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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面(1)

作者: 秋冉qr 阅读记录

《春风面》作者:秋冉qr

文案

一个男生女相的叛逆少年离家出走在北京觉醒了性取向并找到了真爱几经波折成功搞到男神的故事(雾

冷艳闷骚美人攻x老不正经温柔受

表里如一的怂vs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怂得一逼

年下养成 轻松无虐HE日更小甜饼双洁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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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官府里外热闹非凡,东宫是处,如何形影相吊、暮气沉沉?

“尝期流年与吾心一同,波澜不惊。而今不惊,但恨不惊。”

流年既不惊君子,君子何不惊流年?

“臣慕容,参见太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多情如此,岂愿与你相安无事。

“往后多笑一笑,好不好?”

“自此年年今夜,如何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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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年下 花季雨季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容(慕云忍),燕旻(燕肇秋) ┃ 配角:慕春深,崔温(崔兆雁),燕暄 ┃ 其它:

☆、向彼

北燕的济南有三代闻名。

且说先帝时的慕侯爷与洛阳一江湖女儿结为伉俪,育有一女,然红颜薄命,逝于痼疾。人劝其续弦纳妾,不听。及至不惑之年薨于战伐,犹孑然一身。

再说当今圣上登基时封为郡主的慕侯独女,青剑骁骑,少年豪气,安定一方。时洛阳有齐姓才子弱冠之年拜济南太守,相看两不厌,为赘婿。郎乘红轿来,女带芳菲迎。

而慕郡主同齐太守所育的一双儿女,便是这第三代。

其姊名熏字春深,是个勤学苦读的冷艳美人,十五岁辟为洛阳郡别驾从事史,又二年擢刺史,以一年之力佐其太守,肃清郡内军政流弊,时人为之惊叹。

其弟名容未字,勤学不比其姊,但也非不学无术。问题是,作为一名男子,他不幸也是一个冷艳美人――以至于慕郡主常觉自己不是生了一双儿女,而是一双女儿。

慕容十二岁时,欲入京一观,请慕郡主入觐之行携他一同。又拜访东宫,太子旻时年十八,玄衣翩翩,面容如玉,眼睛里含了令人心生向往的温润。慕容眼见着太子在他面前微微弯腰,摸了摸他头上总的角,心跳难以抑制地加快了。谁知太子一开口,竟是:“是阿熏罢,果真漂亮得紧。”

慕容:“……”

慕郡主:“……咳,殿下,此乃犬子容。”

太子:“……原来是阿容,哈哈,是孤目拙。”

洛阳军政积弊久之,慕春深及笄授别驾,特受圣召,虚龄十四的慕容随之赴京,在宫里遇到了一个年幼的小皇子――皇四子燕暄。燕暄忽闪着大眼睛瞧了他半天,末了道:“姐姐,你好漂亮,你叫什么名字呀?”

慕容:“……”

暮春桃花正盛,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答道:“我叫桃花精,吃人的那种。”

给小皇子吓得掉头就跑。

束发以后,慕容心道终于不会有人将他当作女娃娃了,自信满满地赴宫里的菊花宴,结果在与二皇子寒暄时被不远处某位假装赏菊的纨绔子弟暗送了一大把秋波。

待寒暄完毕,该纨绔立刻状似不经意地溜达过来了:“如斯良辰,如斯佳人,在下当真是未饮先如醉……”

慕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皇城的断袖真是奔放。

见美人一脸冷漠,纨绔卡了一下,继续使尽浑身解数搭讪:“美人儿,女扮男装也遮掩不了你的风姿――在下崔温,不知姑娘可听过时人授予在下的‘风雅公子’之号?”

慕容:“……”

女扮男装你大爷!

他伸出纤纤玉指将自己的衣领往下一扯,然后颔一扬,樱唇一启,甩出一句:“喉结,看见了么?”

