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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直播,就上天(180)+番外

方拾一微吞咽两下,低低自言自语,“这会儿我就缺点音乐了。”

应队不去做脱衣舞男,真是白瞎了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和那么欲的身材。

应辞听见小法医的小声喃喃,闻言动作微顿,便从西装裤里掏出手机,找了找歌单,挑了一首歌。

方拾一听见音乐出来,便是睁大了眼睛,背景乐中隐约压抑的喘息声在此时此刻,毫无疑问像是一剂助燃剂。

方拾一在水面之下绷紧了身体,紧紧盯着应队。

应辞解开皮带,重金属搭扣虚虚挂在精窄的腰间,两条人鱼线隐没在西装裤下,让人浮想联翩。

向来被束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此时此刻被应队随手拉扯出来,纽扣被尽数解开,敞开大片胸膛,凌乱地下摆贴在腰胯上,他俯下身,忽然靠近方拾一,鼻尖轻轻蹭过小法医的面颊,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清浅的、带着绵长眷念的吻。

衬衫下摆沾了水,紧紧贴在肌肉上,方拾一下意识地垂下眼睫,盯着那片湿透的布料,耳边响起应辞低沉微哑的轻笑:“礼物当然是得诚意十足。现在满意吗?”

方拾一不假思索地诚实点头。

看来应队在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真的学习了不少事儿。

“应队好有情趣。”方拾一笑眯眯地说道,轻飘飘地摸了一把应队精壮的腹肌,揩油揩得光明正大,要不是应辞在上,他在下,还赤条条地躺在浴缸里,他看起来会更像是个得心应手的嫖客。

小法医事后表示,这都是熟能生巧。

……

楚歌的电话破坏了温存,方拾一懒洋洋地摸过手机,“喂?”

楚歌在电话那头狠狠一抖,下意识就挂了电话。

方拾一:“???”

小法医一脸莫名地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

楚歌哆嗦着红着耳朵,不敢去看和尚。

“怎么了?”和尚纳闷问道。

“别问别问,是你个和尚不能听的事儿!”

秦浩:“……”

小法医的声音,饱含慵懒与满足,听一耳朵能苏半边身。

楚歌阅历无数,纸上谈兵经验丰富,一听就懂了。

“过会儿再说那个房客的事儿吧,反正不重要。”楚歌贴心地和秦浩商量着。

秦浩:“……阿弥陀佛。”

第135章 在线装酷第一百三十五

在线装酷第一百三十五天·红高跟、男人、与大堂经理

方拾一被学生挂掉电话, 顿时挑了挑眉梢。

“怎么了?”应辞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方拾一翻了个身转过去, 鼻尖贴着应队的鼻尖, 发出一个哼哼,“娃娃挂了我电话, 大概是之前让他帮我查的一个房客,有消息了。”

“房客?”应辞拍了拍小法医的腰杆,示意该起身穿上衣服了, 他翻身下床, 从地上那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衬衫穿上。

背后没有动静, 应辞转头看过去, 就见方拾一撑着手肘半侧着身,盯着自己看。

他失笑地弯了弯嘴角, 边系着衣领扣子, 边俯身凑近小法医的唇边, 交换了一个起床吻,“起床了。”

他低低笑着, 将衣领上最后一粒纽扣系上后,伸手拉起赖在床上的小法医。

“十二点都没到呢。”方拾一叹了口气,抓过应队丢来的衣服, 拾掇了一下自己, 虽然话里不情不愿, 不过倒是神清气爽的, 精神不错。

应辞去浴室里泡了一条热毛巾,拧得微湿润, 盖到方拾一的脸上,他弯起眼睛,隔着毛巾揉了两下,就被方拾一劈手夺了过去。

他笑起来,随口问道,“刚才你说的房客是什么情况?”

