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终得妻gl(50)
赢甄充耳不闻,喝得多了,她有些晕乎,便不时的抬头看一下对面的秋阳。兴许是这酒实在上头,也或许是她今夜不胜酒力,没得一会,她便觉得她有些醉了,秋阳也不再是秋阳,已分不清来到眼前之人到底是秋阳还是苏觅。
她遵着心中所想,伸起手,轻柔的抚摸面前的脸颊,这柔软细腻的触感!让她的心下一颤。她喃喃的喊道:“觅儿…”
她忽听身旁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殿下醉了!先扶殿下去厢房休息!”
接着她便被人扶了起来,身旁亦是个柔软的身子!那人身上的香味让她皱了皱眉,这个味道,她曾经在哪里闻到过?!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可是脑袋晕乎乎的,她什么也没想起来,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身旁的人越来越柔软,她忍不住往旁边倚去,脑袋越来越沉,接着她便睡了过去。
再有意识之时,赢甄感觉到有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她吓得猛的睁开眼睛弹坐起来!抓住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呀!”秋阳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突然醒来的赢甄。
赢甄看了一眼一旁的秋阳,见她衣服整齐,面色正常,稍微放下些心!
再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乱,但也还算完好,只是外衫有将被脱落的迹象。
秋阳见赢甄的模样,扑哧一笑!没想到平时冷凝严肃的陛下竟也有这么可爱的模样,她又不会吃了她,用得着这么小心谨慎吗!
赢甄听到秋阳的笑,板起脸问道:“这是何处?”
秋阳答道:“此处是丞相府中的厢房。”
“孤怎会在此处?”赢甄不看秋阳,她觉得今晚的秋阳竟与苏觅有六七分子相似,看着秋阳,会让她不自觉的便想靠近。
秋阳见赢甄的模样有些不自在,便想逗逗赢甄,故意凑到赢甄面前,柔柔的说道:“陛下当真不记得了?”
赢甄站起来,往一旁走去:“我、我不记得什么?”
秋阳故作羞怯的说道:“陛下刚对我做的事,怎么一转眼便忘记了?”
赢甄惊恐,转身看着秋阳:“孤对你做了什么?”
赢甄有些懊恼,她怎能在外醉酒,竟还不省人事!如若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觅儿的事,该怎么办!?觅儿定要嫌弃她的!
看着赢甄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的模样,秋阳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她恢复认真的模样说道:“陛下恕罪,臣方才骗陛下的,陛下未曾对臣做过什么事!”
赢甄松下口气,冷静的看了秋阳一眼,“觅儿是觅儿,你是你。”
赢甄径直往府外走去。
过得一会,高仲与元聃来到厢房,见房门大开,便走了进去。
秋阳独自一人坐在床沿,高仲与元聃面面相觑。
秋阳站起来说道:“两位大人莫再费尽心思了!”
傍晚时分,离纱与苏觅在书房中下着棋,刘婶推开宅门走了进来,见屋中安静,便也跟着轻手轻脚往里走,待走到院中,从书房窗中看到两人正聚精会神的下着棋,便好奇的走进一看。
苏觅见刘婶来了,便站起来打招呼。
自从上次苏觅喝了刘婶做的鱼汤,多吃了些后,离纱便央着刘婶以后晚饭帮着做一些。
刘婶知道苏觅喜欢,自是不会推迟。所以现在一到傍晚时分,刘婶便会过来为苏觅与离纱做些家常饭菜。
刘婶与苏觅打过招呼,见离纱正看着她,一时嘴快,说道:“公子上次与我说过几日要外出一趟,甚时候走啊?”
苏觅一听,离纱要走,紧张的看着离纱。
离纱无奈,本来打算过几日再与苏觅说,让她少担心几日,没想到这刘婶竟是个嘴巴没把门的。她对苏觅笑笑,安抚道:“上次与你离开京都,走得急,有些事还未处理。近来见你也算安顿下来,便想着回去一趟,把事情处理完再回来。”
苏觅明了的点点头,上次是情况紧急了些,她又问道:“那你几时要走,何时回来?”
