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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管坏的金丝雀(4)

作者: 初禾/初小禾 阅读记录

蒋驭衡看了他一会儿,他抓住蒋驭衡的西裤,弄出一摊水渍,扬着头问:“真要收拾我啊?”

蒋驭衡不笑的时候,俊朗的五官极有威严,伸手在他头顶拍了拍:“你说呢?”

岑燏“哎”了一声,靠在浴缸壁上,双手搭在缸沿,左腿也搭了上去,懒散道:“收拾就收拾吧,岑爷受得住。”

蒋驭衡将他一个人留在浴室,找来干净的睡衣放案台上,他泡了十多分钟,起身穿好衣服,见蒋驭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温水和药。

蒋驭衡朝水杯抬眼:“过来把药吃了。”

岑燏走过去,胶囊和药片一并吞下,然后蹲在蒋驭衡跟前,准备认错,却丝毫没有犯错者的惊慌和胆怯。

他张开手,搂住蒋驭衡的腰,枕在对方腿上,“我错了。”

语气与“你好啊”没差。

蒋驭衡问:“错在哪里?”

“不该背着你去渠凤山飙车,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冒雨玩枪战。”

“还有呢?”

“不该骗你。”岑燏扬起头,“下午跟你说我在书店好好待着呢,其实那会儿我刚回来把车开走。”

蒋驭衡捏住他的下巴:“还有不接我的电话。”

“嗯?什么时候?我没听到。”

蒋驭衡眼色冷了一些,想将他拉起来,他一换姿势,酸胀的小腿乏力,一个没稳住,跪了下去。

膝盖撞在地毯上,他“嘶”了一声,倒也没觉得多痛。

蒋驭衡眼中闪过一缕心痛,嘴上却道:“还没到春节,叫爸爸也没有压岁钱。”

“爸爸不是在床上才叫的吗?”岑燏干脆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搭在蒋驭衡膝盖上:“看我多自觉,你还没让跪呢,我就跪好了。”

蒋驭衡弯腰把他抱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不是要跪一夜键盘吗?这就清了?”

“闭嘴吧你。”卧室在二楼,蒋驭衡理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转身朝门口走去。

岑燏:“去哪儿?不收拾我了?”

“洗澡。”蒋驭衡半侧过脸:“洗了再来收拾你。”

岑燏裹在被子里笑。

之后蒋驭衡给他吹干头发,又扒了他的睡裤检查两条腿。岑燏不老实,脚丫子往蒋驭衡腿间踩去。蒋驭衡一巴掌打开,他“哎哟”一声,揉着脚趾道:“我裤子都脱了,你就只检查我腿?”

“抠脚大汉还想怎样?”

岑燏扑过去,骑在蒋驭衡腰上,胯部蹭了蹭,“抠脚大汉想你收拾他。”

两人对看了几秒,蒋驭衡捏了捏岑燏的屁股,翻身将人按在床上,伏在额头亲了一口:“睡觉。”

说完关掉床头灯,将岑燏搂进怀里。

在外面玩了一天,又是飙车又是玩枪,岑燏本就有些乏了,靠在熟悉的怀中,气息间有熟悉的味道,闭眼没多久,就沉沉入睡。

蒋驭衡却没有睡着,想到岑燏跟徐凯锋那帮人玩山道赛车,还淋着雨在林子里打枪,心里就又气又后怕。

刚才他是真想揍岑燏一顿,揍狠一些,省得老记不住。

即便现在,他仍想将这不听话的家伙拽起来一通抽。

岑燏一个人睡觉时很老实,一个姿势能睡到天亮,但身边有人就不安分,头要抵在蒋驭衡怀里,手要环着蒋驭衡的腰,睡一会儿腿也要挂在蒋驭衡身上。没多久翻了个身,大半个身子压着蒋驭衡,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蒋驭衡脖子上。蒋驭衡叹了口气,任由他压着,直到被压麻了,才轻轻将他挪开。

岑燏咕噜了一声,没被弄醒。

直到天亮蒋驭衡也没睡着,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起床洗漱,回来换衣服时瞧见岑燏躺在他睡过的地方,两条腿露了出来,夹着被子蹭。

他坐在床边,撩开岑燏的额发,轻声笑问:“做春梦了?”

岑燏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早晨有感觉,而被子上有蒋驭衡的味道和体温,闻着闻着就本能地蹭了起来。

蒋驭衡掀起被子的一角,探手进去,隔着布料揉搓那半硬的器物。岑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才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蒋驭衡:“你又弄我……”

蒋驭衡将他罩在身下,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抚慰他晨起的欲望。早年在特种部队长期摸枪形成的老茧至今未消,带给敏感前端的刺激就像针扎一般。岑燏舒服得向前挺了挺胯,急着往蒋驭衡手里送,喉咙发出情不自禁的闷哼。蒋驭衡由上往下套弄,修得极浅的指甲在胀起的经络上搔刮。岑燏从被子里探出双手,环住蒋驭衡的脖子,舔着对方的耳垂:“衡哥,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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