崔风雅耳目猝然受到重创,腿一软,差点没当场给他跪下。

相遇归相遇,慕容毕竟住在济南,一年顶多进京一二次,本不会与京人有太多交集。然而正因他自己的亲娘,慕容移居了。

慕郡主甚宠爱自家夫女,可慕容却总是遭到嫌弃――悟性并性情皆不若父亲与姐姐,惟脸长得好看,还是男生女相,不伦不类。慕郡主平素练兵之余在府上的时候最多,自慕春深出仕以来,看学堂下的比齐太守公府下得早的慕容便愈发不顺眼起来,隔三差五对其发表攻击性言论概括成一句话,即:我觉得你在我家就是一浪费粮食的存在。

郡主府的老执事担心自家公子脆弱的内心受创,偷偷摸摸跑来送温暖:“郡主就是嘴上无情了点儿,但若公子同大小姐一般小小年纪便要离家,郡主定然也是一万个不情愿、一万个舍不得呀。”

慕容:“我才不信。我又不傻。”

不久,在又一次惨遭嫌弃时,慕容冷笑一声,放话:“左右济南我也待厌烦了,既然母亲看我如此不顺眼,我不若去燕京安身历练历练,省得待在母亲跟前碍眼。”

慕郡主撒鱼食的手顿都没顿一下:“爱哪儿哪儿去罢你,不送。”

慕容脸都青了。

当夜,他便打点盘缠,取了道。

作者有话要说:渣新老文 鞠躬

☆、启蒙

抵京那日方入仲春,慕容正欲往宫里去,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风雅公子”崔温。

崔温风流如昨,抛了个水光潋滟的媚眼给他:“美人儿,一岁不见,如三生兮――瞧见为兄脑袋上这发冠了么,何不唤声‘兆雁兄’来听听?”

原来崔某人是方立了冠取了字急于炫耀。然而慕容毫不领情,心想:兄他大爷,谁跟他拜把子了?

脸厚如郭的崔兆雁当然没有指望冷艳美人给他面子,他嘴贱完毕,兀自将慕容风尘仆仆的行头打量一番,恍然大悟:“美人你今儿是搬来京城住的架势啊?怎么,在济南待腻了?”

他将手中的折扇“唰”地一敛,“预备住何处?听为兄一句,哪儿都好,莫往宫里头住!”

慕容:“怎的,崔公子有见解?”

崔温勾了他的颈子,笑道:“不好意思,本人被亲爹留京作质子的时候,恰巧也是十六岁,并且惨然在宫里待到了成年。就因厌烦宫里头的规矩和眼睛,三四年下来愣是成了勾栏常客――说真的,窑子简直是世上最没拘没束的地儿了。”

得,游戏芳丛还给找出理由了。慕容甩开崔温的膀子:“不进宫又能住何处?崔公子怕是忘了容还未到能立府的岁数罢?”

崔温贱兮兮笑了:“美人儿,再看一眼你兆雁兄头上――为兄甫一及冠便迫不及待购置了宅院,眼下它还空得很。”

慕容觉得自己是误上了一条贼船。

乐浪侯嫡长子崔兆雁是一个不仅浪荡风流还热爱荼毒他人的纨绔子弟,打从宅院里多了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便致力于拉着后者奔赴各种场所,见各色佳人、听各色丝竹。好在慕容秉承了父母洁身自好的优良传统,一入勾栏登时化身一只滴酒不沾、坐怀不乱的花瓶,竟能做到全身而退、守身如玉。

然而崔温并不承认主观因素是慕容“如玉”的主要原因:“你也不看看你这张脸,一进窑子瞬间艳压群芳,他娘的这不砸场子么,待不到往榻上去人姑娘就不干了。”

身是守住了,但理论上的东西防不胜防地成了“已知”;且由于崔温此人胆大还热心,慕容有幸去象姑馆游历了一回。

崔温以身作则地揽了倌人在怀温言软语了一番后,抖了抖鸡皮疙瘩,转头问身旁的“花瓶”:“如何?有感觉么?”

慕花瓶不动声色推了一个倌人献的酒,垂眼抿一口茶:“不膈应,但仍没什感觉。”

两个方向的试探皆以失败告终,崔温有些犯愁:“唉,但愿是因为年纪太小没开窍,而不是……咳,‘不行’。”

慕容执盏的手一抖:“……”

这厮怎么还没精尽人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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