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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30)+番外

作者: 须臾之时 阅读记录

过了几秒,他鬼使神差般的问沈时樾:

“可是我现在这样的好,是你想要的、会喜欢的那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喜欢!

再次鞠躬 今天也爱大家!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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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24

沈时樾花了好几秒才消化季延话里的意思。

他一瞬间几乎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怎么头一回碰见了如此坦荡的季延。

季延这个人,很多事情都埋在心里,不大愿意说出来,怕一旦出口,就成了对别人的负担。

包括他喜欢沈时樾这件事情。

要不是沈时樾见过季延是怎么冷着脸对其他人的,他高中的时候保不准要怀疑季延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他。

事实上他也的确怀疑过。

当年他来了檐城大学,季延仍然留在厢市念高三,两个人刚表明心意就不得不异地,本应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偏偏季延极少主动给他发短信,后来甚至还无缘无故断了联系。

沈时樾才是飞回厢市却又寻人不着的那一方。

包括他们在大学重新遇见后,季延好像也从来没有开诚布公地表明过他的喜欢。

沈时樾想,大概真的要把这件事情说说清楚。

从几年前的旧帐开始。

撇开季延之前的问题,沈时樾把空调调高了好几度,让人坐回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开始盘问。

他问:“你高三那年,为什么突然就跟我断了联系?”

季延本来染上了热感冒,正是头昏脑胀的时候,万万没想到自己头脑一热问出来的话,居然被沈时樾跟陈年往事扯到了一起。

他两眼几乎就是一黑,但还是回答:“NFL虽然拿下了全国季军,但只有一个保送名额,当然是轮不到我头上的。”

他说完这句话还看了眼沈时樾,叫沈少爷莫名心虚起来。

谁叫这唯一一个保送名额落到了他头上呢?

季延吸了吸鼻子:“我妈觉得我去参加NFL太浪费时间,还没捞到一点好处,自然是不高兴的。加上之后那次月考我一塌糊涂,小灵通索性就被收走了。”

听他解释完,沈时樾终于明白了他们当年突然断掉联系的原因。

他恨恨道:“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找其他人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季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一个家就在学校马路对面、没有零花钱的走读生,难道要用我妈妈的手机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吗?”

沈时樾:“……”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下一个问题。为什么被檐城大学录取之后也不告诉我?要是我没发现,难道要一直不告诉我吗?”

听完这个问题,季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我那时候觉得没必要了。”

沈时樾耐着性子问完:“什么叫‘你觉得没必要了’?”

“差不多大半年,我跟你都没一点联系,考完高考后,我本来是想找你的,但又觉得你肯定已经有了新欢,说不定早把我忘了,想了想就还是算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委屈得很,连带着声音都低了下来。

明明沈时樾才是莫名其妙被扣了个“始乱终弃”的帽子的那方,季延倒先委屈上了。

再加上这位病人还适时打了个喷嚏,顺带憋出了几滴眼泪,沈时樾就更不忍心再问下去了。

但偏偏季延在此时出声:“那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樾挑挑眉,不置可否。

季延微微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没有新欢吗?”

沈时樾有些意外:“怎么突然问这个?”

季延摸了摸自己细软的头发,小声道:“之前听别人说过一次,说是个很漂亮的女生。”

沈时樾摇摇头:“真没有。他们总觉得我跟谁多讲几句话就是跟谁在一起了,其实哪有这回事儿?”

季延“哦”了一声。

暖色的灯光沿着墙壁洒下来,细细碎碎地洒到季延的眼睛里。

沈时樾突然就想再问一个问题了。

他忽然开了口:“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等待答复的过程中,他久违地感受到了紧张,心脏都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起来。

偏偏这时,房门突然间被敲响。

手掌落在厚重木门上的声音并不刺耳,沈时樾也暂时不打算管它。

季延看了看门的方向,疑惑道:“不去开门吗?”

沈时樾毫不犹豫道:“你先好好回答问题,管门响干嘛?”

敲门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还挺有节奏性。

季延有些轻微的强迫症,不把门外的来人弄清楚,他注意力总是不能很好地集中。

然而沈时樾完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

季延只好深吸一口气,好像要做很大的心理准备似的,才终于说:“你不应该用过去时,我一直…就喜欢你的。”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便如同被蒸熟的虾一般,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害羞了。

沈时樾也难得的有了再次心动的感觉。

神奇的是,季延似乎并没有反问他的打算,好像对他来说,表明自己的心意,远远比得到回报要重要许多。

他们相视笑了笑,直到这回,门外的人终于停止了敲门,转而按响了门铃。

沈时樾终于起身去开门。

杜町还以为屋内的季延怎么了,着急的很,一看见沈时樾在这里,就更加着急了,避开沈时樾就问季延:“他怎么在这里?他把你怎么了?”

沈时樾冷笑一声:“能怎么样?我又不能把他吃了。”

季延不太会说谎,却又断然是不会跟杜町说实话的,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他没事,沈时樾是来看望他的。

沈少爷这会儿心情好得很,实在不想跟杜町当着季延的面吵起来,只好赶在杜町对他开炮前转身去了练习室,继续看自己的队伍训练去了。

也不知道他手气怎么这么好,明天要上场打比赛那四个,全部都是年纪比较小、基本上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人。

难怪那么积极主动,说的好听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得难听点就是盲目自信,还以为自己挺厉害。

沈时樾到了练习室,让他们跟他一对一地来一场模拟对辩。

他们稿子是背的挺好,但沈时樾一旦咄咄逼人一点,挑了个刁钻点的角度,立马就答不上来了。

沈时樾皱了皱眉头,已经做好了第一场就输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忘记发了呜呜

今晚也会有更新的!

抱住大家亲一口!

以及 今天后台回复评论好像抽了 我晚点再试试

呜呜呜 还是很感谢大家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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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25

事实证明,沈时樾的直觉简直太正确了,第一场打的实在是非常凄惨。

他甚至还暗自庆幸,幸亏这场没轮到季延上,因为就算季延上场,也有极大概率无法翻盘。

输了比赛,心里难受不说,还要平白无故叫人看扁了这世界杯季军,实在是非常糟心。

具体是怎么个惨法呢?

因为时间紧,并没有规定一辩必须要脱稿。但一辩非说念稿影响观感,自己选择了脱稿。

但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一辩因为太过紧张,口胡了好几次就不说了,还忘词,一辩陈词的短短几分钟里居然包含了好几段大的空白。

三辩质询对方二辩,结果人家正好是他同校的学姐。按照规定,质询方是可以打断被质询方的,但二辩似乎是有些怕这个学姐,硬是一句话都没打断,由着人家洋洋洒洒讲了几大段,还算入的是己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