“你既已知晓,我便明后天走。算上路程,最快月余。我会尽快赶回来,你莫担心。”离纱说得轻松。
苏觅自也是不会多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去做的事情,总不能为了她便抛下一切,什么都不去做。
她突然便想到了赢甄,是她太过软弱,不是赢甄不好。那个人贵为殿下,却把所有的温柔宠溺都给了她。从无怨言,更无索取,只是要她留在她身边而已。
她突然便有些明了赢甄对她的感情,非因为孩子,或她曾救了她,更无关那一夜。只是因为是她苏觅,如赢甄曾对她说的话,只是想护着她,照顾她,对她好,便把一整颗心都给了她…赢甄是真的很爱她。
苏觅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不该这样对赢甄。
离纱看着苏觅快哭了的样子,一脸流氓气息的调侃道:“便才月余时间,觅儿便如此舍不得我啦!若为夫三年五载方回,觅儿岂不是得哭成娇柔泪人,惹人怜爱,让为夫舍不得离你半分!”
苏觅看着离纱不正经的模样,嗔了离纱一眼,拍掉离纱放在她脸上的手,说道:“我无事!才不会如此!再说了,有刘婶在这,我三餐无忧,更是自由自在,岂会成你说的那般!”
刘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说多话了,又觉得两人真是甜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子自是放心出门,有我在这里,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离纱对着刘婶,客气的说道:“有刘婶在我自是放心的。”
苏觅想她的阿甄了。
☆、终于明了
自高府那夜之后,赢甄便一直揪着高仲与元聃。两位老臣被年轻精力旺盛的陛下,拉着每天从早到晚议事,敢怒不敢言!
自家陛下这么勤于政务,欣喜之余,又实在是为陛下的身体担忧。虽说年纪还轻,能够折腾,但他们这两把老骨头,当真是没办法陪着陛下如此没日没夜的操劳。
本想故技重施,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或几个体贴俊美的男子,让陛下分分心,泄泄火气,但一想到上次之事后,陛下便对他们不依不饶,两位老人家,着实是有些怕了!若说有效果,能让陛下不再如此面若冰霜也就罢了,可非但没有,反而更加难以琢磨。
眼见天又要黑了,赢甄还与元聃聊着军务!高仲挪了挪身子,动了动。
只听赢甄说道:“虽说我朝已许久未打战,但依然不可松懈,自古以来便是弱肉强食,如果无军力支撑,恐怕更会让人虎视眈眈。”
元聃说道:“自老陛下之时,便已无战事,操劳兵卒,也是浪费国家银钱,百姓粮食,所以便散了许多兵。”
赢甄反驳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若无兵将,待敌人来袭,该当如何?平时若无战事,便白天耕种,傍晚操练,自是不可闲着,但也不该散兵!”
元聃也确实是疲惫了,一时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语,便低下头,应了一声:“喏!”
赢甄见高仲在一旁动了动身子,便说道:“近来虽无天灾,但因着去年有些地方收成不好,今年怕是日子会难过一些,丞相可有各地粮仓情况,如若充足,又无战事,自当该分粮,让百姓衣食无忧。”
高仲无奈,陛下已经议无可议,虽说事无巨细,为家国百姓着想是好事,但如果作为一国之主,样样操心,事事过问,也并非长久之计,他只得说道:“陛下放心吧!各地官员都各司其职,百姓自是安居乐业。陛下把国家治理得很好,这些许的小事,便不用时常过问,臣等自会做好!”
赢甄也是很疲惫了,只是自从上次差点把秋阳错认为苏觅之后,她便每天夜里都无睡眠,一躺下眼前便会浮现苏觅那张俏皮可爱的面孔,如果不让自己累些,一躺下便睡着,她根本就不敢睡!她小声的说道,不知是对她自己说的,还是会高仲的:“孤自是要把国家治好,这样不管她在何处,只要是在孤的治理之下,便不用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