住了!”南北墨举杯跟姜御丞碰,喝光,姜御丞便陪,“你跟霍楠有事儿没?”

“没事。”姜御丞回。

南北墨盯着他,“我不信!你都送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