“之前在电梯里遇上的一个人,有些在意。”方拾一说道,然后把擦凉了的毛巾丢回给应辞。

他伸了个懒腰,瞥了眼墙上的钟摆,十一点半刚过,“去楚歌他们房吧。”

“嗯。”

楼上楼下就差一层楼,他们就在靠近安全出口的走廊尽头,便索性走了楼梯下去。

楼道里的白光和酒店走廊的暖光形成两种鲜明的色差对比,仿佛温度都下来了一些,头顶炽白色的日光灯接触不良似的微微闪烁了两下。

一个清洁工推着清洁车,停在楼道拐角处的平缓过道上,见到方拾一和应辞两人,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

方拾一看了眼头上微闪烁的日光灯,灯光重新稳定下来,他与应辞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什么。

走过清洁工的身侧时,方拾一忽然出手扣住对方的手腕,清洁工微显诧异地抬起头,眼里闪过慌张。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不合身的宽大工作服,从露出的手腕来看,整个人显得瘦得过分,可身上却又鼓鼓囊囊。

清洁工挣扎了两下,从他宽大的工作服底下,掉出五六块裹在报纸里的冰冻生冷鸡肉。

鸡肉掉了一地,露出里头带着冻血的肉块,其中一块已经被连肉带骨头的嚼碎了大半。

方拾一蹲下身,抓着一张报纸捏起来扫了两眼,上头全是人类的牙齿印,他微挑眉抬头看向那个清洁工,清洁工满脸的慌张、不知所措。

“很饿?”

清洁工脸色发白,连连摇头,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脸,颧骨高高隆起,面上没有一点肉,瘦得就像是披着一层皮的骷髅。

他慌慌张张地说道:“我、我我第一次偷肉,我真的饿得受不了了才会去拿的,您别投诉举报我,求您了!”

方拾一站起身,安抚地朝对方笑了笑:“行啊,我不告密。”

清洁工松了口气,却是觉得忽然更饿了,他用力吞咽了两下唾沫,拼命忍住莫名涌上的强烈食欲。

他死死盯着方拾一手上的那半块被咬了半截的鸡肉,眼睛几乎要凸出眼眶。

方拾一见状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上的鸡肉,那人的眼睛几乎要贴上来。

下一秒,毫无预兆的,清洁工猛地扑上来,两只手弯成爪子一般,突然抱住方拾一,死死锁住,张嘴就要咬上来。

方拾一被抱了个猝不及防,两只手臂都被清洁工抱在里面,很难用上劲。

他暗骂了一声,一柄火红的扇子从袖口里滑落。

陈莫扇拖着系着穗的玉葫芦扇坠,慢悠悠地飞到半空。

方拾一见状,心念一闪,就见那边火红艳极了的骚包木扇,扇身一抖,仿佛像是在抗拒什么似的,但是下一秒,就飞快地闪到了清洁工的嘴下,将将横进对方的嘴里,替法医承下那一口带着腥臭的血盆大口。

方拾一有些不忍地闭了闭眼。

——离得太近了,方拾一都能看清对方嘴里两排层次不齐的牙,倒三角似的像是鲨鱼的尖牙,牙缝和牙尖上还有一点皮肉组织的丝末,显然刚进食过。

与此同时,应辞闪身到清洁工的背后,在清洁工的身上,趴着一只肥硕的小鬼,脸有常人两个大,脸上的肥肉堆积起来,几乎要把五官揉到一处去。

它两只手插在那人的背上,想方设法地想要钻进清洁工的身体里,它浑身发抖,恐惧极了。

应辞冷脸一把拽出饿死鬼。

他手掌之下的接触面积像是被雷电陡然劈黑一般,小鬼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叫,在应辞的手掌下疯狂扭动。

黄而粘稠的脂肪像粘液,源源不断地从小鬼身上分泌出来,顿时变得滑不溜手。

饿死鬼被拽出,被寄宿的清洁工顿时晕厥了过去,软绵绵地松开禁锢着法医的双手,倒在地上,死死咬住的那把陈莫扇也被吐了出来。

红扇倒在地上,散开扇骨,毫无生机,仿佛生无可恋,那把乌黑的扇骨上没有一丁点牙印。

方拾一隔着废报纸捡起来,简单擦了擦,并没有把它收回衣服里。

他转向应辞,才看清那只致使清洁工变成刚才那样的小鬼长什么样子。

他皱了皱眉,比起寻常饿死鬼,这只好像被养得太好了点,是因为就近酒店?食物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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